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场毫无悬念的战斗,至少对林风而言是这样,当他双手端着把捡来的ak47嘴里还咬着个新弹夹,一个人把一帮迪马尔人杀的人仰马翻时,林塞的眼睛在发着光,而停下手来的土著战士,更实用一种狂热的崇拜眼神随着林风移动。
失去了指挥官,伤亡人数接近一半,剩下的那些迪马尔人,哪还有什么负偶顽抗的勇气,当林风狂风扫落叶般的又连续点射击杀了好几名士兵,其他的迪马尔人就连地上的伤员也顾不上了,一个个转身就逃,溜得简直比野兔还快。
房屋还在噼里啪啦的熊熊燃烧着,受伤人员倒在地上无助的呻吟着,就算不杀他们,就这样一直流血下去也会致命,这时那些活下来的土著战士才展露出自身狰狞的一面,只见他们带着仇恨走到那些迪马尔人面前,一手揪住对方的头发,另一手扬起割胶刀,手起刀落,一颗人头就从脖颈处剁了下来。
土著战士高高举起人头,向周围的同伴炫耀,顿时迎来一阵热烈的欢呼声音,同样的事情还在不断发生,有人没被一刀砍掉脑袋,因为有些刀刃太迟钝了,才砍到一半就卡在里面,受到重创又没立刻死去的迪马尔人发出一阵凄惨嚎叫,在地上不断挣扎,但是他的命运早已注定,战士从他脖子里用力拔出长刀,再次举起,朝着同样一个位置砍去。
咚!
瞬间只剩下胜利者的欢呼声。
蒂安娜拿着相机走到林风身边,当见到这一幕,美丽的金发女郎忍不住偏过头去,不忍再看,虽然迪马尔人挑起了这场战争,落得这样下场也是罪有应得,但对于一个生活在现在文明社会的女人来说,如此血腥的方式,还是让她感到十分难以接受。
“上帝,他们为什么要砍掉敌人的脑袋……”
林风耸了耸肩头:“或许是他们这里的风俗吧。”
被塞进卡车里那些妇女和儿童也被救了出来,但这些没有远见的土著却在救人之后,一把火将卡车给点了,等到林风发现想要阻止时已经晚了一步,卡车转瞬就被大火包围,想救也救不了了。
土著人虽说烧了汽车,但对迪马尔人手里的步枪却极为感兴趣,拿到步枪的土著在那里兴奋的又唱又跳,就跟捡到了宝贝似得开心。
“林,蒂安娜,你们是阿利伯亚人民的救命恩人。”林塞扶着受了枪伤埃尔托走了过来,一见面就不忘恭维道。
这帽子扣得有点大了,林风隐隐猜出了面前这黑人小子肚里打的小算盘,所以并不愿接这话茬,伸手指了指埃尔托:“你同伴伤的很重,再不想办法止血的话,可能他活不过今晚。”
“放心吧,到了部落大祭司会为埃尔托治疗,刚才这些英勇的战士都是我……朋友,他们也非常崇拜你,要不先去他们那里坐一坐,或许部落有人知道从什么地方能弄到汽油。”林塞眼神真诚的说道。
林风有点怀疑,是不是这黑人小子派人去把卡车点了,目的就是为了把他们留在这里。
没等他答应,旁边的蒂安娜就迫不及待的点着头,一个神秘的土著部落显然对她有着巨大的吸引力,以至于看着那些把人头系在腰上的土著战士们,也没刚开始那样恐惧。
既然老板点头了,林风这打工仔自然无话可说,点头同意下来。
事不宜迟,迪马尔人的大部队随时可能出现,林风跟着蒂安娜回到车前,拿了一些器械,又把车重新隐藏好,跟着这群土著和村子里的村民一起进入到茂密潮湿的原始丛林里面。
只有进入丛林才能展现出土著人的天赋,光着脚丫的他们,扛着受伤的同伴和枪支弹药一个个却健步如飞,一点也不担心被落叶下隐藏的碎石或者木刺给伤到。
摄像机和一些杂七杂八的物品早被热情的土著战士抢着拿了,林风只扛着把霰弹枪陪在蒂安娜身旁,边走边观察着四周的环境,像这种还未被开发过的原始丛林中,危险无时无刻都存在着。
一条足有成人手臂粗细的蟒蛇环绕在树枝上,正对从下方走过的人吐着信子,几只浑身黑毛的大猩猩在树上荡来荡去,嘴里不时发出阵像是嘲讽一样的叫声。
众人得胜归来心情大好,也没和这几只不懂事的小畜生一般计较,跟着这帮部落战士在密不透风的丛林中行走了大半个小时,一个更具规模的原始部族村庄出现在他们的视野中。
正在劳作的妇女老幼看到凯旋而归的勇士,不由发出一阵欣喜的欢呼声,战士挥舞着强壮的双臂向亲人们示意,喧闹之中,一名头带发箍上面还插着两根不知什么鸟类羽毛的老人,从最大那间草屋里走了出来。
林风总算也瞧出了一些名堂,土著们以身上图案的颜色来区别等级,或者是职务,普通战士身上只有白色粉末的图案,级别高一些就会加上一些黄色,然后更高的就会有三种颜色,但是往脸上涂抹粉料的整个村庄里就只有寥寥几人,走出来这位老人,整个就是一张大花脸,乱七八糟的颜色掩盖了他原本黝黑的肤色。
老人脸色的色彩最为鲜艳,应该就是这个部落的酋长,只见他巍颤颤的举起左手,刚才还喧闹不堪的场面瞬间就安静下来,数百人偃旗息鼓,看着酋长慢吞吞的来到林塞等人跟前。
酋长说了句土语,眼角边竟然有泪光溢出,只见他用拳头敲击着自己的胸口,忽然一下单膝跪在了林塞的面前,大叫了一声‘哈赛’。
部落里的其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