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让我想想,第一回在医院,我因工病倒时,镇长来关心着,第二回在政府办公室受接见,咋啦,为哈问这个呢?”和镇长的事极其隐秘,不可能曝光哦。
“没事,随便问问,”戴眼镜男人和颜悦色的笑笑,“避开这个不谈,想了解下,河坝村和对岸明阳村的中坝重新划界,由谁拍板?”
“这个,我不太清楚。”心里悬着接受调查的事儿,半月来,连妇人指甲也没碰过,林乐支支吾吾,流着口水,异能自行的涌动不止,裤裆里的一柄爱爱,也不知为哈,在这节骨眼上,搭起大的凉棚,不得不弓腰坐着,用手遮掩,屁股在板凳上磨来磨去,样儿怪怪的。
“站起来,”执笔男人一声暴喝,“找来谈话,一问三不知,当我们是傻瓜不成?”
“哎呀,我不知,非要说知道,咋说呢,屈打成招么?”林乐一惊,身子筛糠一般的抖着,站直后,大的凉棚,原形毕露了。
三个纪委的人,同时盯着他下边,嘴角露出一丝微笑,暗自猜测着,这小小的娃,却生了一柄超级东东,难怪邪火旺盛的镇长,要和他沟通哟,秃顶男人又和气的道:“小林,请放心,没有的事,不会强加在你身上,发生过的,可得老老实实交代哦。”
“我既没违法,又没乱纪,交代啥嘛?”林乐面上发烧,更不自在了。
讯问的时间,极其漫长,三人的手段极其老道,很随意的跟他闲扯着,时而话锋一转,直入正题,给来个敲山震虎,等他一惊,却不深究,又开始闲扯,使得他的神经,绷的越来越紧,头昏脑涨的。
“林乐,请你看看这段视频,给我们解释一下。”两三个小时后,觉的时机成熟了,秃顶男人打开办公桌上的一台电脑,放出由房管所长廖勇拍下的手机视频。
一道紧闭的房门,没啥动静,维持了几秒钟。
门开了,露出一张乖巧的脸蛋儿。
随后,门内露出沈传欣的半边身子,只见她仅穿了薄的衣衣,和他握了握手,仿佛在说什么。
他咧嘴一笑,朝她脸上啵了一口。
她擂了他一拳。
俩人无比亲热的,摩擦一阵子,随后,她随手从裤裆里掏出什么东东来。
放完后,秃顶男人的脸上,笑容无比灿烂,轻声问道:“林乐,你看过之后,有何感想?”
“好,我说,我说。”林乐身子一软,在铁的证据面前,差点栽倒在地,一股脑儿的,把他和沈传欣所玩的每一场,包括头一回撬门入室,以及在封山育林区玩车震什么的,细细交代完毕,生怕漏掉一点似的,转念一想,对自家来说,就弄着好玩,草着好耍,有啥大不了的,不会送进派出所嘛。
三人一一的作了记录,要他签字画押。
“叔叔,乐子可不可以走了?”在笔录上歪歪斜斜的签上大名,林乐起身做出要走的样。
“既然来了,何必急着走呢?”戴眼镜男人和气的说道。
讯问连夜进行着,饿了,包括他林乐,各泡了碗方便面。
随后谈话的重点,围绕他在和镇长接触过程中,有关贪污受贿,违法乱纪的问题展开着,不仅要招出自家的事,还强迫他把所知道的任何细节,都交代的一清二楚。
“叔叔们,叫你们爷爷行不?冤枉呀,乐子是个乡下的娃,大官儿的事,啥也不懂,她从没向我提过呀,”林乐捶胸顿脚的道,“那中坝划界,我也没给过她一分钱嘛。”
又是两三个小时过去,追根究底,问来问去,问不出个所以然,纪委的人慢慢明白,这治安娃的确傻的可爱,多半给沈传欣作为卸药工具而已,并没参与到违法乱纪中去,到凌晨五六点,终于答应他回去,不过,村上的治安工作,须得暂停。
丢了小官儿,还好,没进派出所,林乐反倒觉的有点庆幸,只苦了那异能超强的沈镇长喽,回到家,盘腿打坐,运转仙界异能,神清气爽之后,沉沉睡去。
第二天醒来,翻开手机,居然有十几个未接电话,都是贺二哥打来的。
“喂喂,二哥,啥事?”
“你是不是被纪委叫去了?”
“嗯呢。”
道上煞星,村上的一切,都是他操控着,林乐原原本本将事情经过说了,却隐瞒了吓的腿杆子发软,身子筛糠的细节,把自家说成是英雄好汉,只是对方出示了视频,才不得不承认和镇长有一腿等等。
“少废话,”贺二哥阴冷的道,“既然她要给动了,多半官位保不住,我已经在城里听到些消息,她舅舅垮了,现在最紧迫的,就是把中坝的挖沙船停下,尽快卖掉剩余的砂石,尽快砸掉船,卖废铁,不要等查到我们头上,损失会更大。”
“好的,还是二哥高明,今天我就去办。”
“不是今天,是马上,迟一点都不行,我和春华早联系过,快去,把账上资金全部变作现金取回来,我那份由我弟弟贺中贵拿着,叫他妥善保管。”
林乐赶到村上,和易春华以及几个合股投资人,立即去中坝叫停挖沙船,当场给工人结算了工资,随后几个人分头去收取砂石款,套出银行账上的钱,至于挖沙船,当天找到个专门的拆解公司,低价卖出,收取现金了事。
第二天,市纪委果然到河坝村调查违规开采砂石的事,并准备查封船只,冻结资金,没想到幕后操纵的贺二哥有先见之明,来了个金蝉脱壳,把损失降到了最低限度,一行人到中坝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