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自一个人的武平云,背着他的悲冥神剑,低着头,心情沉重的快步朝着大武庄的方向走着。
也不知道他到底走了多远的路,这时从武平云的对面迎着他走过来两个年轻的汉子,他们有说有笑的在赶着路,就在与武平云擦肩而过的一瞬间,其中一个人不经意的抬起头来看了看武平云,然后突然间就愣住了。
武平云则是完全没有理会他们,他的心已经乱成了一团,往日里种种的回忆全都堆积在他的心上,让他没有任何心情在路上观花望景。
那两个年轻人停住了前行的脚步,其中一个人仔细的看了看武平云的背影,然后高声喝道:“哎!那个行路的,你给我站住!”
武平云听到了身背后的喊声,就回过头来瞧了瞧,可是自己并不认识对面的两个人。
而那两个人上上下下的仔细瞧了武平云好一会,之后一个人对另一个人道:“你瞧他那张脸和他的身材,像不像是武平云。”
另一个人点着头答道:“何止是像啊,简直就是一模一样,如果不是我们兄弟亲眼看见武平云自杀身亡,还真是被他给吓唬住了。”
武平云听着他们两个人之间简短的对话,就知道他们不是武圣居的人就是武尊堂的人。但是自己此行的目的是要前往大武庄去联络朋友的,并不想在路上招惹什么不必要的麻烦。武平云于是转过身去,想继续走自己的路。
可是那两个人居然十分好奇的追了上去,并拦住了武平云的去路问道:“这位朋友,不知道你认不认识一个叫武平云的人呢?”
武平云无奈的摇了摇头,然后又想往前走。
那两个人见武平云不说话,便每人伸出一只手来推了一下武平云的肩膀,然后其中一个人道:“小子,你长了这样一张脸也敢出来混江湖?你就不怕被我们武圣居的人看到以后,错把你当成武平云给杀了吗?”
当他提到了武圣居三个字,武平云就有了一些恼火,如果不是自己实在不是人多势众的武圣居的对手,只怕现在武平云就会抽出宝剑砍掉这两个人的脑袋。
面对着武圣居两个人的无理质问,武平云强忍着胸中的怒气,他笑了笑道:“两位朋友,我长得像谁并不要紧,重要的是我是谁。你们感觉我像谁也没有关系,因为我自己知道我就是我自己。”
那两个人听完都是呵呵的冷笑了几声,然后其中一个人道:“你这小话儿说得倒是挻深奥,可是不知道你到底是谁呢?能不能留下名姓来,我们兄弟倒是愿意与你这张脸交个朋友。”
武平云本来心情就极其的烦躁,再加上这两个人的无理纠缠,就让他更不耐烦了。武平云收起了脸上了笑容道:“二位好汉既然是武圣居的武林高手,又何必在此为难我一个普通的行路之人呢?你们说的武平云我的确不认识,也从来没有听说过,我看你们还是放我过去吧。”
其中一个人听完武平云的话,伸出手来在武平云的脸上轻轻的啪了两下道:“别看你身为男儿,却并没有什么血性,只是这张小嘴倒是挺能说的。若不是我们兄弟在一个半月以前亲眼看到武平云自刎而死,我们还真的就分不清你到底是不是他。”
他随口说出的一句话,却让武平云挂心了。武平云听完以后,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一双耳朵。他心中暗想:“我没有听错吧?他居然会说我自刎的时间是在一个半月以前,难道我真的一直昏睡了一个半月之久吗?怎么可能呢?”
看到武平云愣住了,另一个人道:“算了,看样子他也不是武平云,只不过是他们两个人长得像而已。我们还是放他离开吧。”
先前的那个人哈哈一笑道:“不不不,就算他不是武平云,我也要拿他开开心,谁让他长了这张武平云的脸呢?一个半月之前武平云的死可把我们给吓坏了,还以为吉泰然会率领玄牝门的人来找我们武圣居的麻烦呢?谁曾想到吉泰然居然也死了,真是可怜的一对父子。如果当初我知道吉泰然身死的消息,那时必定亲手斩杀了武平云,也好在江湖上扬一扬威名,可惜呀真是可惜,所以今天我必须要和他好好的玩一玩。”
武平云这下真的确认了,看来自己果然是昏睡了一个半月之久,怪不得当自己醒来的时候看到满地的白骨,看来青云驿众兄弟腐烂了的尸体,都早已被那群乌鸦给吃得干净了。
看到武平云仍然没有说什么,另一个人又道:“我看还是算了,吉泰然和武平云都已经死了,玄牝门也没找我们的麻烦,并且这一段时间以来我们与武尊堂的关系也是出奇的融洽,你又何必对一个死去的武平云总是嫉恨在心呢?”
先前的那个人道:“兄弟,我并不是嫉恨武平云,我和他又没有什么冤仇,我嫉恨他干什么?我只是在恨我自己,当时为什么没有勇气前去杀了武平云。”
听着他们两个人的对话,武平云明白了。现在的武圣居和武尊堂都很平静,并且玄牝门好像也没有发生什么天大的变化,不然那两个人一定会提起的。
武平云想了想便把精神集中了起来,然后他又笑脸对那两个人道:“两位武圣居的好汉,你们说的武平云身死那件事,我好像也听说过。不过其中好像是说他的几位夫人被武圣居和武尊堂的人给劫持了,不知道他的几位夫人现在在什么地方呢?”
武圣居的两个人被武平云问得一愣,他们没想到这个长相酷似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