与此同时,济阴外的梁军营寨内。
“主公,刚才一人让我把这个东西交给你,同时带我给你带句话,我说一切顺利。”
挥手斥退,燕云微微笑了笑,轻声道:“办事效率还算可以。”
“主公,何事呀?”潘凤眯着小眼,诧异道。
“子龙,陈戍即将统军出寨,前来援救济阴。翌日你统率三千义从负责劫杀,切记,一个不留。”燕云阴冷说道。
“末将领命,”赵云拱手,应喝。
“另外,斩杀陈戍过后,顺便取其头颅,拿下水寨。”燕云声音平淡,没有丝毫波澜。
点头应下,可赵云还是有丝丝不解,不由皱眉问道:“主公,云有一事不明。”
“陈戍他明明已经按兵不动这么久了,完全可以在坚持几天,断我军粮草,为何要匆匆敢来救援?莫不是越都无兵可用?”
“因为我花五百两黄金买了他的头。”怒捏着手中瓷杯,手指此时都泛起褐紫色,燕云咬着钢牙,一字一句吐出。
可见其心中恨意多大,因为此人,燕云战死三千甲士。
虽说战场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地方,可燕云已经把陈戍列为必死的名单之中。
“花钱买命?”赵云拧着眉间,带着诧异,其不敢相信越国竟然如此不堪。
可有一句话却亘古不变,有钱能使鬼推磨!
不少朝中众臣在燕云眼中,或许只是一个摆设。甚至有一天他也可能遭遇如此之事,不过相比,燕云很难上当受骗罢了。
“子龙,并非每个人都是当世义士,他们会顾及家族存亡,但不一定会顾及国家危难。”燕云轻言说完,便大步而出。
翌日晌午,燕云帐内。
此时其把玩着手中瓷杯,不时抿了抿其中香荟,“想必已经相接了吧!”
与此同时,一处平原之上。
此时到处是死尸,鲜血汇聚成条条溪水,潺潺的向低洼处流去,接着慢慢化成一个个血水涡。
而马蹄的嘶鸣声络绎不绝,士卒的惨叫声不断传来。
早在小半个时辰前,此地还列有一个方阵,一个四千多人林立的方阵。
在面对策马而来的铁骑时,他们虽惊恐,却并没有放弃抵抗,可在前一刻起,此战斗换成了溃败,溃逃。
因为他们内心太过于压抑,实在承受不了了。
他们只知道,数千铁骑就这么围绕着他们,使他们手忙脚乱,而且一轮轮箭矢不断落下,带着一"bobo"同伴的性命。
而阵内不足千余的弓手在还击时,射在那片片钢甲上,内心是绝望的。
最后,士卒实在忍不住心中恐惧,纷纷丢盔卸甲,溃逃而去。
此,注定了这些人的死亡。
噗呲,此时,一杆银枪从咽喉而入,透过嗓眼,穿出的枪头染着鲜血,滴滴滑落。
小臂猛然一甩,长枪倒拽而出,同时手中横刀反手一削,那颗死不瞑目得头颅飞起,接着被抓住送入布袋之中。
嘞着马缰,夜照玉原地蹬跳着步伐,环视四周,如同修罗炼狱。
怒提缰绳,夜照玉前蹄怒抬,扬起上半身,怒嘶吼叫着。
同时,赵云手中染血长枪遥指,冷喝说道:“出发,”
语落,万蹄再度踏起,此时没有灰尘,有的只是溅起的鲜血。
且无数尸首被踏成肉泥。
不过一个时辰,近三千匹战马此时来到了水寨之外。
全部染血,无形杀气弥漫,也是让寨上士卒心颤,身体甚至不由自主的颤动。
嘞马上前,一把将陈戍的头颅扔下,长枪遥指,赵云面上溅有鲜血,此时面无表情,冰冷喝说道:“要么生,要么死!!”
声音虽不是很响亮,但是却不知为何,充满了无尽得寒意。
守将身体颤抖着,其从来没见过一个正在怀有杀气得男人,而此时,赵云绝对算是一个。
倚扶着木寨,此是他现在唯一得依靠。
声音咋舌,颤颤道:“你,你要干嘛,我们有水寨为依,休想破寨。”
长枪顺着那冰冷的瞳孔,直指寨上校尉,冷道:“我在重复一遍,要么生,要么死……”
咕嘟,一声声吞咽口水之声,环视一周,校尉没有看见一个眼中带有战意的士卒。一方面是赵云他们杀气太重,另一方面实在是没有必要为越国卖命。
见此,守将抬手,“开,开寨门……”
见此,赵云一马当先,暗红色得长枪斜指着地面,仿佛丝毫不惧危险一般。
当然,此时寨内的杂兵也没有这个胆气如此做。
先前校尉带着数十人快步相迎,脸颊上带着谄笑,相距老远就开始低头哈腰。
马蹄踩着优雅的步伐,仿佛在怒秀身姿一般。
“将军辛苦,我们愿意……”
声音还未说完,其缓缓低头,看了看不断pēn_shè的鲜血,接着抬头,紧盯着赵云,手掌欲抬时已经无力坠下,仿佛想要讨个说法。
整个过程不过是一瞬间而已,众人还没看见赵云拔刀时,却已经收回来了。
而上面的丝丝鲜血也是告诉众人,刚才发生了什么,却无一人敢于说话。
士卒额头躺着细汗,甚至不敢抬头看向赵云。
不过,有一人却是个意外。
“你为什么要杀他!”声音带着怒火和不解,喝斥道。
此时战出来的不过是一个青年,身体算的上是孱弱。
“小子,你叫什么?”闻言,皱了皱眉头,赵云嘞停了坐骑,凝神看了青年数息,声音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