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琉璃焦急,“我告诉你,我一定告诉你,但你先冷静下来好不好?”
“无法冷静。”东方洌面色乌黑。
“那我们先同房嘿嘿嘿,让你冷静一下?”叶琉璃一双星星眼。
“……”东方洌。
最终,到底还是心软,东方洌长叹一口气,而后将叶琉璃抱住,紧紧抱在怀中,紧到令人窒息一般。
实际上叶琉璃也窝火——妈蛋,闹了半天,她还得哄他?凭什么?
然而虽憋气,但还得哄,“你先冷静下来,喝两口茶,我们慢慢聊?”
“好。”东方洌放开她,但却死死攥着她的手。
两人在坐榻上坐下,叶琉璃倒了一杯茶递过去,东方洌喝下,清澈的嗓音低哑,“说吧,到底生了什么。”
叶琉璃眼神闪了闪,“是这样,我们去了产业园,话题不知不觉就扯到你身上,说到二皇子……”
叶琉璃现,当她提到二皇子时,东方洌眼神变了变。
东方洌冷哼,“二皇子什么?”
“说到你与二皇子的恩怨,有一日孙公公与几位公公去往皇后那里,却路过二皇子的寝宫骏德宫,然后……然后……”东方洌细细回想,而后道,“是有这么回事,当时我听到二皇子和赵贵妃的对话,气不过便到骏德宫与其对峙,随后便打了起来,也就在这一天,我与二皇子决裂。当时我冲出骏德宫时看见孙公公等人,之
后离开,有什么不对吗?”
看着如此光明磊落的东方洌,叶琉璃竟然想起了一句话——君子坦荡荡,小人长戚戚。
想到这,叶琉璃匆忙甩头——不对,不对,什么君子小人的,她不是小人,她是受害者好吗?
“你……你非要我说出来?”叶琉璃咬牙切齿。
“说!”东方洌也是咬牙道。
叶琉璃豁出去了,“孙公公说,宫中有个传闻……”
“什么传闻?”
“你和二皇子有……暧昧。”
饶是有了心理准备,但听见这个说法时,东方洌还是生生一愣,“你说什么?”
“宫中流传二皇子和你有暧昧,你作何解释?”
东方洌用一副见鬼的表情看向她,“暧昧?我与二皇子都是男子,哪来的暧昧?怎么可能有暧昧?”声音顿了一下,想起了某些腌臜的东西,面色生生一黑,“你的意思是说,我与二皇子有龙阳之好?”
叶琉璃眨了眨眼,“是啊。”
东方洌一拳将坐榻的扶手击碎,精致的容颜几乎扭曲,“呵呵,这话是太子说的?”
叶琉璃赶忙拽住他,摇了摇头,“不是,是孙公公,而且也没说你们确定有暧昧,而是传言……你……你生气了?”
“你猜?”某人的磨牙声越来越大。
“我猜……”叶琉璃艰难地咽了口口水,“你生气了。”
东方洌甩开她,起身便要走。
叶琉璃从起身后一把抱住他的腰,“你要去做什么?”
“杀了那刁奴。”
“太子不会让你杀的。”
“那就连着太子一起杀。”
“如果你打不过太子怎么办?”
“那就被他杀。”
“不行!我不要你死!”叶琉璃最怕的事还是生了,她用尽全力狠狠抱着他,生怕他真的就杀过去,“好,就算你们没暧昧。”
“我们本来就没暧昧!”东方洌咬牙反驳。
“好好好,你们没暧昧,流言不可信,我误会你了总可以了吧?这件事就算了,好不好?”
“不好。”
叶琉璃想哭,“误会解除,你还想怎样?”
“这刁奴我一定要杀!”东方洌是真火了。
叶琉璃焦急道,“只是个流言而已,就算杀了孙公公,难道还能杀了整个后宫的人?”见东方洌坚持要冲去,叶琉璃慌张,眼珠子转了转,随后嗷地一声嚎啕大哭起来。
在气头上的东方洌见叶琉璃哭了,也顾不上什么窝火了,赶忙去哄。
“琉璃你哭什么?我是气愤那刁奴,绝无怪罪你的意思。”
叶琉璃依旧大哭。
东方洌无奈,“琉璃别哭了,我不去杀他还不行?”
叶琉璃嚎啕声音戛然而止,满是晶莹泪水的眸子转了转,“真的?”
东方洌岂会不知她的套路,失笑道,“真的。”声音更是温柔。
叶琉璃这才松了口气,“我放开手,你不许跑,谁跑谁是小狗。”
“好。”
得到了保证,叶琉璃这才小心翼翼地放开死死箍在其腰上的手。
东方洌无奈,跌坐在坐榻上,面无表情地看向天花板,视线悠远好似回忆往事。
叶琉璃将坐榻中间的小桌搬开,而后踢掉鞋子,整个人爬上大坐榻,若小动物一般蜷缩在他身旁,将头靠在他宽厚的肩膀上,“我这样怀疑你,你……会不会生气?”
“不会。”
叶琉璃一愣,“为何?”
东方洌将视线收回,长臂将她揽在怀中,“未来的人生还长,多少会有误会,只要说开了就好。”说着,再次叹息。
“为什么叹气?”
东方洌低头,看着怀中的小女人,那巴掌大的小脸上满是晶莹泪痕,一时间彻底心软下来。
他掏出帕子为其擦泪,“我也不知为何叹气,只是想到从前种种,无奈而已。”
“既然无奈,那以后咱们就别想了,左右你现在装瘸,咱们就不回京城!我们只在溱州,好吗?”她在他怀中拱了拱。
“好。”东方洌低头,在其额头轻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