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谁？”托尼终于注意到那被蜘蛛丝黏成一团还在骂骂咧咧的小丑女了，他故作惊讶地感叹，“什么，我以为那只是个尖叫布景板。”
“我原先想过她还会不会继续复活小丑的问题，考虑过对她进行脑叶切除。”富江忽略了托尼刻薄的玩笑，回答彼得。
“脑，脑叶切除？！”
“别这么大惊小怪，她得为自己做的事情付出代价。”富江平静地说，“不过看起来恶魔契约只能进行一次，十年后恶魔就会让地狱犬来找她了，灵魂会被撕碎后拖入地狱，这个惩罚已经足够了。”
“你这个该死的婊.子！我诅咒你！只要我还活着的一天！我都会来找你复仇！！”
“先找韦德，是他杀了你的布丁。”
面对小丑女的咆哮，富江非常冷漠，然后她又想起了什么，从紧身衣的工具包里掏出了五张一百的美钞，递给了蜘蛛侠。
“唉？！这个是？”
彼得顿时一愣，他完全没想到会收到钱，不对，为什么要给他钱？！
“作为今天出勤的感谢。”富江向彼得笑了笑，“你帮了不少忙。”
“呃……”
彼得突然非常非常纠结，虽然他很缺钱没错，但作为一个乐于助人的级英雄义警似乎不应该去收下别人给的谢礼……
他很犹豫要不要收下，总觉得一旦收了自己就变了……
“收下吧，这是你应得的。”托尼现了蜘蛛侠的纠结，他扫了彼得一眼，随口说，“就算是复仇者，神盾局都会给你工资，虽然她本身也没什么存款，却如此慷慨薪给你，你就不要推脱了。”
“嗨这很伤人。”富江瞪了托尼一眼，随后把钱塞到彼得的手中，“拿去买个id，和你的朋友一起吃顿好的吧。”
“……”面罩下面的彼得纠结得脸都快皱了起来，真的可以收吗？但他是助人为乐的级英雄，他不想让自己的行为变质……
彼得摆摆手，不好意思地挠挠头对富江说，“那个，谢谢你好意，今天的情况任何一个人看到都会想要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的。谢礼您已经给过了！您在车上的时候请我吃了零食不是吗，我很感激，已经非常满足了！”
他退后两步来到窗台前，尽量让自己的语气显得自然一些，“我……想我该先走了，我怕再待下去会控制不住自己的手（收下钱），谢谢你漂亮的姐姐，你是个很不错的人！希望下次还有机会再见到你！”
彼得说着就喷出蛛丝荡下了楼，富江有点出神地望着空旷的窗台，她颇为感慨，英雄果然出自于少年，彼得·帕克身上的某些特质甚至让她也有欣赏。
“是个挺好的小孩。”托尼冷不丁出声说，“不过不怎么讨人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