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夜饭,收拾停当,张婶为他泡了杯茶,并排坐在长条木凳上继续闲聊,一双生了茧的铁手,时而他拍拍大腿,时而捏捏他腰杆。
时间久了,林乐身子骨里,起了细微的变化,一股股暖流慢慢涌动,使得全身热乎乎、软绵绵的。
咋说呢,正是一棵粗皮老树,才对比出嫩苗的年轻与活力,铁手之下,说不出的酥软与柔嫩,整个儿快要融化了。
就像武林高手练内功,年纪越大,内力越沉厚,想来,张婶对生活的感悟,已经达到了绝高境界,甚至超过了翠花,而赖老师相比之下,不过是小儿科而已,上不了档次了。
夜深人静,屋外时不时传出声声夜鸟的怪叫。
一老一少,无拘无束地在屋里闲扯,时时开心一笑,好像根本没停下来的意思。
也不知为哈,张婶明明很淡定的,林乐却有点那个了。
“嘻嘻,”她双目一亮,“狗狗又想出来遛一遛了。”
“一直关着,总有点不自在嘛。”林乐脸上一热。
“张婶就喜欢跟你们年轻人一齐玩呢。”张婶一只铁手,呵痒痒一般伸进他衣服里。
“我也喜欢跟张婶玩啊。”
张婶默不作声的,在他衣服里摸索一阵,突然将一只手搭在某个地方,“嗬哟,你真行呢。”
“哎呀,张婶莫要逗我了。”
“不能玩,逗一下也不行么?拿来欣赏欣赏总可以嘛。”
“只可惜你用不了喽。”
“不用,耍一耍也行。”一双铁手握了它,眨巴眨巴的小眼死盯着。
“婶喜欢么?”好像两把铁钳子给夹着,林乐更加温顺了。
“当然爱,只可惜几年前查出了啥子肌瘤,做过手术,只能看,没能玩了,”张婶说着,轻轻活动着两手,就像男孩子犯错误一般。
“哎呀,乐子不行了。”没过多久,林乐靠在她怀怀里,柔柔的告饶着。
“乐子精神好着呢,”张婶窃笑着松开手,递给他茶水,“跟婶婶是知己了,说说蒋碧秋的事儿嘛。”
“不好意思说呀。”
“不说也罢,别人办不到的,你能办到,还真有两下子。”她不再“怜香惜玉”,狠狠动了几下。
“婶,你更行哟。”他忍不住哼哼起来。
“婶婶只动手不动身子,过奖了。”看他无比陶醉的样,张婶的手又缩了回去。
由她自主的操控着,漫长的过程,另有一番说不出的滋味呢。
到后来,林乐把青春的热力,凭空奉献给温馨的张婶,害羞的垂下头来。
互留电话后,趁着夜色掩护,偷偷溜出山凹凹,回到家中。
掏出山寨版编辑张婶号码,冠以干煸排骨名号,和先前的组合,从此自留地系列又多了特殊的一员。
躺在床上,憧憬着伸手可及的未来花园,沉沉欲睡间,手机响了。
“喂喂,蒋碧秋。”
“幺表叔,快过来耍嘛,路上小心点。”
“今天有点累,改天好么?”
“嗨,那天在沟渠里,碰到死张婶,好羞人哟。”
“好好,我来,不过,多等一会行不?”
“只要不天亮,一直等你。”
去茅厕里冲了个澡,手机又响了。
“喂喂,赖老师,晚上打电话想干啥?”
“明知故问,还不快过来。”
“再来,一腿把我蹬下床,划不来。”
“学生敢不来,这是老师的命令呀。”
“今天挖了一天的地,实在累了,下回再来嘛。”
唉,多几块自留地,业务实在繁忙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