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官还没倒地,一从对面射来的子弹就把他半个脑袋给削去了,旁边的两名士兵急忙跑来查看情况,刚露头转瞬就被子弹射翻。
轰!左侧那辆装甲车一边向前方扫射一边前行,结果行驶中压到了士兵预先埋在草坪下的地雷,随着声剧烈的炸响,整辆车都被掀翻过来,离它只有十几米距离的另一辆装甲车驾驶员见状哪还敢继续往前面冲
,急忙紧急刹车,可就在它停止运动的一刹,斜对面那排茂密的植被后一束火光朝这里飞射而来。
一火箭破甲弹准确击中了这辆装甲车侧面,巨响过后,这辆步兵战车竟然没被摧毁,只是左侧的履带断裂,车子也跑不起来了。
在战场上,无法移动的装甲车就等于一个铁棺材,特别是敌人手中有大量反装甲武器的情况下,坐在车内的成员忙推开上方舱盖,爬上去打算弃车,一个人刚要跳下车,就突然看见对面又一束火光亮起。
毋庸置疑这又是一火箭弹,这人鬼哭狼嚎着猛往草地上一跳,双脚还没落地,火箭弹就从他身边飞过准确命中了背后的装甲车。
轰隆这辆装甲车没能抗住第二火箭弹,直接爆炸了,车内还未逃出的乘员瞬间呜呼,刚跳下车这人也被气浪掀飞出去好几米远,以脸着地趴在熊熊燃烧的战车残骸旁没了动静。
百多个敌人士兵,最后活着撤出去只有不到二十人,其他人全倒在那片翠绿的草坪上,就连他们的军官也横死当场。国会楼四周又回到了刚开始的寂静,只有伤兵不时出一两声惨嚎打破着诡异的宁静,残骸上的火焰逐渐减弱,跳动的火光映照着周围就仿佛有无数的鬼鬼魅魅在围着篝火舞蹈,一阵夜风袭来,吹拂着草
叶飒飒作响,也将弥漫在上空的硝烟气息逐渐吹散。
现场还有不少的伤兵因为失血而逐渐失去生命,墙外的人也不能干看着无动于衷,不然谁还愿意上前线拼命。在所有高官都成了别人俘虏的情况下,一名警卫队任职的少校主动承担起了现场指挥的职责,跟先后赶到现场的几名警方官员商量起来,经过一番争论双方总算达成一致意见,先救出草坪上那些伤员,在
想法营救困在国会楼里的高层。
不多一会儿,一支穿戴厚重防具的防暴部队小跑着来到现场,警方官员给他们做了一番简单的战前动员,这才用力一挥手示意行动。军方的两架坦克早就一左一右停在垮塌的围墙外,炮塔顶上的机枪手眼神凝重注视着前方,就像那片黑暗中有吃人的妖怪一样,扛着防弹盾牌的防爆人员鱼贯着从两架坦克中间穿过,当进入刚才交火的区
域时,他们的步伐明显变得谨慎了许多。
奇怪的是,藏在暗中的敌人并没开枪射击,似乎默许了他们营救伤员的行动,防暴队员不敢疏忽大意,高举着盾牌掩护同伴挨个检查倒在地上那些士兵。这一百多个士兵大多已经死了,许多伤重的也因为耽误了最宝贵的营救时间而失血过多死亡,只要现还有一口气的士兵,就会被他们背着迅离开这片充满危险的地区,外面早已经有救护车在等待着了
,一番繁忙的搬运过后,防暴队幸不辱命,从战场中拯救出来二十一名伤员。
许多空降团士兵看着他们搬运伤员,心中也在暗自奇怪,统帅为什么不下令开枪。
这或许就是华夏人常说的侠客精神,杀该杀之人,却不持强凌弱?
战士们非但没有因为统帅的妇人之仁而有丝毫不敬,反而更加崇拜起这位颇有大侠风格的统帅来。倘若他们这种想法被林风本人知道,肯定会对此嗤之以鼻,屁的侠客,为了取得胜利让身边的战士少死一点,他宁愿不择手段做个小人,之所以不杀伤员,只是想给对方多制造一点心理上的压力,还能给
敌人的后勤造成负担,反正好处很多,何必浪费宝贵弹药去射杀那些已经失去战斗力的敌人。
外面大队大队的士兵和车辆正迅汇集,显然敌人并没他们的手下留情而停止进攻,毕竟他们国家的头头脑脑全被困在里面,如果不在天亮前把人营救出来,曼国当局的颜面都会丢尽。围墙外已经集结了过三千警卫队士兵,坦克装甲战车也有十几辆之多,还有数百名持枪警员也赶来支援,现场几乎集合了麦格哈城内大部分军警,指挥官是打算一鼓作气消灭里面的敌人将人质营救出来
。哐当一面长约三十米的墙壁直接被推倒了,那个缺口顿时扩大了数倍,敌军以坦克和步兵装甲车作为前队每隔四五米一辆,缓慢向前推进,接近五百名士兵紧随着这些车辆背后,小心翼翼打量着前方四
周的情况,另外还有大量整装待的士兵随时做好增援的准备,毕竟这里的宽度有限,人上去多了也派不上太大用场,只会增加无谓的伤亡。
就在步兵开始行动的同时,两架直升机出现在大楼上空,雪白的探照灯将国会楼正面照的亮如白昼,藏在暗中的士兵很容易就暴露了。
嘡!
一声惊天巨响突兀传出,有经验的人或许能听得出来,这是反器材狙击步枪出的声音,三楼窗口前火光一现,一架直升机在半空中急促的上下颠簸了一番才恢复平衡,尾部拖着黑烟调头跑了。
另一架直升机下方悬挂的探照灯也不知被哪儿射来的子弹击碎,现场瞬时又恢复了黑暗,站在一辆吉普车上关注着战场的指挥官有些气恼的跺了跺脚。
轰隆!这时,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