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仔总觉得有什么地方怪怪的,但又说不出哪里不对劲,上前对司空珏说:“少爷,不如你回去休息,这里留两个人守着”
司空珏的脸色冰寒,不为所动,眼睛死死地盯着手术室的门。
马仔从来没见他这么严肃的表情。
以前有他的情人因为堕胎大流血当场死亡的,他都懒得多看两眼。而现在,他整个人透出一种愤怒又焦躁的气息。
他不会是对白雪依动情了
马仔有些担忧,却又不敢多讲什么。
两个护士跑到一楼,其中一个擦着头上的汗朝后望了望,松口气:“白小姐,他们没有跟过来,应该是安全了,你快点走吧。”
另一个护士抬起头。
月光下,白雪依淡漠的脸上有着感谢的笑意:“谢谢你们。”
“不用谢不用谢,你快点走吧他们那么多人,好可怕的,要是追过来把你抓回去就”
刚刚在手术台上,医生们只粗略检查一下,就知道她根本没什么病,而是
白雪依当然知道自己没病,她根本就是装的。一直蜷缩着痛呼的她快速坐起,一把拿过仪器盘中的手术刀,架在自己脖子上。
一直蜷缩着痛呼的她快速坐起,一把拿过仪器盘中的手术刀,架在自己脖子上。
围在手术台上的医生和护士全都大惊失色。
白雪依告诉他们,外面的那个男人是魔鬼,囚禁她,虐待她,关了她整整两个月。她跟家里失去了联系,根本没办法逃,只有出此下计。
如果今天这些医生不帮忙放她逃走,她就死在这儿
医生们哪见过这等阵势,立即妥协说一定会帮她逃出去。
半小时后。
司空珏坐在休息椅上等着,脸色越发的冰冷。
一个保镖忍不住探头张望着:“刚那两个护士娘们,有个长得真td标致那身材啧啧就是没看清啥模样,怎么还不回”
“你想死这种时候了还在看娘们小心少爷毙了你”
马仔冷脸:“你们在嘀嘀咕咕的说什么”
保镖立即严肃道:“我们在想刚刚的两个护士怎么还没回,不是说手术还等着血袋补给”
马仔忽然脑子一闪,想到了刚刚觉得不对劲的地方:那两个护士里有一个身材纤细高挑,虽然穿着不符合她尺码的宽大护士服,却掩盖不了她身上散发出的气质
上前,附耳对司空珏说了什么。
休息椅上,司空珏高大的身体猛然站起。
手术室的门被强行踹开,一行人浩浩荡荡地冲进去
果然,手术台上空荡荡的没有人影,而几个医生也是聚集在一旁闲聊。看到突然闯进来这么多人,医生们都吓了一跳。
马仔从手里拿出手枪,上膛,走到其中一个医生面前,枪口抵住他的脖心:“人呢”
“走走了”
“怎么走的她的伤”
“那位小姐只是正常的痛经现象。”
“痛经”
“是的,正常的痛经,流血是因为经期到了”
马仔怒道:“是让你们放她走的”
“那小姐用性命威胁她抢了手术刀,说不帮她逃走就自尽我们,我们”医生们吓得面如死灰,双腿打颤,“我们也是被逼无奈的啊”
司空珏站在门边,从进来手术室后,他的脸色就阴冷可怖,刀一般锐利的目光盯着手术台,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少爷,怎么处理他们。”马仔问。
司空珏仿佛突然从思绪中回声,勾起嘴角,爆发出冷冷清清的笑容。那笑声深冷的,听着人背脊直发寒。
几个医生吓得全缩在一起。
尤其是被枪口抵着的那个,裤档都湿了,不住地开口求饶
“我们走。”司空珏却是转身离开手术室
“是,少爷。”马仔收起手枪,跟出去,“现在去抓白小姐”
“不必了,我们还有别的事要做。”
“是,少爷。”被这样摆了一道,司空珏都没有生气,放过她了。看来,少爷果然对那女人动了情了,马仔心中更为担忧。
司空珏双手袖在口袋里。
因为出门时急,他只裸着上身披了件西装就出门了。
高大的身形,俊帅的面孔,有着金色绒毛的胸膛结实而野性。
他走在最前头,马仔和好几个保镖组成半弧的队形紧跟着他,护着他。这一路,见到他的女人无一不惊艳痴凝,而男人们则带着畏惧。
夜风中,司空珏半湿的发被吹起,露出他那双深洞一般的蓝眸
白雪依,你是第一个能从我的眼皮底下跑出的女人。
有意思,真的太有意思了。
白雪依走进白家,看见一个佣人拿着抹布,跪在地板上极为认真地擦着地板。
整个大厅干净雪亮,除了沙发那边,白飞飞翘着兰花指正在嗑瓜子。
看到白雪依,她立即起身,边走过来边训斥道:“我告诉你,在白家就要遵守白家的规矩。今时不同往日,没有人会再罩着你了。你要将整个一楼的卫生搞干净,如果你不认真做事,就把你从白家赶出去。”
那个佣人毫无怨言,跪在她身后跟着捡瓜子壳。
最后白飞飞停在白雪依的面前,高声:“妹妹,回来可真早啊现在都学会夜不归宿了”
那佣人一顿,抬起头,羞愧的眼神看了一眼白雪依:“二小姐”
白雪依冷冷地问:“你在做什么谁让你做这些事的”
“我让她做的。”
白雪依伸手就要打,白飞飞猛地抓住她的手腕,大叫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