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一个男人,一个有胆有色的男人。
我咬紧牙关,暗暗告诉自己:雷一斌,你必须坚挺。
可即便如此,当我从温泉附近选出一块两头锋利的石头时,我浑身上下还是不由泛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将石头锋利的一头放在泉水中一撩。黑色的石头立刻变为锈红色。
从附近捡起一截软树枝,用牙死死咬住,瞪了一眼还在不停肿胀的大腿,我拿出拼死一搏的勇气大吼,“我堂堂雷一斌没那么容易死!”
我的吼声似乎传达到了身上的每一条神经上。
眯缝着眼,“刺啦”一声将那块石头插进红肿的伤口附近。顷刻间,一股疼痛再度从麻木中钻出。眼下,我只觉得自己的大腿即将被一双无形的手给生生拗断。
此刻,我近乎昏死过去。可为了始终保持清醒的意识直到皮层下的脓水彻底流出,我只得自欺欺人,调虎离山,想方设法转移注意力。
作为一个血气方刚的男人,眼下,幻想白苏烟和两个空姐小妹的d体,无疑是为数不多能够让我身上的疼痛得到暂时缓解的麻醉剂。
此刻,一面等待大腿伤口下的脓水淌出,我一面傻乎乎的沉浸在和白苏烟洗鸳鸯浴的幻想中。
透过一层薄薄的雾气。白苏烟眼下正笑着从水池内撩起层层泉水。
身上薄如蝉翼的衣服一层层褪去。只剩下最后一层半透明被水浸透的内衣正裹着白苏烟火辣的身姿。
想到这里,我脑子里顿时充血。特别是之前无意间碰到白苏烟的su胸产生的蓬松手感更是让我立时难以自持。甚至眼下的幻想让我萌生了一股原始的冲动:等我找到白苏烟,我得好好在她身上输出一番,以缓解我身子里的难受。
可当我意识到此刻我正横卧在一眼硫磺温泉附近时,我不禁暗骂,“雷一斌,你什么时候变得跟袁天浩一样畜生了!”
如今,虽说幻想让我暂时忘却了身上的剧痛,但我身上作为男人的部分也在幻想中不由自主的起立。
眼下,我面色赤红,麻利的绑好大腿附近的伤口,我忍不住自己用手解决生理上的需要。
“呼!”浑身上下一阵轻松的躺在温泉附近,感受着一股股扑面而来的温润的水汽,我格外舒坦的仰面朝天。
整个人松懈下来,可这时,在我确定我的腿能够自如活动并且放眼四周后,我不觉眉头一皱。
而今已经是夕阳西下,整整一天半的时间,白苏烟和两个空姐小妹居然杳无踪迹。虽说一开始我认定三个人应该是为了想对策而暂时拖延,以至于并没有现身,但眼下,我不禁眸子一沉,担忧起来。
我暗说,“这三个人该不会还以为我被袁天浩困在山洞中吧!”
突地意识到这一点,我不禁暗呼,遭了。
老姐白苏烟的个性,我虽然不尽然了解,但多少知道。
特别是在孤岛上的这段时间,老姐认定一个死理:万一我雷一斌活不了,她也不打算苟活。
这个死理虽让我心头一暖,感动异常。可而今,却让我的右眼皮乱跳不停。
“万一老姐已经冲下去了,那就遭了!”脑子轻轻一转,我不由倒抽一口凉气。
拾起之前当做临时拐杖的木棍,我尽可能冲着熟悉的西南方走去。
经过硫磺温泉的浸泡,我的双腿变得麻利许多。一盏茶的功夫后,伤口附近的红肿已经褪去,只留下因为肿胀而撑大的松垮垮的皮肤。
我正打算走过一处山头,就在这时,一声求救声直灌入我的双耳。
侧耳一听,我不禁一愣,“这声音不是闵采青的么?她怎么来这儿了?”
顺着声音传来的方向抬头,眼下,映入我眼帘中的景象让我讶异非常。
虽说我心头揣着一千万个不解。我不明白为何闵采青会到这地方来。按理说,两个空姐小妹的胆子小得出奇,但凡是孤岛上从未去过的地方。即便我千说万劝,也绝不轻易涉足。可如今出现在我的眼帘中的确实是闵采青不错。
眼下因为我正站在一棵老槐树的后面,以至于闵采青并没有看见我。这里是四周环绕的树林间唯一一块相对开阔的地带。
此刻的闵采青浑身上下全是湿泥,可见闵采青应该刚从湿泥堆里钻出来。
可让我好奇的是闵采青一个劲乱吼乱叫个什么劲?
正纳闷着,眼看闵采青冲着老槐树这边跑来,我正打算从树后闪出,可偏这时,我只觉得耳根一麻,倏忽间似是被什么东西不分轻重的叮了一下。
闵采青的身后,此刻传出一声低沉的吼声。我暗说,莫非闵采青遇上野狼了?
“可不对呀,野狼一般都是夜行动物,而且闵采青身上没有明显的伤口,嗅不到血气味的野狼也不会穷追不舍。”
不过既然有可能身后是来势汹汹的猛兽,我忙从地上摸起一块碗口大小的石头,预备随时反击。
“闵采青,这边!”我正要冲着闵采青大喊,可就在这时,从闵采青身后浓密的灌木丛里传出的窸窸窣窣的脚步声让我头皮一麻。
我心说,听这脚步声,莫非正在追闵采青的并不是猛兽,而是人?
不过一盏茶的功夫,我心头的猜想得到了充分验证。闵采青身后的灌木丛中,一个黑色的脑袋率先从树枝的夹缝间钻出。
那只脑袋向上一抬,我再度吃惊不已,“尹天?”
眼下,尹天从灌木丛后缓缓走出。
尹天此刻昂首阔步,大摇大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