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氛静默,6淮深定望着江偌。
所有的情感与温存,一旦被打断,过了那个时间那个刚刚好的点,便很难再寻回。
江偌摸摸耳朵,上楼去了。
对于在全然不知的情况下让6淮深吃了辣这个事,一直到洗澡的时候,江偌心里都还在意着。
即便她已猜着,6淮深当时不说之后却告诉她,是故意而为,目的不过是让她愧疚,在她早上故意讽刺他的罪行上再罪加一等。
心机男……
江偌站在淋浴下,耳边都是沥沥的水声,容易让人沉静。
神思飘到天外,以至于她没听见外间响动,余光瞄见玻璃淋浴房外的人影,她本能地转过身背对着他,交叉着手挡在前面。
“你干什么?”
其实根本不需问。
6淮深看了她一眼,那一眼幽暗却灼烈。
江偌侧着头,下巴搭在自己肩头看向他,令她心颤的男性气息正不徐不疾地向她裹携而来。
6淮深扯下腰间的浴巾扔在外面,往那湿漉漉淌着水的身体贴上去,大掌顺着圆滑的肩头往下将她拥在怀中,热烫熨帖在腰后,灼热呼吸似乎具有感染力,一寸寸将她也点燃。
她稍愣,才在他怀里转了个身,眨去眼睫上使她视线朦胧的水珠。
6淮深环住她腰身的时候,她踩在他脚背上借了点力,踮着脚圈紧他肩脖,亲密无间。
6淮深在她腰上轻柔搓挲的手一顿,随后一不可收起来。江偌配合得很,偶尔主动勾他,可以说是予取予求。女人柔软得不可思议,更加激了男人的烈性。
紧要关头,6淮深一边卖力一边哑声问她:“这么软,吃什么长大的?”
江偌已然说不出话来,只将挂在他身上的腿箍得更紧来予以回应。
家里多了个6嘉乐,江偌很介意做那事,总怕弄出声响来,6淮深这两天憋得慌,浴室是及私密的地方,两人才放肆了一回。
之后江偌缠在他身上动也懒得动,6淮深一手托着她,扯了条浴巾裹在她背上,就那样抱着她往外走。
江偌将头搭放在他肩上,低软的声音里含着倦意:“我考虑过重新立案了,如果需要章志的妻女做人证,先征求她们的同意会不会好一点?”
6淮深停下,蹙眉盯着她:“谁让你这时候谈这种事?”
江偌哑然,张着唇好一会儿说:“……因为我觉得气氛挺好。”
6淮深将她放在干区的盥洗台上,目光暗暗从她头顶掠过,磨了把后槽牙,气笑了:“真是有理有据让人无法反驳。”
江偌自己擦干身体,裹好浴巾,6淮深穿好睡袍,又拿了擦头的干爽毛巾递给她。
6淮深单手拦腰抱着她,江偌落地站立,6淮深忽然问她:“万一她们不配合,你怎么办?”
江偌看看他,一时无言,擦头的动作慢下来,“我会再好好想想……”
6淮深抬起她的下巴,说:“你在自己的事上瞻前顾后就算了,怎么对别人也总是心慈手软?”
bsp;江偌心头乱糟糟,但是又没精力去仔细将事情想出个结果来,只是一动不动看着他,眼睛清澈水润。
江偌将额头磕在他肩膀,闷声道:“不是心慈手软,人都是自私的。”
她只是怕背负上自私的后果而已,这是懦弱。
但是要重新立案,章遥母女是关键,势必要找她们,这无法避免。问题的主次,江偌还是分得清的。
“你自己决定,反正江氏的股份交接也差不多了。”
想到这个,也算是近来唯一感到舒心的事了。
但也不免因此想起那被6淮深截走的百分之十股份,她抬眸望着他,迄今为止,她还仍不知他目的。
6淮深见她脸上带点儿笑容,捞住她低声说:“高兴了?”
江偌眼底笑意宁静:“当然。”
……
吴丽丽被辞退的原因,公关部那边有职位变动,副总监职位空缺,之前的总监又刚升职,跻身高管层,总监的位置倒是立刻有人顶上去了,副总监却迟迟找不到合适人选。
因王昭被派出去随公关部的人出去应酬过几次,为人圆滑吃得开,公关部前任总监推荐了她,gise1e觉她倒合适,但又考虑到她资历尚浅,几番犹豫。
总经办却有一个资历比王昭老些的,也一直盯着那职位,听说王昭被荐,心里不平衡,于是跟有些交情的某部门主管私底下暗度陈仓,终得机会受人举荐。
本来对方近公司比王昭时间长,业务能力也不错,跟王昭相比倒是难分伯仲。
眼看着就要这样被半路截胡,王昭气得肝疼,跟江偌吃午饭的时候,把叉子下的牛排当做那人,使劲戳。
王昭咬牙切齿:“老娘真的无语了,那八婆平常就爱跟我过不去,几斤几两不自知?进公司那么久混得不温不火的,全靠那宣传部的某某某,她好意思谈业务能力?”
江偌安慰她:“靠男人也算是业务能力,想开点,这事儿还没定下来,你还是有机会的。”
下午江偌刚得到消息,公司的推广大使定下来了,是杜盛仪。
不过多久就被通知,让她去跟杜盛仪方谈代言合同。
江偌讶然:“怎么会是我?”
理论上来讲,每个部门负责不同事项,怎么轮也轮不到她总经理助理。
gise1e说:“杜盛仪的经纪人说,上次她在宴会见过你和miya,跟你们聊得比较来。本来是想让你们俩一起去,毕竟你刚来不久,但miya要跟我去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