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衙

秀秀拂袖坐于公堂上,敲着惊堂木,喊:“升堂!”刘非立于左侧,柳文成坐在旁听席上。

一阵“威武”过后,一名高贵典雅,气质不凡的贵妇进来。跪向正堂,喊:“民妇许金娟拜见巡按大人!请大人为民妇作主!”她缓缓抬起脸,光彩照人的脸上挂着几许泪痕。

“带被告人上堂!” 一名年轻的少女拖着娇弱的身躯进来,跪下来,她便喊:“大人!民女是被冤枉的!民女没有杀过人!”清丽的脸庞满是泪水。

许金娟马上指着她,大喊大叫:“你这死丫头!就是你杀死了我的儿子!我亲眼看见你从他房间里跑出来的!不是你还会是谁?”

少女满是惊恐,啼哭不止。许金娟伸出手就要掐向她。

“公堂之上不得喧哗!”秀秀敲着惊堂木阻止。许金娟哭诉道:“大人啊!我们李家几代单传,只有这么一个儿子,现在他死了,李家也断了香火,我怎么对得起列祖列宗啊!大人您是青天在世,明察秋毫,您要为民妇作主啊!”

“许金娟!本府自会秉公办理!只是请你别再哭闹不止!”秀秀厌恶这样的女人,冷声喝住她。正眼望向那名少女,问道:“案发时,姑娘你在何处?你可以描述一下当时的情况?”秀秀有种直觉,她觉得这个少女不是凶手。少女含泪点头,开始讲述当晚的经过。

宽敞的房间,陈设精致,装饰华丽。房间里正有一名丫鬟在擦着室内的摆设。“呀”的一声,门被推开来,一个满身酒气的纨绔公子进来。丫鬟猛然回过头来,慌张向他称呼“少爷”,李少爷色迷眯的眼睛盯着她的脸看。她别过面去,少爷忽然拉住了她,就要朝她脸上亲去,她飞快的闪避。李少爷追逐着,她吓的满屋子乱跑。李少爷最后抓住了她,将她按倒在床上,她拼命的挣扎,长指划过他的背,案头的衣衫被撕破,就在她害怕之际,一个蒙着黑巾的人进来了,少爷被他拉住,少女紧张的逃了出去。

“狡辩!她在狡辩啊!民妇进去的时候根本空无一人!”许金娟喊着。

“或许你进去时真正的凶手已经逃走了!”秀秀说。

“不!不可能!她刚出来时民妇就在门口!”许金娟又喊。

“大人!还有匕首为证!”

这时,衙役呈上证物,一把带着血的匕首,秀秀看了一眼,便示意拿下去。秀秀叹息了,望着那个抖泣的少女,她心中充满怜爱。温和的眼光看着她,问道:“你再想想,当时还有什么情况,或许你还有什么没有说清的?”

少女感觉面前这个巡按大人对她充满同情和关心,而且相信她的无辜。秀秀的眼光让人心里很踏实,可是她抖动着两片薄唇,半天也没说出什么。

公堂上异常的安静让许金娟心里不安了,明眼都看的出这个巡按有意想帮这个丫头。她一想,马上激动起来,喊道:“大人啊!民妇承认自己教子无方,他的行为有些极端,但是他罪不至死啊!大人您可不能有意包庇凶手啊!”

“大胆刁妇!公堂之上竟敢再三吵闹,扰乱大人办案!给我重打三十!”柳文成猛然站了起来,怒不可绪朝她吼。

“慢!”秀秀抬掌喝住,衙役们不敢动手。她敲惊堂木,道:“许金娟!并非本官有意包庇凶手!天网恢恢,疏而不漏!本官不会放过一个坏人,也决不会冤枉一个好人!”

“大人!她就是凶手啊!”

“不!大人!民妇才是杀人凶手!”外面一个苍老的声音传进来。即而她人便进来了,却是一半白头发,衣衫褴褛的老妇人。

“娘!你胡说什么?您不要为了成全女儿的清白而自己冒忍凶手!”少女哭着扑向妇人,喊着。

妇人不顾她的叫喊,道:“胡说!你根本不是我的女儿!就是我杀的人!我平时就是看不惯少爷作威作福的样子!看见他又欺负紫烟丫头,我实在看不下去了!”

“不不是的!不是这样的!大人!不是这样的!”少女哭喊着。

“大人!确实是民妇杀的人!”妇人又重复。

“大娘!您为什么要杀人?是因为看见李少爷欺负丫头?可是您真的伤得了他吗?”秀秀更不相信这妇人会杀人。

“大人别看民妇老了,民妇平日做事还是很有蛮力的!”

“娘!您别再胡说了!女儿不相信你是凶手!”少女望着她,泪水不停的涌。

“我说了,你不是我的女儿!你不要替我说好话了!只要是善良的人就会有一点良知!民妇自知死罪,也不敢欺蛮大人!”

“大人!是她们两人串通好了来唬弄大人啊!”许金娟紧张的指着两人大喊。

县衙的外面顿时一阵混乱,议论纷纷。

秀秀有些束手无策,朝刘非看去,刘非靠近她,小声告诉她立刻退堂。秀秀离开明白了,敲着惊堂木喊:“来人!先将两名嫌犯收押入监!待本府查明真相再行结案!退堂!”

后衙

“这件案子太奇怪了!下官为官多年,还未见过这样的嫌犯!”柳文成道。

“天下之大,无奇不有!替他人顶罪没有什么奇怪的!何况是为了自己的女儿!”刘非不屑的眼色瞧一眼柳大人。

“她们真的是母女啊”秀秀望着刘非,很肯定的问。

刘非摇着摺扇点点头,秀秀马上灿烂一笑:“原来师爷真的跟我想到一起了,我也觉得她们是母女!虽然那个大娘不承认,但是我看的出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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