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众大臣一时间无言以对,只好纷纷挥袖叹气而去。
燕云不以为意,与燕黎说了几句后,也快速离去。
…………
三日后,东大营偌大的校场内,此时没有丝毫响动。唯有那春风轻抚而过,箭甲林立,五行的肃杀声弥漫。
点将台上,燕云扶剑笔直而立,最后一丝的青涩也在这几日的军旅生涯中彻底磨灭。
“将军,这么仓促演练是否为之过早呀!”身后,张辽有些犹豫之色,道。
要知道,四色彩旗从流传到训练如今,才堪堪不过三日,如此仓促,的确让人不解。
(这世中只有大旗,没有更加精细的小旗,大旗一般只有前进,迂回夹击,撤退等几种信息。)
“没有演习,如何知晓自己的破绽在何处?而越早知道自身的破绽,日后对敌才会让他们知道何为铁血之师。”燕云面色严谨,句句透心道。
“众校尉听令,各司其职,不得有误。”一声暴喝。
“大梁的勇士们,虽然你们在我手底下才带了短短数日,但是我相信你们绝对发现自身有着飞一般的变化了吧!”
“而今天,我想要提前检测下你们是否真像我想的那样,有没有信心?”燕云慷慨激昂,台下各个也兵器紧握,心中不断回想着数日所学,同时吼声如雷一般,应和着燕云。
“好,大营外五百步,列阵,时间一刻钟……”燕云一声暴喝,道。
要知道,古代可以在一刻钟集合完毕的军队绝对是精锐中的精锐,如此军队,决不惧夜袭。
闻声,众人先是一阵慌乱,有些急切,但是在各自校尉的呵斥下,正以一种整齐有序的队形快速向营外跑去,同时列下了战阵。
刀盾兵在前,枪兵居中,弓兵在后。不过值得一提的是,每个枪兵身后皆背负着一把强弩。
营外,燕云看了看一旁的沙漏,笑了笑大喝道:“告诉你们一个很不好的消息,时间超过了,你们说该怎么办?”
闻言,众人心中一紧,但却毫不犹豫的喝说道:“罚……”
“好,全军上下,包括我在内,持兵器马步一刻钟。”燕云说完,袖袍一挥,持兵率先下蹲。
虽然远远望去,笑料十足,但是在全营的军士眼中,这是一种汉子勇于承担的责任。
……
半晌,燕云缓缓起身,面色微微红润,却也无大碍,此时暴喝道:“列阵,迎敌。”
瞬间,兵甲碰撞打出的甲叶声泠泠作响,无声的肃杀之气弥漫。
此时,只见弓队中五人四十五度角和六十五度角分别射出两轮箭矢。
而一个木台之上,旗手一手执蓝一手执紫旗。
紫旗高举过头,无数弓兵皆满弦,等待着紫旗的落下。
而蓝旗扬起,只见三千枪兵右错开一步,整齐有序的顺盾兵留出的缝隙中出阵而过。
长枪落地,一把拉过身后劲弩,前队半跪地斜角上射。二队半蹲,平角而射,三队直立,端平机杼,随时等待下一个指令一般。
而此时,紫旗快速落下,在咧咧春风中招展。
而不同位置负责观旗的五人同时喊道:“四十五度角,一轮齐射。”
咻咻咻,一阵箭雨大致覆盖了先前探箭之处。
再次满弦,随着旗手再次落下手势之时。
“六十五度角,一轮齐射。”
同时,蓝旗落下,观旗者也是大喝道:“放。”
机杼声腾腾响起,紧压的弩箭带着寒芒而去。
蓝旗下压横移,
“收弩提枪,入阵。”
顺着腰背的粗线,劲弩挂在腰背处,整齐中多少有丝丝错误,虽然影响不大,但是众人也没有面对千军万马,不然这点破绽可能被放大无数倍。
长枪再次林立,“喝,”一声怒吼冲上天际,响彻云霄。
“哈哈哈,好,虽然多少有些瑕疵,但是仅仅三天,你们便可以做到如此地步,本将为你们骄傲。”
“但是切记,不可自满,你们的路还很长。”燕云笑意一收,叮嘱道。其目的是要打造出一支令行禁止的军队,如此才可无物不破。
“如此继续练习,当没有一点慌乱与失误时,本将亲自掏钱两为你们加餐,一人一斤红烧肉,粟米管够。”燕云朗声一笑,豪气冲天道。
不过一句话就没了十来头肥猪,燕云心中多少也是有些心痛。
不过换来的却是整营将士的沸腾,当兵虽苦,却可饱饭,但是军营内,一年不见一丝荤腥也是常有的事。
挥洒汗水的同时,没有任何人有过一声抱怨,简直如同脱胎换骨。
…………
与此同时,近千里之外,一座金碧辉煌的宫殿内,殿内大臣密布,一中年男子此时神色阴寒。
而原因便是台下之人带回来的一则消息。
“父王,儿臣以为梁国不过是弹丸小国,我大炎弹指可灭,何须如此低声下气求其结盟?”错身拱手而出,炎啸一脸豪气道。
“大公子不可呀,新昌关口天堑,这些年我们大炎国已经尝到了苦头,若要强攻,实属不智呀!”大臣程琳出列,劝阻道。
“哼,我大炎虎狼之师,若非你们这些怂包软蛋劝阻,如今梁国早已经并入我大炎领土内,何至于今日。”炎啸大喝,一脸不满道。
语出,堂下无数大臣脸色不好,却不加多言。
“大哥此言差矣,新昌天堑,强攻绝非办法。而大梁孱弱,君主更是昏庸无道,想出此法子也不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