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就破给你看!”随着陈锋的声音,真元长剑已经深深地刺在了骨盾之上。
“怎么可能?”阴胥的眼睛睁地很大,他认知中同阶近乎无敌的骨盾……
竟然被洞穿了!
真元长剑,带着无尽的锋锐之势,瞬间洞穿了那面白骨大盾,期间,真元长剑没有丝毫的勉强。
看着这一幕,下方的修士心头都出现了一幕画面——切豆腐。
对,就是切豆腐。真元飞剑洞穿白骨大盾,就像是针尖刺透水磨豆腐,轻而易举又势如破竹。
白骨大盾后方,阴雷也是大惊失色。
这白骨盾,已经是他最为强大的防御手段。
可是这样的手段,在这真元长剑的威力下却是显得如此脆弱。
不过,他总归是渡劫期的修士,虽然只是初入渡劫期,但是其反应能力,也是极为迅速。
全身的真元不要命的汇聚,阴雷的实力终于是完全爆发,他枯瘦的手掌探出,手掌之上,一股邪恶的黑气弥漫,如同实质般地凝结成了一双手套。
这是他的至强一击,曾经,无数人死在了他的这双手掌之上,这双手掌,是杀人之手。
不过,此刻的杀人之手,却根本顾不得杀人。它们此刻的唯一目的,就是保命,从真元长剑之上保命!
“吱吱呀呀——”
手掌瞬间捏住了真元长剑,如同是铁钳一般,死死地抓摄住,希望能够将真元长剑撕裂。
不过,可能么?
只见血光一闪,阴雷的一双手臂已经被剑气冲成了碎片,化作了漫天的血雾飘散四周。
“逃!”忍着剧痛,阴雷咬破舌尖,激发出全部的潜力,身形飞退。
“哼,逃得了么?”陈锋眼中闪过一抹嘲讽,只见他手指又是朝着真元长剑一点。
这一指点去,那真元长剑,陡然加速,快得连影子都要捕捉不到。
下一刻,整个临沧城的修士,都听到了一阵巨大的惨叫。当他们抬头望去,之间天空之上除了一阵久久不散的血雾,再也没有其他。
阴胥的眼神充满了绝望。
就在刚刚,他亲眼见证了他引以为豪的叔父的死亡。渡劫期的阴雷,竟然被一剑刺成了碎片,尸骨无存。
“靠,死了,就这么被陈锋弄死了?”蛮厉紧握着拳头,终于忍不住暴起了粗口。
相别半年不到的时间,陈锋竟然已经强大到随手就能击杀以为渡劫期修士的地步了。
这还是人么?
而伊天纵,原本苍白的俊脸之上充满了狂喜。想不到,眨竟然是如此的高手。他庆幸,自己当时并没有像阴胥妥协,要不然,也许他将会永远的错失与这样高手结识的机会了。
“现在,你还有什么高高在上的资本么?”陈锋冷眼望着脸色惨白的阴胥:“你敢在我面前猖狂,不就是因为你有个强大的靠山么?现在,你继续猖狂啊?”
“啪嗒——”
阴胥惊恐地跪倒在陈锋的面前,如同是一只冰天雪地之中的鹌鹑,瑟瑟发抖。
“前辈,饶了我,我有眼无珠,冲撞了前辈,前辈饶命!”阴胥咚咚地磕起头来,如同是一只可怜虫一般卑微。
伊天纵看在眼里,握紧了拳头。阴胥敢在他的面前猖狂,无非是因为自己的实力和他那恐怖的叔父。现在,陈锋轻而易举地粉碎了他的依仗,让这个前一刻还狂妄的人彻底成为了一个小丑。
“这就是实力,有了强大的实力,谁敢欺凌我?可是,我还有机会修复丹田么?”伊天纵不由回味起了陈锋之前对他说的话来,眼中满满的期待。
“前辈,不要杀我,我愿意全心全意辅佐二公子,绝无二心!”阴胥依旧磕着头,他的额头,早已磕出了血来。
他的目光,时不时瞥向伊天纵,他希望伊天纵能够开口为他求情,毕竟,这位二公子现在可是最缺人手啊。
可是,伊天纵却只是冷冷地回应着他,看他的目光,更多的是一种鄙夷。
这让他的心更是沉入了谷底。
“我这个人最怕麻烦,若是放过你,难不准你会惹出是非来。所以……死吧!”凌空一掌落下,阴胥的身体在陈锋面前缓缓倒了下去,再无一丝生机。
“此次,读耍
伊天纵缓步走来,对着陈锋郑重地一礼。
“呵呵,无妨!我杀他们叔侄,只因他欺我妻子,倒也不全是因为你!”陈锋淡笑说道,仿佛一点也没有在乎之前的杀戮一般。
听着陈锋的话,李灵犀美目含春,望着陈锋满是柔情。
“不管如何,若是茫今日这事情,不知会闹成什么样子。”伊天纵真诚地说道8盏搅俨祝这几日便在我凌云府住上几日,我亲缀痛笊┝炻粤俨壮堑姆绻狻!
“也好。”陈锋点了点头,倒是没有拒绝。
这个伊天纵他很是欣赏,住上几日,倒是可以顺便帮他一些。
见到陈锋答应,伊天纵更是欣喜,当下吩咐下人打扫房间,并设下宴席,欲要款待陈锋夫妇与众多门客。
众人自是一番其乐融融,纷纷上前与陈锋见礼,仿佛都将先前的杀戮遗忘了一般。
陈锋本就随和,自然没有生疏众人,很快就与众人熟络起来。
“二少爷,宴席已经准备好了!”一个下人恭敬地上前,禀报。
“来来来,诸位与我一同去大厅饮酒。”伊天纵赶紧招呼一声。
就在众人欲要动僧时,又是一阵破空之声传来。那声音传来的方向,赫然正是城主伊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