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断续续的声音,回荡在灿梁的脑海中,他意识被惊醒,心中暗道,魅影决?那是什么?可当他努力的睁开眼睛发现,周围依旧和刚刚他闭眼后一样是一片的漆黑,届时,青色的火苗悄然燃起,无声无息的闪烁着光点,所在的位置是在他视线的前方,三丈左右的距离,一种想要伸手抓住的yù_wàng此时在灿梁的心中油然而生。
“知也...方弃也...人之兴起,也予众生乎,得者怠之,失者恨之...”
声音在灿梁每走向前的一小步,越来越清晰。
“你是谁?这里是哪里??”灿梁对着那青色的火苗问道,他的直觉告诉他那个声音就是从这火苗之中发出来的,但久久没有回应,他只能继续向前走去。
“砰!!!”
在他走了将近两丈的时候,一股无形中的压力从漆黑一片的上方传出,将他整个身体猛地压垮在地发出声响,而且这匿于无形的压力却犹如不断堆积起来的巨山一般,愈来愈重,就连灿梁的呼吸都开始变得急促起来。
“...名纬早已弃之...世人若记得吾等...影,便是吾等的称谓。”
现在的灿梁根本无法再抽出一丝一毫的意识去思考,再一次出现在脑海中沧桑的声音,因为他的手已经因为压力给碾碎了。
“啊!!!!!”
骇人的惨叫声从他的口中发出,那种撕心裂肺的表情现在他表现的淋漓尽致,紧随其后的是另一只手的碾碎,这时的灿梁已经因为痛苦昏了过去,他现在连想为什么的思绪都没能来的就又被双脚粉碎的疼痛惊醒过来,最后在绝望之中他剩下的头部和残缺的身体一同破成一滩血水和那还算完整的衣物...
这种折磨相比之死亡更令人恐惧,和冷颤,一点一点的让你不断深刻的体会生不如死的感觉....
结束了吗...我...死了吗...在这个陌生的地方...没有任何征兆的...莫名其妙的...死去...这样就好了吗...可以放下一切了吗...记忆想要涌出...却好像被某股力量压制在了深处,封尘了下去,那绝望的情绪,也因为其主人的残存的意识淡化而渐渐消散。
“...唉...还是跟之前一样吗...”苍茫之中发出一声无奈的轻叹。
就在这时,一股黑色阴寒至极的气体从那趟残留下的血液之中传出,布满这整个空间,随后立马将已经扩散而去的意识,慢慢聚集到了一起,然后一个身型再次出现在冰晶之上。
“咦?”沧桑的声音因为这一现象惊咦出声。
“小灿...你要记住...你一定要好好活下去...就算有一天我不在你身边了,也一定要坚强,你已经不是那时候的爱哭鬼了,已经比我都高了...不要再因为摔倒了就趴在地上哭着...你一定要坚强的站起身,成为顶天立地的男子汉...”那凄凉而又苍白的面庞,美轮美奂的笑容,三千青丝随风而荡漾,在愈合之后的意识中出现了,封存下去的记忆,全部涌入到了心头...
“我...居然会把你给忘了...真是可笑...”
那张脸上的绷带在意识重新凝聚时,早就消失不见,而那双眼睛在此时猛地睁开,一颗黑色的冰晶依旧在左眼的瞳孔之中跳动着,只是那张脸上的灵文似乎少了一段文字,而且并没有因为揭露所暴走,可能是因为并非处于现实之中的缘由吧。
灿梁凝聚完成身形单膝半蹲在黑色冰晶之上,看着下方自己的血迹。
按理说他不是已经死了吗,怎么又重新活了过来,看着脚下的冰晶,疑问很多,但是他自己却无法给自己个合理的解释,只能在猜测像之前进入遗迹一样,痛苦会有只是无法死亡。
颤抖又难以置信的声音响了起来:“阴...阴脉!!!???”
“阴脉?”
声音刚落,一个黑色的影子从青色的火焰之中钻了出来,这里的整个空间因为他的出现,开始明亮起来,灿梁看清后,才发现那是没有面庞,没有实体,单纯的只是一道黑色的影子。
他缓缓向着灿梁所在的冰晶飞了过来,黑色冰晶感应到后顿时向其攻击而去,可如同面对三长老的虚影一般,所有的攻击全都穿过了他的身形,却无法给其照成任何的伤害,和阻挡他。
“你是谁?”灿梁淡淡的对着黑影问道。
“吾刚刚已经说过了,吾等为影。”黑影停在了灿梁跟前,似乎在看着他一样。
“影?你刚刚所说阴脉是什么意思?”
黑影不理会灿梁,绕着他转了一圈,语气居然还有些愤怒:“神灵魔神都求之不得的阴脉,居然会出现在你一个人类的身上,真是可笑,而当事之人却浑然不知那到底是什么,还有这一道粗劣的灵文什么意思?简直就是赤裸裸的污蔑,也不知道是哪个不知廉耻的家伙敢如此作为。”
说着说着黑影抬起一只手,在灿梁左眼前画着。
“喂!!!你干什么?住手!!”灿梁想要动弹却发现身体就像被定格了一般,无法移动丝毫,就连冰晶那种排斥的举动都顿在了原地。
“乾三连西北开天!”
“坤六断西南八地!”
“兑上缺西方双泽!”
“巽下断东南无风!”
“艮覆碗东北齐山!”
“震仰孟东方四雷!”
“离中虚南方真火!”
“坎中满北方六水!”
黑影在念道完之后,一个诺大的八卦阵型出现在他的身后,旋即手上动作停止之后,立马点在灿梁的左眼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