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桂花嫂隔壁,住着三十几岁的根蓉嫂,要说模样,不高不矮,不胖不瘦,不算漂亮,也不算丑,胸口不见凸起,身上不见曲线,就那么沉默寡言的一个寻常乡下妇人嘛。
这一夜,在胡翠莲家的治安现场会里,根蓉嫂一直站在角落,不声不响的,姐妹们闹着,只是跟着笑笑而已,见她们争着去捉治安娃裤裆里的爱爱,闹的太开心了,也忍不住的挤过去,顺手捞了一把,呜哇,人小鬼大的,果然不同凡响呀,吸入了仙界奇香,更加的惊讶,一个嘴上没毛的娃,居然带着浓浓的骚味,一定提前早熟,内能沉厚嘛,而自家的那小牛娃,都上高一了,比他小不了多少呢,也没把他放在心上了。
开完会,根蓉嫂回家洗了脚,解了个小的手手,躺在床上,唉唉,也不知咋的,隐隐约约,小肚肚三两月都没涌动过,里边居然热乎乎,痒酥酥的,却并不太那个,自家那男人大牛,去浙江的建筑工地打工,过年才回来一趟,好多年都觉的没啥,都熬过来,几乎忘了自产下小牛以后,巢穴还可以弄着好玩,草着好耍哦,可转念一想,自家一个名声清白的妇人,仅是在和大牛耍盆友以前,跟两三个相好暗中的互通了几局来往,生下小牛后,当时还怕不像他大牛呢,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那流口水的治安娃,若是说到做到,挨个的掏窝,真掏到家里来,一定要撵他出去呀。
根蓉嫂睡到十一点过,手机响了,一听,吃惊非小,觉的天都快塌下来了,原来那爱贪杯的大牛,晚上和几个工友在路边拍档灌了几盅马尿,起电瓶车回宿舍时,竟逆行和一辆汽车相撞,肇事车趁夜色浓重,附近没有监控,逃了,大牛大腿骨折,住在医院,等着打钱过去动手术呢,一问,要三万多,家里折子上只有两万多,明儿个哪里去借嘛,家里顶梁柱垮了,咋行呢,于是独自坐在床上,呜呜咽咽,小声的抽泣开来。
林乐摸到了下一家的地洞,燃了打火机,朝上一望,噫,这一家的洞口,居然用一块木板遮了,说不准上边住着的,是个大大的美人儿呢,你要遮挡,我偏偏要来摸一摸,看看到底是啥样的南瓜mī_mī,冬瓜mī_mī什么的,于是踩着泥梯,慢慢的爬上去,也没咋用力,就移开了木板,借着微弱的夜光,瞅瞅屋里,看清了卧房的位置,摸过去,唉,老房子的人家,夜里睡觉,一般不别门栓的,轻轻一推,就开了,细细的一瞅,哟喂,床儿上,那长头发的美人儿,还没睡呀,一定是等他等好久了,嘻嘻的一笑,直接扑过去,流着口水,就要扒了裤裤,掏出一柄还水滑着的爱爱,给她一个大的惊喜了,到了床头,呜哇,不对劲儿喽,咋会小妹纸一般,呜呜咽咽的哭着呢。
“呜呜呜,死乐子,你进来干啥?”根蓉嫂见一团黑影,悄没生息的进来卧房,直接冲到床边,开了灯,果然见是放出豪言要挨家掏窝的治安娃,家里出了大事,还想来讨得便宜,气不打一处来,于是弯下腰,抓起拖把鞋,就要朝他脸蛋儿上抽了。
“根蓉嫂,打我干啥?”毕竟是仙人弟子,应变神速着,见她泪流满面,估计遇上了啥伤心事儿,林乐收紧裤带,后退一步,及时的说着,“乐子挨家挨户的查夜,在地洞里听得嫂子在哭,想上来看看是啥情况呀。”
咿呀呀,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哦,拖把鞋差点就抽过去了,根蓉嫂抹了抹眼泪,将刚才接到的电话,一五一十的说了,叹息着,“唉唉,差一万多,这年头,有钱人多的如牛毛,比如那胡翠莲,存折上就是几十万,就是家里死了人,哪个肯借一分钱嘛。”
“根蓉嫂说的是,好多的有钱人,钱呀钱,命相连的,”林乐附和着,看她可怜巴巴的样儿,心里一软,邪火顿时灭了大半,身子骨的异能,也下降到二三成以下,一柄爱爱,回缩成一条焉丝瓜了,暗自的想着,今儿个的许多富二代,富三代什么的,明明给钱撑着,已经撑的打饱嗝了,还穷劳饿瞎的,晒太阳,晒豪宅,晒名车,仿佛有了钱,就是大爷,除了钱,就没别的什么的,越想越气,钱这鬼东西,真是恶心呀,而自家一个两百万身价的豪富,没显山露水的,衣袋里,还揣着一万多呢,不由的恨恨的道,“乐子这里,还揣着一万多,留在身上,实在碍事儿,既然大牛哥出事了,明儿个打过去,不用还了。”连并一些小票,顺手掏出来,一把放在被子上。
“哎呀呀,乐子,这咋行呢,”根蓉嫂收了钱,理好了,压在枕头下边,感激淋涕的,不知说啥好,做啥好,竟滑下床,不顾仅是戴着罩罩,穿着中号的小裤裤,扑通的给他跪了,“乐子,你真是我家的大救星啦。”身子一偏,额头刚好擂在他裤裆上,却没想那么多了。
“嫂,你咋啦,快起来,”林乐摸了摸她的头发,安抚着,小手手伸进她腋窝里,想提她起来,忽然的吸入了汗味,体味,触摸着这乡下妇人朴实、结实、壮实的身子,明明不算漂亮,不见山峰,不见曲线,也不知为哈,轰的,邪火又燃旺了,一柄爱爱,腾腾的,翘了起来,隔着裤裆,在她脸上顶呀顶的,还真舍不得放开了,弯下腰,顺带的摸了摸她厚实的臀,感觉粗粗的,硬邦邦的,摸着,手心痒痒的,而刚才的桂花嫂相比,一个软,一个硬,又是另一番风味嘛,于是流着口水,邪邪的笑着,“嫂,快钻进被窝,莫凉了身子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