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慕青一听真慧如是要他留下来,不让他插手此事,连忙站起来道:“这,你们这一路凶险,我李慕青又怎么置身事外?”
张长松等人如何不知这一路凶险?李慕青武功如此高强,若能得此强助那是再好也没有了。可成雨瑶身中剧毒,李慕青也受了些轻伤,金锏派受人大恩,又怎么再牵累别人。真慧如便道:“李少侠的好意我们心领了,只是成姑娘的毒最多紧。”
李慕青一想到成雨瑶的伤登时为难,金锏派遭逢危险,蜀中武林岌岌可危,自己又怎能坐视不管?可成雨瑶的伤自己又不能弃之不顾,一时也没了主意,突然看向坐在一旁的杜伤,连忙道:“杜大哥,如果我带成姑娘一起上路,这路上方不方便为成姑娘疗毒呢?”
杜伤眉头不展,缓缓摇头道:“不行,中此毒者七日之内都不能使用内力,否则便会对自身多一分无法逆转的伤害,所以这七日之内她与废人无异,与众人随行一旦遇危无法自救,你就只能守着她,弄不好还会拖累你。”
李慕青默然不语,自己倒没什么,这个小丫头是绝计不能有事的,否则自己既没法向成世叔交代,更没法向世叔交代。最重要的是,李慕青自己也不愿成雨瑶再有半点危险。
杜伤忽道:“我倒有个主意,不如让我与李兄弟你还有成姑娘同行,我们在车上为成姑娘疗,远远跟在诸后后面,若是众人遇险,我们可以避开,只要李老弟你一个人前去救援便行了。”
李慕青一拍腿道“木夫人觉得呢?”
此去凶险真慧如自也清楚,本来金锏派是川西第一大派,仰赖外人相助传出去于金锏派脸面上也是无光,可金锏派遇此大险,掌门人又不在,实在不是在意脸面的时候。既然能有两全的办法,真慧如自也愿意,道:“既然如此,便多谢李少侠再次仗义相助。”
李慕青又客气谦逊了几句。
过不多久,金锏派派去的弟子就将三阳草带回来了,杜伤拿到三阳草,急忙拉起李慕青道:“来,李兄弟,解毒宜早不宜晚,我们现在就为成姑娘医伤疗毒。”成雨瑶中毒,李慕青比杜伤还着急,连跟真慧如等人告退的话都来不及说便跟着杜伤去了。真慧如见两人走出大厅,心想,成雨瑶一个女子,两个大男人为其疗毒说不定会有不方便的地方,何况成雨瑶又是为救金锏派而中的毒,实在该看看情况,便也跟了过去。
李慕青和杜伤先后进了成雨瑶所在的房舍,但见成雨瑶躺在床上,脸色苍白,嘴唇黑紫,人却已经醒了。李慕青见成雨瑶醒来,抢到床边,忙问道”李慕青见成雨瑶醒了,一时激动竟直呼其名,叫的好不亲昵。
杜伤和真慧如之前没见过李慕青和成雨瑶是如何相处的,也不知道两人关系微妙,一直都是以李叔叔、大侄女相称,听李慕青直呼成雨瑶名字倒也没觉得什么。
成雨瑶微微睁开眼睛,嘤咛一声道”
李慕青既心疼又怜惜,几欲落泪,安慰道:“我们在金锏派内,你没事,只是中毒了,好在中毒不深,我们马上就替你解毒,很快就会好的。”
成雨瑶撑着身子勉强坐起来,浑身疼痛全身无力,她此前一直在家中娇生惯养的,几时遭受这样的罪,忍不住便流下泪来。李慕青连忙扶住成雨瑶,成雨瑶身子一软便倒在李慕青怀里,李慕青与成雨瑶自相识以来还是第一次这么亲密,顿时尴尬不已,但觉成雨瑶身子温软,身上有股淡淡地清香,搂在怀里说不出的舒服,让他推开成雨瑶他却又不愿意,便装作没事人一样帮成雨瑶擦掉眼泪,轻声道:“没事的,很快就会给你治好。”
成雨瑶望向李慕青,眼中难得的温柔,什么也没说只微微点了点头。
李慕青转头看向杜伤,道”
杜伤用药臼将三阳草捣碎,倒在碗里给成雨瑶生服,吩咐李慕青道:“将成姑娘的外衣脱了。”
李慕青一听顿时脸上飞红,搂成雨瑶在怀已是于礼不合,怎么还能脱她的衣服?迟疑着不敢下手。杜伤的话成雨瑶也听在耳中,一个姑娘家怎么能在在两个大男人面前脱衣服?羞也羞死了,苍白的脸透着红晕,可她也知道这是为了给她解毒,解毒自然是听大夫的,杜伤既如此说,自有其中的道理,自己也不能反驳。
杜伤见李慕青迟疑,正色道:“医者父母心,这是解毒,成姑娘的毒等不得,救人要紧,不必在意这些小节。”
李慕青心想也是,好在只是脱去外衫。便将成雨瑶外衣脱了,露出轻薄的主腰,腰上的伤处还隐约可以看到包扎的白布,那是真慧如帮忙处理的伤口。
脱去外衫的成雨瑶,但见腰肢纤细,身姿曼妙,白里透红的脸蛋羞怯又娇弱,美妙中还有几分少女韵味。李慕青此前一直在武当山上习武清修,女人都没见过几个,更别说如此之近的和穿着这等轻薄小衣的绝美女子离的如此之近了,顿时面红耳赤,一颗心扑通扑通地跳个不停。
好在晚上烛洮不甚明亮,李慕青肤色也不甚白,杜伤真慧如都没看清李慕青的脸色神情。杜伤从药箱之中取出针具,向李慕青道:“李老弟,开始吧。”
李慕青点了点头,将手掌抵在成雨瑶的后背,但觉触手之处,虽然隔了一层衣衫,仍觉得温软柔嫩,一时间李慕青心神摇曳难以自持。
杜伤道:“李老弟我要开始了。”
李慕青忽地惊觉,这才想起自己尚未运使内力,一瞥间,却见杜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