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嘻嘻,木有力气了,换一种法子交流玩嘛,”小鄢最有经验,见小苏不来劲,扶着她肩,以那部位为轴心,轻摇慢晃的旋动起来,没过多久,小苏紧咬牙关,蓬头乱发的,突然自主的加快旋动频率,无休无止的水资源,再次尽情的流啊流啊,很快瘫软下去,不动了。
依照排出的座次,小护士们轮番上阵。
甘露点点滴滴,慷慨的注入,公平、公正、公开的让每个姐妹分享着。
小苏下,小卢上,小卢下,小鄢上,到最后,由领导小罗跨上床,打了个完美的总结。
顺利完成工作任务,护士们倒了几杯茶水,就地开个茶话会,围住林乐,按压包块,细致查验,感觉不软不硬的,状如人体本身的器官,与宝器紧密相连,既不像扁平疣又不像肿瘤,更加纳闷,只晓得他的无尽内能,一定跟这怪东西有关系,于是追根究底的问起它的来历。
受美女们追逼,要是说出包块来历,成了公众奇闻,以后如何开展工作啊,于是支支吾吾的不肯说明真相。
病理讨论还在热烈进行。
林乐连干十来场,尽情播洒甘露,身子淘空,照样神清气爽的,天坑奇遇后的内外修为,实在难以置信,然而遭人暗算,本来想就这样退出生涯,和医生护士们玩了个开心以后,又心有不甘的,打算把底下工作进行到底了。
茶话会结束,小罗晓得他其实是无病装病,留在住院部无异于养了只披羊皮的狼,危险万分的,也不管啥住院费用了,只好劝他早点出院。
相约来日交流,林乐让几位姐妹恋恋不舍的,一步一回头,从住院部后门溜掉,可苦了还在做美梦的刘医生喽。
医生护士以身相试,确诊无病,还没花一分钱,欢喜得不行,摸黑回到村里,已是凌晨一点过。
翻过乱坟岗,下了垭口,家里的大黄狗扑过来,讨好卖乖的摇着尾巴。
千好万好,还是家里好。
推开篱笆门,屋子里还亮着灯,莫非是自己接连玩失踪,哑巴嫂子怕他出意外,一直等着没睡哦。
脚步声很轻很轻的,却惊动了她,很快打开堂屋,摸摸他头顶,指指嘴巴:吃饭莫?
林乐摇摇头,很自然地朝她胸前靠了靠,长子为父,长嫂为母嘛。
不久,热腾腾的的饭菜端上桌子,清甜的红薯稀饭,香脆的油炒泡青菜,津津有味的吃着,一抬头,见嫂子站在一边,正冲着他满意的笑呢。
看在眼里,一股歉意袭上心头,成天在外忙活,照顾别的女人,却忘了独守空房多年的寂寞嫂子,也不给点亲情抽空陪一陪,多半是良心喂了狗喽。
吃过了,嫂子收拾碗筷,从厨房里端来一木盆烫脚的热水。
叔嫂俩面对面的,两双脚泡在盆里,慢慢搅动着。
三十几岁的嫂子,衣着朴素,不施粉黛,却身子丰满,透出一股成熟妇人的味道。
好多个夜晚,她那边的寝室门,对小叔子从来是不设防的,深更半夜的摸过去,也不知有多少回,却从不敢推门。
看在眼里,由根部的异能支持着,暖流涌动,裤裆里的宝器又懒洋洋的舒张了。
一个木盆,两双脚。
泡在热水里,他的脚趾,不规矩地爬上了嫂子的脚背。
长嫂为母,她还喂过他的奶呢,在她眼里,小叔子跟自家的儿子没有区别,很自然的让他踏着,没有一丝的不良反应。
愧疚得不行,他老老实实的收回脚趾,擦擦水,进寝室了,吱呀一声,掩上门,也掩上了那一点多余的念头。
身子淘空,轻松坦然的躺在床上,很快进入了梦乡。
恍惚中,身子轻飘飘的,双脚轻轻一蹬,离开地面,飞起来了。
缓缓上升,到了半空,顺着一条长长的石头通道,空气一样的飘移着,真牛逼,修仙的感觉啊,谁会信呢?
曲曲折折的,也不知飘移了多久,进了一间密室,身轻如燕的降落下来。
密室里寂静无声,光线幽暗,四面都是石壁,正是修仙的好去处啊。
盘腿打坐,眼观鼻,鼻观口,口观心,意念汇聚丹田,头顶之上,瑞光缭绕,一股股天宇之气,从百汇穴进入,与丹田的后天之气汇合,结成一团温阳,慢慢运转,通达浑身百穴,说不出的清爽自如。
明明修仙呢,坐了没多久,杂念纷纷的,许多的美妇人,排班站队从眼前一一晃过。
很快,丹田里空空如也,温阳消失了。
骂着自家不争气,一阵咔嚓咔嚓的声音响起,睁开眼,不知啥时,面前多了一尊高大的泥塑。
细细的看,泥塑慢慢动了,竟然是一个人。
一位须眉皆白、仙风道骨的老人。
“你是谁?”
“我就是天坑里用一股怪风救了你命的人。”
“救命之恩啦,小儿正要向您道谢,”他扑通一声跪了下去,“老人家是哪路神仙啊?”
“快快请起,你我有缘,何必拘礼。”老人扶起他,将一个古老的故事,娓娓道来。
一千多年前,遥远的蛮荒之地,每年农历六月十二,当地有个盛大节日在一座古庙外举行,叫做喜结节,未婚女子站在庙台,看中了台下男子,抛出绣上芳名的绣球,双方有意,喜结良缘,于是庙宇年年香火旺盛,热闹非凡。
而古庙主持,修的是阴阳合璧的一路,将运气不好的凄苦剩女,请入庙内,一一的做些安抚,采阴补阳,长年累月,积小成为大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