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啥不该说的,乐子知道咋弄,胡姐,不用扯草药了,”既然身在荒山野岭,天知地知,你知我知,郎情姐愿,水到渠成的,何须再婆婆妈妈哦,从后面一把搂紧了她,弓着,一柄爱爱,直接的抵在她臀瓣儿上,低沉的道,“来来,让弟娃好好的爱你一盘嘛。”
“哟,乐子,恐怕不太好哦。”给搂着,给一柄爱爱抵着,仿佛背后不是一个乡下的治安娃,而是一个千人仰慕尊容、万人跪求雨露的军长总裁什么的,随他揉呀搓的,揉成了面团儿,搓成了清水,也无所谓了。
“有啥好不好的,送进去了,咋也舒爽了,”这胡翠莲,表面看来,言谈举止,蛮有分寸的,哪晓得她才是老房子里最银当、最色青、最扫浪的一个呢,一个职业的草花人,打心眼里喜爱着,既然主动打了前站,还客气啥?用了不到一秒的功夫,扒了自家的裤裤,掏出那柄滚烫的爱爱,得意洋洋的朝她晃了晃,“看呀,五年级时,在教室里,姐还爱过它一回,今儿个可有尺把长喽。”
“咿呀呀,乐子,你好坏哦。”嘴上说坏,一双媚眼,却直直的、勾勾的死盯着,恨不能将它囫囵的吞下去一般,哟喂,时隔数年,一根细嫩的小东东,居然鸟枪换炮,成了比军长啦、市长啦、高富帅啦,级别高的多的,一柄最具实战价值的爱爱,恐怕只有蒋种菜穿越回归,身边的警卫,才会配这种长枪哦,见它又粗,又大,猩红耀眼,还冒着热气,明明心里蛮想要的,却像见着了巨型毛毛虫,故意的一惊,一颤,一软,瘫倒在草笼里,光速的当儿,下边的小肚肚一热,一酸,一胀,一小股热流,咕嘟的,涌了出来,润滑着整个儿的巢穴,随时等着那超级东东的占领喽。
“人不坏,无后代,弟娃不坏,姐姐不爱嘛,”三月的山林,茅草颠儿上红,中间黄,底下冒出些青芽儿来,有些好看,且无比浓密,待在里边,外面如何也见不着,正是玩美事儿的好去处呀,瞧她装作吓的那样,比起荣琼和蒋碧秋等妇人家,的确不太爽快,林乐有点毛火了,跟着扑在她身上,一位过去的数学老师,才教过他一年,何必讲啥礼貌哦,小手手很专业的,两三秒功夫,长短的裤裤,哗啦一声扒了,破烂一般,随手弃之一旁,邪火冲着,豪迈的叫着,“阿玛的皮皮,瞧你皮婆娘扭扭捏捏的样儿,不送进去探了底儿,不会痛快哦。”
“呜呜,乐子弟弟真欺负人哟,”胡翠莲面颊绯红,在草丛里缩成一团,小股的春泉,竟造孽兮兮的流呀流的,滴滴答答,从腿杆子间滴落下去,喂蚂蚁去喽,说欺负人,却扭过头去,死盯着那一柄红烙铁一般的爱爱,恨不能让它及时的送入巢穴,翻江倒海的欺负一番,心坎里那因为看小说看多了引出的痒痒,才会及时的止住嘛,嘴里却仿效小说里那些个跪求总裁雨露的美人儿,遭枪尖了一般的柔声叫着,“乐子弟娃不要呀,不要,真的不要呀。”
“姐呀,啥要不要的,要就要,不要就不要。”林乐流着口水,毫不客气的分开她腿杆子,以职业的习惯,用了几秒的时间,运行以前,将她的核心地带内外,包括每一根毛毛,都细细的瞅了个遍。
哇塞。
浓密的毛毛,是他所见过的妇人当中,最茂盛的一位,黑黝黝的,黑的发亮,又粗,又长,不是小小的一撮,很散乱的遍布在脂肪堆儿的周围,牦牛一般,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才明白她的阴柔内能,强盛的很哦。
天哪。
鬼子还没进村呢,不知为哈,那花瓣,那泉口,竟莫名其妙的,蜗牛壳里的肉肉一般,一紧一紧,一跳一跳的,就像水底的小小鱼儿,正在开心的吐着泡泡,而那泡泡,却是许多透亮透亮的春泉呢。
“嗯嗯,乐子,躺在草里,身子好痒痒哦。”胡翠莲还没脱衣衣呢,仰面躺着,下巴勾着,两腿杆子曲着,分的很开,既然多年前玩了一把别人的小爱爱,今儿个把下边该敞开的,都敞一敞,给他细细的瞅个遍,也不算啥伟大的奉献嘛。
“其实姐呀,你哪儿痒,自家清楚着呢。”林乐嘻嘻一笑,按部就班的,握了爱爱,使得它朝向天空,估算着陷入的尺寸,有句话叫什么来着,夜郎自大的鉴赏了一番,呸,吐了沫,沾在手上,跟老农挥动锄把子之前的动作,没啥两样,上上下下,自顾自的爱了爱,这一爱不打紧,呼,锦郑峎的导弹部队一般,猛的从发射车上抬了起来,经多日的潜修,异能的充足程度,超过了任何时候,再也受不了喽,手持着,低头盯着,慢慢儿的,一厘米一厘米的送了进去。
“呜呜呜,嗯嗯嗯,哟喂,”嗨,咋啦,既没探底,更没运行呢,草丛里的胡翠莲,竟然要死要活的哼哼开来,直到动了真格,才觉的突入巢穴的,比起军长总裁什么的东东,也不知要强上多少倍哟,滚烫滚烫,给撑开着,给填塞着,酥酥麻麻的,酸酸胀胀的,明明想探个底儿,明明想叫它猛力运行,却扭摆腰肢,苦愁着脸蛋儿,“弟,好胀好疼,轻点呀。”
“好呢,”你要死要活,我偏偏不急不躁,林乐邪邪的一笑,恶狠狠的一挺,只听一声水响,全根没入,待在里边,稳住不动,享受着温泉澡澡的爽适,问着,“姐,胀么?”
“啊---”,“啊---”,“啊---”,仅是动了一下,胡翠莲居然像那李家院子的姚舒兰,放开喉咙高叫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