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什么的,虽然关系亲近,但和亲人到底是不一样的,越是生病,越不想和朋友联系。
这也是奇了怪了。
也不知道这是种什么心理?
在莫白面前又哭又笑的,慕容锦特别不好意思。
她抹了把脸,忽然反应过来,她的另一只手还挂在莫白的脖子上。
她“嗖”的把手拿开,退后几步,脸红的比刚刚烧时还厉害,结结巴巴说:“对、对不起……阿白哥哥,我不是故意的……”
“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莫白反手捶了捶自己的肩膀,“没事,看在你可怜兮兮的份上,我的肩膀可以随时给你靠。”
慕容锦红着脸,轻声说:“谢谢你,莫白哥哥。”
如果这次旅行,不是遇到了莫白,大概会是她人生中最惨烈的一段经历。
可有了莫白,一切都不一样了。
她遇到了她生命中最珍贵的人。
她以前从来不知道,这世上会有这么好的人。
宁可冒着生命危险,也愿意把她从江水中救出来。
硫酸漫天洒下来时,愿意用他的身体为她撑起一片安全的晴空。
她痴痴看着莫白,不知不觉眼,泪水又盈满了眼眶。
真的好舍不得就这么放弃。
错过了他,她这辈子肯定再也遇不到这么好的人了。
真的好想和他在一起,好好的爱他、照顾他,把她最好的一切都给他。
看着她痴然的目光,莫白心脏一悸。
一种陌生的感觉,席卷了他的心脏。
他也说不出这到底是一种什么感觉。
就是眼前的女孩儿让他觉得心疼。
让他忍不住觉得她是他的责任。
想照顾她、让她开心起来,别再像现在这样可怜兮兮。
没等他反应过来,他的手指已经落在慕容锦脸上。
女孩儿的脸又软又嫩,湿漉漉的。
泪水划过的痕迹。
指尖的濡湿,让莫白猛的醒过神来。
他触电一般收回手,打了个激灵。
他……他这是在干什么?
中邪了吗?
这太孟浪了!
他觉得脸颊有些烧,不好意思的咳嗽一声,掩饰道:“我看你脸红的厉害,想试试你是不是又烧了。”
慕容锦察觉到了失态。
女孩儿细腻的心思令她现了,在她扑进莫白怀里哭过之后,莫白对她对态度不一样了。
她心中骤然有个猜测……是不是莫白也有些喜欢她了?
这猜测,让她又甜蜜,又心酸。
随后,是绝望。
她不能回应。
如果是以前,她一定趁热打铁,努力的让莫白更加喜欢她。
可现在,她不敢让莫白喜欢她。
莫白值得更好的。
他值得全世界最好的!
她和莫白在一起,只能给莫白带去烦恼。
她不适合莫白。
她要忍耐。
她不能拖累莫白。
有一种爱叫做放手。
她要放手!
她猛的转过身,用力搓了搓脸,平稳了一下心情,声音也平静了许多:“莫白哥哥,时间不早了,你该回去了。”
莫白刚刚突兀的摸了慕容锦的脸一下,正浑身不自在,慕容锦这样一说,他顺着台阶就下了,“那行,那我回去了。”
他回头看了看营养壶里的冰糖雪梨,虽然还熬的不太好,他还是把火关了。
他怕待会儿慕容锦睡过去,把这个给忘了,引什么危险。
他把营养壶里的冰糖雪梨倒了出来,放在一边:“待会儿喝一碗,对你嗓子有好处。”
慕容锦点头,“我知道的,谢谢莫白哥哥。”
“那我走了!”莫白摸摸鼻子,浑身不自在的离开了酒店。
他一路神游,全凭本能,回了小楼。
韩天雪一家已经走了,明幼音正坐在沙上看肥皂剧。
见他回来,明幼音和他打了个招呼。
他充耳不闻,丢了魂儿似的。
明幼音觉得奇怪,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怎么了?出去一趟,把魂儿丢了回来了。”
莫白这才回神,咳嗽一声,“啊?没什么?挺好的?”
“什么挺好的?”明幼音面对他,眯了眯眼睛,摆出一副逼供的架势:“从实招来,到底怎么了?失魂落魄的,魂儿被人给勾走了似的?”
莫白伸手把抱枕拖进怀里抱住,嘴硬:“真没事?我能有什么事?”
明幼音怀疑的看他:“真没事?”
莫白坚定点头:“真没事!”
“好吧,随你高兴,”明幼音撇撇嘴,“不过有事你记得和我说,你现在是伤员,你大哥二哥都不在,我要替他们照顾好你,谁要是欺负你了,记得和我说,我罩你!”
莫白被她逗笑,“你可拉倒,细胳膊细腿的,你罩我?我罩你还差不多!”
明幼音往嘴里塞了口水果,悠悠然说:“我细胳膊细腿没事,我有出身高贵的母亲,才华横溢的父亲,英明神武的丈夫,医术高的表哥……哦,还有一个武力值保镖疯子一样的亲哥哥,罩你哪用我动手,我动动嘴就行了!”
莫白一脸一言难尽的表情看她:“嫂子,抱大腿很关荣吗?你怎么说的这么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呢?”
明幼音瞥他一眼,笑盈盈说:“投胎也是门技术活,命好也是实力的一种。”
莫白给她一个佩服的眼神,冲她竖起两个大拇指,没再说话。
明幼音丢他一个得意的眼神,没再逼问他,继续看她的肥皂剧。
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