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她光着身,仰面躺着,分开了,正用一柄什么假的东东,自顾自的运行着。
既然是极品妇人,那象征性的玩意儿,多半是著名品牌,价格跟真的差不离呢。
林乐自出道以来,各种人儿,各种场面,见过不少,还从玉米秸棚子缝隙里,偷看过蒋碧秋的春景画面,就没见过这般现代化的自娱自乐嘛。
靠在门边,一动不动,瞧她玩的太专心,仿佛握在手里的假货,正是一柄仙界神枪一般,压根儿没注意着,屋里来了个草花小仙哦。
趁她玩的有趣,把一具台灯下朦朦胧胧的身子,以职业的眼光,细细鉴赏了一番。
其中的细节,啥mī_mī啦,蛮腰啦,沟子啦,不再细说,说了,看官们嫌哆嗦喽。
一两分钟后,尽管从性妙师太那儿,学到什么延迟的秘诀,却因为目睹春景,邪火越燃越旺,顾不了许多,就要钻进卧房。
这是一场前所未有的冒险,成功之后,收了美人,还收名利,一旦落败,给轰出去,后果不堪设想。
沈传欣自娱自乐的穿越了一局,正在歇息和休整中。
林乐靠在门边,迟疑着,始终不敢溜进去。
忽然,张婶的那一句名言,由在耳边回想着:人哪,就那么回事,没啥大不了的。
过去用这名言,使得无数个妇人,下了最后的决心,现在,得用它来给自家打气。
此时已是十二点过,热闹的山地古镇,慢慢安静下来。
餐馆里的饭局,早已撤去,伙计们收拾碗筷后,老板就要关门。
茶楼里的麻将声,也逐渐变的稀疏。
人们回到家里,该睡的睡觉,该运行的,就运行着。
夜幕下的古镇,几万人口,无数的卧房里,也不知有多少链接,多少穿越呀。
天上的下雨,还在淅淅沥沥的掉落,柔和的雨声,也不知掩盖了多少床上的水响哦。
镇政府的宿舍楼,其他住户都熄灯了。
忽然,从三单元三楼的10号房里,传出一声短促的尖叫。
夜深人静的,没人听见这奇怪的叫声。
尖叫之后,卧房内,台灯照样亮着。
没多久,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哼哼呀呀的声音。
这声音,似哭非笑的,更加的奇怪了。
不知是惊慌呢,还是欢喜,不知是苦楚呢,还是舒爽。
很快,暗的灯光下,一件治安员的警服,呼的一声,丢在床下。
紧接着,一条大裆的裤裤,连并一条黑的小裤裤,也垃圾一般,抛下去,盖了一双昂贵的女式皮鞋。
仅几秒钟后,哼哼呀呀的声音,继续在床上响着,变的越来越大。
就在同时,厚实的床垫上,轰隆轰隆的,开火车一般。
而此时的床上,又多了另一种声音,就像低年级的小盆友,在田埂边和稀泥。
这些古怪的声响,一直持续着,仿佛不到天亮,不会停下来一般。
声音正响的热闹,电话响了。
“喂喂,沈镇长,睡没有,我想向你汇报一下工作哦,能进来么?”是对门的房管所长。
“夜不谈公事,明天再说。”电话关机了。
卧房里,片刻的宁静之后,开火车的声音,很快继续着。
没过几分钟,卧房里的响动,异常的剧烈,喉咙里的哼哼呀呀,变作兽兽一般的怪叫。
到一点过,天上的黑云散去,小雨也渐渐的停了。
二楼上,一位副职的老爸,七十几了,肾上有点毛病,还有个前裂线什么的,半夜起来解小的手手,蹲在卫生间,好半天,滴滴答答的,因夜里太过安静,尽管耳朵不太灵了,却忽然的听得,三楼上,多半就那10号房嘛,一直轰隆轰隆的,莫非是半夜在请人搞装修哦。
老爸解完手手,提了裤裤,本想叫醒儿子,上去看看到底是啥样的情况,可想着他过去收了许多厚礼,其中一笔,最近遭检举了,吓的半夜里经常醒来,于是没叫醒,让他睡个安稳觉了。
再说10号对门,那房管所长廖勇,原本退伍军人出身,生的熊腰虎背,人也蛮有气质什么的,一直是许多妇人梦中的穿越对象,年近三十,因草着好玩惯了,一直没成家,而自从新镇长到任后,无论上班下班,都有点魂不守舍的,别的女人,一概不理会了,就一门心思,想要钻进对面的10号房,陪伴尊敬的沈镇长,穿越上几局,若是办成了,无论对职位的升迁,以及生活的调节,好处都是大大的嘛。
这一夜,在饭局上,反复的为镇长敬酒,还在桌子底下磕磕碰碰的,弄的她面上红霞飞着,估计有点情况了,散局后,说要陪她一齐回宿舍楼,也不答应。
十二点过给拨了电话过去,遭到拒绝,有点毛火了,却因为是顶头上司,哪敢表示半点的不敬嘛。
这廖勇在饭局前,就铁了心,要在今夜摆平自家的上司,没得手,弄的夜里一两点了,邪火依然旺着,恨不能找个缝子什么的,给运行几下子,于是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到了两点过,雨停了,心有不甘的,披了外衣,打算去敲一敲对面的门,再叫她一叫,若是梦中寂寞,心血来潮,一时改变主意,开门迎他进去,也说不准呢。
走过去之前,先灭了巷灯。
廖勇仅披了件外衣,穿了条小裤裤,靠在她门边,就要敲门,忽然,听得房内一阵轰隆轰隆的声音。
在风月场什么的混惯了,这种奇怪的声音,一听就明白是啥样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