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洛轩一直是个著名的花花肠子,自家亲自建起的群,莫说一个呆的乡下娃,就是城里许多高富帅什么的,也没能插一腿进来,相好们围着他开心,一点也不在意,独自坐着,忽见她们一个个面若桃花,痴痴的笑着,身子软绵绵的,那样儿,正是渴求雨露的信号呀,百思不得其解,不由的勾了勾指头,沉声叫道:“闹够没有?快坐过来。”
正在这时,性妙大师闭关完毕,内堂的门,开了道窄的缝儿,真像妇人家的什么的,等着一柄爱爱进入一般,一位小尼姑怯怯的探出头来,问道:“哪位是杨洛轩?”
“我就是。”杨洛轩坐如钟,行如风,呼的起身,身形一晃,到了门前。
“面见我师父,带了供奉么?”小尼姑把着门,又问。
“当然,”杨洛轩大手一挥,后面有个萝莉抛来一只皮包,拉开,里边是整整齐齐的二十万,问尼姑道:“够不?”
小尼姑迟疑着,“这个,还得问问师父才行,”见林乐站在旁边,问道:“你是谁,也想见我师父么?”
林乐摸摸衣袋,几天来,身上的钱,不是给了老房子的妇人,就是治病用了,仅剩几十块喽,想到人家都给那么的多,有点惭愧,哆哆嗦嗦的一摸,掏出皱巴巴的一元钱,嘿嘿一笑:“我叫林乐,钱不多,略表敬意,”又贴近她耳边,“告诉你师父,就说草神门弟子求见。”
小尼姑进去后,没一会儿走进门边,招呼着,“林乐,我师父答应见你,至于杨洛轩,以后再说。”说完,一把拉他进门,吱嘎一声,掩上大门。
杨洛轩自小到大,除了跟经济学博士的婚姻受了点挫折,向来心想事成,甩出二十万还见不着人,却叫一个乡下种植户的娃,一元钱就进去了,气的差点吐血,要不在尼姑庵,一定几番拳脚,将内堂的门给砸了,恨恨的道:“阿玛的皮皮,老子就不信这个邪,一定要等着,弄个明白。”
身边的小妹们,见主子受了窝囊气,更是怒气冲天,纷纷的道:
“好神秘的一个尼姑庵,给二十万还见不着人,杨哥,我们回去算了。”
“啥样的金枪不倒的秘诀,哥哥的本事,莫说是天下前十,也算城里前三,何须求得哦。”
“咿呀呀,不求秘诀,杨哥照样可以陪姐妹们玩嘛。”
杨洛轩气的面色发青,摆摆手,一屁股坐下来道:“庙宇重地,莫要嚷嚷,老子一定要等性妙大师出来,问个水落石出不可。”
再说性妙师太,属于一个很隐秘的修生门派,修的是阴阳合璧一路,必然离不了男子,每月的那么几天,须得接见几位客人,为了行功,顺带的传授对方秘诀,但条件也极为苛刻,内能沉厚,素质优秀,品德高尚,缺一不可,另外还得携带巨额的供奉才行,而自家一个潜修之人,对钱财等身为之物,历来不记心上,仅算是门槛费,难为难为许多图谋不轨的人,叫他们知难而退而已。
这日,性妙闭关完毕,略略的提气,觉的阴柔的内能,汹涌澎湃,已经到了某种巅峰,叫小尼姑加了些淋浴的草药,烧了热水,洗了个澡澡之后,穿上睡衣,解了个小的手手,坐在蒲团上,稍稍默念秘诀,运转阴柔之火,很快,巢穴内热流翻涌,泉口一阵一阵的,自行的蠕动着,也不知为哈,竟不同往日,提前上了运行的平台,暗暗的猜测着,莫非今儿个有个高人,要前来登门和修么,于是招呼小尼姑,请客人到门边来,以她的经验,只要瞄一眼,对方的内能水平,就能估计个八九不离十的,至于供奉,倒是次要的事了。
小尼姑开了门缝,师太见到杨洛轩,一眼就看出,此人相貌英俊,身材匀称,肌肉扎实,气势威猛,正是许多的妇人家梦寐以求的宝贝,骨子里却是个内能不济,三两下就要丢翻的绣花枕头,从他的体型来看,一柄爱爱,也属于微小型的,于是,尽管出手阔绰,给了二十万,还是婉拒了。
叫开杨洛轩,另一个求见者跟着到了门边,再看这娃,人不大,身子也小小巧巧,模样却蛮乖巧的,透出一股特有的灵气,更奇怪的是,在他小肚肚周围,竟有辉光缭绕,其内能的深厚程度,非同一般,玩上个十来局不成问题,扫了一眼,就他的身形估计,那一柄爱爱,起码在尺把长左右,暗暗的一喜,心想当日的和修者,就定为他了,小尼姑进来后,递给她一元钱的供奉,还说他自我介绍,属于什么异界的草神门,更是欢喜的不行,唉唉,千百年前,两个门派,本是一个仙人传下的,后来才有了分支嘛,能见到同宗的子弟,一齐阴阳合修,岂不更妙哦,于是挥了挥玉手,吩咐道,“叫他进来。”
林乐和妇人家们弄着好玩,草着好耍,历来很随意嘛,头一回拜会师太,叫啥来着,有点诚惶诚恐的,进了内堂大门,吸入一股股焚香,见里边极其的洁净,装饰极其的淡雅,觉的口水滴落在地毯上,都有点不好意思喽,束手束脚的,走了几步,一抬头,见师太端坐于蒲团上,淋浴之后,神采飞扬,一双明亮的眼睛,透出一股能看破红尘的智慧,尽管无比的柔美、优美、凄美,四十几的人,肌肤白里透红,呈现半透明的样儿,还算是掐的出水来的粉嫩型,仪态却无比的端庄,仙女一般,凭职业草花人的眼光,哪里瞧的出半点的银当、色青、扫浪嘛,不由的心生敬意,给妇人家跪的习惯了,普通一声,跪在蒲团前边,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