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咿呀呀,我们妇人家,该来的,说来就来了,不该来的,请也请不到,尽说些没盐没味的,走啊,出去踏青嘛。”三人中,就老板夫人何姐还蒙在鼓里呢。
出庙门,林乐提着手袋零食等,跟在最后,看几位姐姐婶婶腰肢扭摆,晃荡肥臀,刚弄了一场的神器,酥麻酥麻的,很快升级了,身子里那雄厚异能,还充足的很喽,有一种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的感觉,暗自思量着,这第二场,该和哪位大姐姐玩一玩呢。
在山上转悠一圈,欣赏春天的美景,一路的嗑着瓜子,说些闲话,都有些腿酸脚软了,坐在桃树下,那陈夫人刚和嫩娃玩了一盘,正盘算着把她三个如何拉下水呢,笑道:“乐子,看她们累的不行,快去按按肩,捶捶背嘛。”
“好呢。”林乐特殷勤的,像个澡堂里跑堂的小伙计,虽不懂啥穴位不穴位,为大姐姐们提供的服务,却是绝对一流,呵痒痒一般,逗的一个个嘻哈打笑,花枝乱颤,好不开心哦。
走的累了,最后一个游览的项目,就是去钻一钻半坡上一个大溶洞,里面曲曲折折,岔洞无数,冬暖夏凉,可算是当地奇景呢。
朝山背后走着,一会儿伸伸腰,一会儿按按脚,一会儿揉揉腿,走走停停,慢慢的分散了,不知何时,林乐成了孤零零的一个人喽,也不知姐姐们钻到哪去了,正在纳闷,陈婶做贼一般,从桃树垭后面闪出来,神秘的一笑,说道:“娃,看那春香姐,虽是黑着半边脸,也比婶漂亮不知多少倍呢,进了溶洞,好好的照顾着她,切莫忘记喽,”看看周围没她三个的人影,又补充着,“荣琼姐虽是丑了点,可说起那方面的本事,却是绝对的一流呢,要有机会,也顺带的给办了。”
“嗯呢。”
陈婶快步走了,没一忽儿,易春香像个美丽的幽灵一般靠过来,悄悄说着:“嘻嘻,弟娃跟陈婶来了一盘,而那何大姐更加的年轻漂亮,进洞之后,瞅准时机,尽心照顾照顾,一定记着啊,”刚要离去,又转身回来,“那荣琼姐内能强盛无比,正好可以跟你对决对决,有机会,顺带的把她也给办了。”
“嗯呢。”
易春香溜了,没走多远,荣琼贼贼的挨近他,邪恶的笑着:“尼玛的皮皮,屁娃娃真是能干,去茅厕的那点时间,就把陈婶给轻易的办了,而另外的两位姐姐,年轻貌美,要不尽心的照顾照顾,实在浪费你的才干啊,记住,进了溶洞,找准机会,将她俩个分别的给弄了。”
“嗯呢。”
几位姐姐婶婶,你想办我,我想办你,各自心怀鬼胎,又各自蒙在鼓里,唯有小小的草花盟主摸的透底细,于是心里头灌了蜜一般,装疯卖傻的,跟她几个一齐钻进了溶洞,一柄仙界神器,早已无比的昂扬,在裤裆里跃跃欲试的,就要瞅准时机,扮一扮可爱的小猪猪,吃一吃凶悍的母老虎喽。
洞口不大,越往里走,却越是宽敞,密密麻麻的石笋,大小不一,短的几米,长了十几米,在洞顶生了根,煞是壮观,而洞壁怪石嶙峋,鬼斧神工,叫几个妇人见了,不免的感叹一番。
溶洞有几个漏顶,直通山顶,妇人们摸进了纵深处,见的到光亮,胆子也大起来,“咿呀呀,没想到里面真暖和,开了空调一般,好舒爽哦。”最不明真相的何姐,好奇的钻进一个岔洞,一晃眼不见了。
其余的三个妇人,各自怀揣心思,都想别人落单,好让那大胆的娃浑水摸鱼,各走了一条岔洞,不见了。
林乐提着大包的东西,走着走着,四下环顾,咋啦,既没人影儿,也没人声,不会跟他藏猫猫吧,正在纳闷,忽然背后有一双手蒙住了眼:猜猜我是谁啊?
“春香姐莫蒙了,乐子晓得是你哦。”凭那温软的手,特别的香水味,不是她又会是谁呢。
“嘻嘻,和春香姐亲密接触了一两回,弟娃多少有点记性嘛,”易春香放开手,看看后面无人,在他脸上啵了一口,“你看那何大姐走到前面了,何不趁此机会,把她给办了啊。”
“哎呀,春香姐咋会这样的大公无私呢,分别久了,乐子好想你好想你,要爱,先爱一你一盘嘛。”见着过去的老相好,想到她发截屏给贺二哥的事,林乐既爱又恨的,过去的千种风情,忽然的浮现在眼前,就要捉住脚丫,也就是她的命门所在,啃咬一番,好让她解除武装,及时就范哦。
“哦哟,弟娃要跟我玩,有的是时间嘛,何必急这个时候呢。”没把同伴先拉下水,易春香半推半就的,真还不太情愿呢。
林乐抬头一望,岔洞里面,还有一条岔洞,直通高处,很是隐蔽的,拉起她就往上爬,嘿嘿一笑说道:“走啊,到上面的洞去玩个高兴,就是她们过来了,也觉察不到啊。”
“尼玛的皮皮,叫你摆平她几个,却要来缠着我哦。”既然在几个同伴中,这弟娃对自家情有独钟,易春香妇人的虚荣心,及时的得到了满足,也就不那么客套了,好久没尝过大东东的滋味,玩就玩嘛,于是由他牵着,很顺从的跟着钻进小岔洞喽。
再说何大姐走到最前,蛮有兴趣的,一路观赏着大自然的许多杰作,走着走着,回头一看,同伴一个也没跟上来,是不是走过头喽,孤零零的一个人,有些害怕,赶忙顺原路退回来,一面不停的喊着:“荣琼,陈姐,春香,你们在哪啊?”
荣琼和陈夫人个走一条岔洞,正东瞅瞅,西瞧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