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阵的窒息,把武平云从睡梦中惊醒了过来。当他睁开了朦胧的睡眼时才知道,原来自己的整张脸都深深的陷在了刘婉筠的双峰之间。
武平云睁大了眼睛超近距离的瞧着,越瞧就越感觉到万分的迷乱,他顿时便有了不认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的感慨。
就在他沉醉于此的时候,却忽然想起了昨天晚上发生的一切。虽然现在东方已经泛白,但是仍然让武平云感到心有余悸。
在他朦胧的印象中还记得,昨天晚上是自己硬闯进了邻居家,而两个人之间的对话和种种场景,武平云却一点也想不起来了。
现在他才直正的意识到,虽然面前的峰景如此的壮美,并勾起了自己婴儿时想要哺乳般的yù_wàng,可是眼前的这两坨白肉并不属于自己,它们是刘婉筠的。
而当刘婉筠醒来的时候,会不会怨恨自己所做的一切,会不会吵闹到街上去,这一切的疑问,让从来没有和女人接触过的武平云胆战心惊。
武平云小心翼翼的摆脱着自己对刘婉筠的束缚,生怕自己哪一个生硬动作会惊醒了她。他并不知道,刘婉筠根本就不会醒过来,因为这是她在自己的丈夫过世以后,睡得最踏实安稳的一夜。
身边睡着这样一个二十出头的棒小伙子,让她彻底的放松了下来,不会再有往日里那样的不安。虽然武平云没能够给她那种男人的感觉,可是男人给女人带来的那种与生俱来的安全感,还是让刘婉筠感到非常的舒服。
武平云好不容易从刘婉筠的身下抽出了自己的最后一根手指,他现在全身都已经湿透了,这样缓慢的动作真的是很考验他的耐力。
当武平云蹑手蹑脚的出了刘婉筠的家门时,一缕阳光也刚好穿破了天际,照射到了大地上。
天亮了,这让武平云感觉轻松了很多,至少自己没有在夜里那样害怕了。他大着胆子回到了自己家的院子,当他看到了院子里那两块棺材板的时候,还是打了一个冷颤。
武平云努力的平和着自己的心态,可是不管怎么努力,一颗心还是砰砰砰的跳个不停。他现在后悔把斧头忘在了刘婉筠家,对于他来说,回去取斧头和回家一样的恐怖。
武平云大着胆子走进了自己的家门,他抄起柴刀胡乱挥舞了几下,又看看四周没什么动静,这才把心放下了一些。
他来到自家的草堆里,把捡来的担子拿了出来放在了地上。然后拿起柴刀照着地上的两块棺材板一顿乱砍,直到认为把它们都砍死了,这才放心的把棺材板装进了担子里,然后他挑起担子撒腿如飞冲出了院子。
武平云也不知道自己跑了多远,直到再没有力气了才停了下来。他喘了几口气,然后从怀中拿出火石来,啪啪啪的点燃了一束干草,最后把燃烧着的干草放在了棺材板上。
当他看到火已经把棺材板连同担子一同化为灰尽时,这才放了心。其实他并不明白,火只不过是烧了这些东西,而他内心里真正的恐惧,并没有随着这一切灰飞烟灭。
武平云看着地上的一堆木灰,倒退着走出去好远,接着扭头就往回跑。当他终于跑回了家,便萎缩在了墙角呆呆的发愣,一动也没有动过。
当刘婉筠醒来的时候,发现武平云已经不在了,寡妇自己幸福的笑了笑,她知道武平云的心理,他是怕自己闹起来最后无法收场,所以才一大早就逃掉了。
可是做为刘婉筠来说,还是对两个人之间的事显得胸有成竹,因为她做为过来人心里明白,武平云的年纪是不大,可他也是个男人,他会不断的试探着接近自己,就算速度不会很快,但是最终他也会顺利的拜倒在自己的裙下。
这一夜只是个开始,她知道武平云还会来。因为不管哪只猫,当它闻到了鱼腥却还没有吃到鱼肉之前,就一定不会轻易的放弃的。做为一个成熟的女人,她很好的掌握着武平云的心里。
而她唯一没有预料到的,就是武平云昨天晚上来到她家的真正目的。
平淡的一天又过去了,刘婉筠的心里倒是充满了期待,而武平云却团缩在家中整天也没有出门。
当夜幕再次降临,那种无法言表的恐惧又笼罩着武平云的心。他手里握着柴刀,尽管怒力的平复着自己,可还是无法抵挡发自内心的那种惧怕。
夜深了,风吹着外面的树叶沙沙的响,那扇无法关紧的门也随着轻风左右的摇曳,发出阵阵的鸣叫。这些在无数个夜晚让武平云听习惯了的声音,在这个晚上却显得是那样的不平常。
每听到一丝响动,武平云都会随着颤抖一下。终于在二更天左右的时候,他再也坚持不住了。
武平云强压着心里的恐惧,打开门再次跃墙而过,径直走向了刘婉筠的家。
啪啪啪,武平云轻轻的敲了几下门,然后低声的问道:“嫂子,你睡了吗?”
刘婉筠在屋内自信的笑了,她一直没有入睡,因为她早就猜到了武平云一定会再来。她强压着自己内心的兴奋,柔声说道:“是云平吧?进来吧,给你留着门儿呢。”
武平云虽然感觉到刘婉筠给自己留门有些蹊跷,可是此时也顾不得许多了。他推门而入,然后转回身把门锁好。
刘婉筠先是看了看睡在一旁的孩子,然后慢慢的坐起身来道:“平云,我知道你自己一个人晚上睡觉会害怕,所以就一直在等你,来吧我们一起睡。”
刘婉筠之所以会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