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秋雨眼中含着热泪不住的向门口张望着,他真的希望能够再多走进一些兄弟,可是最终走进麒麟堂的人,就只有一百人多一点而已。
狻猊堂的人兄弟们都围在了丁秋雨的身边,有不少人流着泪问道:“四堂主,您。。。。。。您的手臂到底是怎么了?”
丁秋雨叹了口气道:“我这点小伤没什么,比起那些没能够活着来到麒麟堂的兄弟们,我的一条手臂又能算得了什么?”
听到他这样说,所有的人都低下了头。往日里那些兄弟们欢畅的场面,立时浮现在了每一个人的头脑里。不管是麒麟堂的人还是狻猊堂的人,大家都伤心到了极点。
一阵悲情之后,不相识的兄弟们开始相互间做着介绍。纪秋风和丁秋雨两个人也可以说是老相识了,像他们两个这样身份的人,在江湖上也是屈指可数的,所以彼此之间并不是很陌生。
丁秋雨忍着悲痛道:“没想到纪庄主也会来到麒麟堂,有了大武庄的加入,看来我们的实力又壮大了。”
纪秋风也叹了口气道:“丁堂门你有所不知,虽然我们有这么多的兄弟都活着回来了,但是武堂主却在半路上被武圣居总舵的双龙给劫走了。”
丁秋雨听完简直就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的身体摇了几摇险些摔倒,他身边的几个人赶忙过去扶住了他。
丁秋雨不愿意相信这是真的,如果武平云出了事,那么段娇娘也就会必死无疑,到时麒麟堂也就不会再是武平云的了。而自己这些天来所做的一切努力,甚至于自己丢掉了一条臂膀,又有什么价值呢?
纪秋风知道这样的事实会让丁秋雨濒临崩溃,但是他身为狻猊堂的四堂主,也可以说是目前狻猊堂的总当家人,所以这一切就不能再瞒着他。
其它的事丁秋雨也不至于太挂在心上,只有武平云被劫这一件事,让他有些扛不住了。当初武平云信心满满的与唐秋雨打赌,说要在八十一天之内从地穴之中带回段娇娘的魂魄,还把自己留在了段娇娘的门前把守。
可是现在时间已经快过去两个月了,武平云不仅没有前往昆仑山,还在昏睡当中被仇人劫走,只怕就连他自己的性命都会不保了。
发生的这些事,纪秋风等人都是一点一点经历的,只有丁秋雨是一下子就知道了全部,所以对他的打击也是最大的。
纪秋风等人围着丁秋雨,看到他无比落寞的神情,也不知道要劝他什么好。
丁秋雨站在那里目光呆傻了好久,最后他却突然间缓过神来,顿时就显得神情特别的饱满。他随后把手中的鬼头刀啪的一下戳在了地面上,接着用单臂从怀中取出了一块令牌递给了纪秋风道:“纪庄主,这个就是鬼刀门的掌门令牌,所有鬼刀门的弟子见到了此令牌就如同见到我一样。从现在开始,你可以随意调遣鬼刀门所有的弟子,不管能不能救回武堂主,我丁秋雨都要集全门派之力试一试。”
在丁秋雨把话说完的那一刻,所有的人都感动了。大家都暗暗的在心中对老鬼头树起了大拇指。不管是当初武平云如日中天的时候,还是当今性命难保的时候,丁秋雨都是义无反顾的支持着他,这样的人才可以称之为真正的英雄,真正的朋友。
还不等众人说些什么,丁秋雨便用单臂从地上提起了自己的鬼头刀,然后快步的走到了段娇娘的门口,又如天神一般的站在那里巍峨不动。
纪秋风望着丁秋雨问道:“丁掌门,为何您不亲自去调集鬼刀门的兄弟,而是把您掌门令牌交到了我的手上呢?”
丁秋雨听完哈哈一笑道:“我丁某人虽然当初不是那么十分的想加入到武圣居的狻猊堂,但是既然已经加入了,那就是武堂主手底下的一名喽啰。不管是出于公事对武堂主的忠,还是出于私情对武平云兄弟的义,我都不能离开我身后的这扇门半步。就算是我亡命于此,也在把尸体放在段夫人的门口,直到完结了我与武堂主八十一天的约定。”
听完他的话,有些麒麟堂的兄弟们道:“丁掌门,现在武堂主已经下落不明,我看您还是不必再守在段夫人的门口了,如果我们救不回武堂主,那么您就算是这样守下去也没有意义。”
狻猊堂的兄弟们也说道:“是啊四堂主,您现在是我们狻猊堂的主心骨,我们大家需要你留在我们的身边。并且您的身体上还有伤,您还是歇一歇吧。”
丁秋雨道:“各位兄弟,我也知道你们的心意,但是我丁秋雨受人之托,必将忠人之事。等到八十一天过后,如果还没有见到武堂主,那老夫我就算是流干最后一滴血,也要前往武圣居的总舵,找武平川血洗我们狻猊堂之恨!而在八十一天之前,若是武堂主一直都没有回来,那我就必须要站在这扇门前寸步不离。”
听到这样的言词,在场的每一个人无不动容。纪秋风听罢更是走到了丁秋雨的面前,然后单膝跪在了地上道:“老哥哥,往日里你我二人虽然相识,但是却并无更深的交情。不过今日从您口中说出来的话,着实让小弟我敬佩万分。请老哥哥放心,除非我纪秋风身亡命丧,否则在八十一天的期限之内,一定要把武堂主平安的带回到麒麟堂来。”
丁秋雨听完放下了手中的鬼头刀,然后伸出手把纪秋风扶了起来道:“好,我知道大武庄的火流星向来不说空话,那我就在麒麟堂内静候兄弟你的佳音。”
听完了江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