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禹舟我很抱歉,但是我做不到,就是做不到!”看着面前的人,叶牧涵的心脏也很痛苦。
那几年他们相依为命,那种日子她一辈子不会忘记,但是她也不能忘记寒禹舟对她的伤害。
这一切,早就不一样了。
寒禹舟变了,已经彻底的变了。
“你对我,永远都是这么狠心,如果我早点遇到你,你会不会跟我在一起?如果没有殷浩南,你会不会选择我?”
寒禹舟现在,变的有点偏执。
“你这是什么意思?”看着寒禹舟,叶牧涵不知道这算什么情况,脸色难看的很,只认为眼前的人疯了。
否则……怎么会这样?
“就算没有殷浩南,我们也不会在一起,禹舟,我们的事情跟殷浩南没有任何关系,你该知道的!”
叶牧涵知道这个时候不能刺激寒禹舟,她唯一可以选择的,就是彻底告诉寒禹舟,他们之间没有可能。
可是寒禹舟看起来,好似也不相信。
“借口,都是借口,打从一开始你的心就给了殷浩南,根本不可能分给我一点点,我真是傻,我真是太傻了!”
寒禹舟大声喊着,声音响彻周围,让很多人出来好奇的观看状况。
叶牧涵没办法,她无法上前,甚至也没有办法去安慰眼前的人,整个人看起来也非常的紧张。
“你别这样。”叶牧涵苦涩的不得了,除了安慰寒禹舟,其余的什么事情也做不到。
她最近研究了很多关于催眠的书籍,寒禹舟的状况跟书里写的都是一样的,这是催眠后的创伤后遗症。
催眠将寒禹舟变成了另外一个人,但是催眠激发出来的寒禹舟的性格,是潜意识里的第二人格,是寒禹舟内心的痛苦凝结而成的。
也就是说寒禹舟被催眠以后表现出来的暴怒,都是真的,只是被深深的隐藏在了心里,被激发以后,就没有那么容易回去了。
现在暴怒的寒禹舟,就是如此。
就是因为确定了这一点,叶牧涵才无法跟寒禹舟再回到以前,无法回去,寒禹舟彻底改变了。
现在的寒禹舟很危险,就算没有陈讯,寒禹舟也处于一个危险状态,可叶牧涵的心思都在殷浩南的身上,根本没有时间再给寒禹舟更多的关爱。
这一切,好似都要结束了。
“我走就是了。”
寒禹舟不知道为什么,又忽然安静了下来。
叶牧涵抬起手想要询问一句,可是这手虽然伸出去了,到底是没有落下来,捶在身体旁边,就好似没有过这样的举动。
寒禹舟越走越远,就好似彻底离开了叶牧涵的世界。
她蹲在地上,哭的很伤心。
暗处,有闪光灯的灯光一闪而过,好似将这样的画面彻底的记录下来,叶牧涵只是伤心,根本就没有发现这件事情。
第二天,各大媒体就全都刊登了叶牧涵深夜在病房里哭泣的画面,就好像殷浩南重病不得志,至少所有媒体都是这么报道的。
“这期的报纸杂志投出去多少,这是有人可以要宣布殷浩南死掉的消息,让公司不稳定,已经有很多股东打电话来询问了,他们要推选新人代替殷浩南的位置!”
魏子瀚在办公室里几乎气的不得了,那医院的看守很严格,从来没有出想过问题,如果不是叶牧涵忽然在外面哭的那么伤心,绝对不会有这样的传闻流传出去。
叶牧涵这么做,就是在害殷浩南。
“我不知道我这么做会让人误会,我可以去给大家解释,绝对不会让殷浩南的位置被人抢走!”
叶牧涵着急的开口。
“来不及了。”
魏子瀚很无奈。
“这些东西现在基本已经到了每一个关注这些事情的人手里,恐怕有人在背后推波助澜,我们就算将其余的买下来,也不可能了,他们在加班加点的印刷,根本不给我们这个机会,有人要抢走殷浩南的一切!”
魏子瀚看的清晰,却没有办法。
他原本打算一定帮殷浩南守好现在的位置,可是现在看来,一切都被打扰了。
“是不是寒禹舟的人做的?”魏子瀚只能想到这么一个可能。
昨天寒禹舟闹了医院,让叶牧涵那么伤心,随后就有报纸杂志登出了这个消息,怎么看,这事情的问题都很大。
叶牧涵楞了一下,不敢回答。
她不是完全相信寒禹舟,但是她不敢接受是寒禹舟做的这件事情,那会给她很大的打击,她有些无法承受。
“如果不是他呢?”看着魏子瀚,叶牧涵还是不敢轻易的乱下断言,否则寒禹舟一定会彻底被刺激成一个疯子。
“现在是谁都无所谓了,成了这个样子,公司的股票已经跌停,那些股东们全都在蠢蠢欲动,如果不让殷浩南现在完好无俗的出现在他们面前,是不可能会有人满意的。”
魏子瀚无奈,可是殷浩南根本无法起来。
毒素去除的速度很慢,但是增长的速度很快,如果没有解药,想要让殷浩南恢复,是非常困难的事情。
光是这样考虑,眼前的处境就很艰难。
“楼上那些老头子们都要把会议室的门给打破了,就连殷浩南的父亲都没有办法来公司露面,背后之人的心思非常的恶毒,其心可诛!”
魏子瀚冷冷的诅咒着,却也没有办法。
殷浩南公司对面的大厦,陈讯的新公司地点选择在了对面,此时他正站在办公室里面,看着楼下的街道,也顺便看着对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