联想着师傅正在手把手,脚靠脚的教美女校长开车,林乐心里有点酸溜溜的,不断出错牌,却因手风很顺,几圈下来,大败同桌的三位教练,帮师傅赢了大把票子喽。
能当上教练,都是能说会道,阅历甚广的角色,出牌时,一个个就国际新闻,社会奇闻,口若悬河的议论着。
“昨日听坊间传闻,说城里来了个乡下娃,一柄爱爱,尺把长有余,对月事不调,百代淋漓等等的妇科毛病,一草一个准儿,包治断病根,比打针吃药还见效呢。”一位教练笑道。
“我也听说,有某些个尊贵的妇人,八方打听,想出钱给草上一草,甚至夫妻其中一方,不孕不育的,还望给传个优良的种哟。”另一位教练接嘴道。
“吹牛也不打草稿哦,除非仙人弟子,拥有超强异能,才办的到嘛,”又一位教练,见林乐听的入神,朝他扬扬眉毛,“你小子若有这般能力,收高价草着妇人家好玩,舒爽又有钱花,不用上班了。”
林乐听着,得意之余,却是担心,干这一行,就忌讳名声在外哦,淡淡的道:“哎呀,做梦还想呢,学校里男同学都取笑我的爱爱最短,用尺子亮了才十三厘米,给取个外号,也叫十三厘米呀。”
教练们哈哈大笑,纷纷的道:“没事,吃点威哥什么的,就能翻倍变作二十六厘米喽。”
正说笑的欢,捷达跑过三圈,无声无息停在树荫下,陈韵还没下车,已将牌桌上的一席话收入耳内,唉唉,听他说下边仅十三厘米,防线才稍稍放松一点哦。
林乐向陈校躬身行礼,由外校老学员陪练,在道上磕磕碰碰又跑了三圈。
一小时的额外加练,俩人再没同坐在车上,挨近中午,陈韵借口工作繁忙,不愿陪教练和师弟吃午饭,抽身而去,搭公交车回到城内。
散场后,刘心武将捷达抛在汽修店,下午不练车,去餐厅点和林乐开怀畅饮,上午斗着地主,注意到车内女学员们像躲瘟神一般,不下车等候,就解小的手手,猜测他有点名堂,而此类事儿,作为教练,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于是举杯道:“本小组美女众多,小弟练车还算愉快吧?”
林乐微微一惊,碰杯道:“师姐们事业有成,学识渊博,一齐练车当然愉快哟。”
刘心武笑道:“小弟要有本事,全部给草了,老哥哥也不会干涉的。”
连干几杯,一老一少,相互称兄道弟,无比亲热,林乐想尽快回城内,问道:“刘老哥,拿驾照有木有捷径呀?”
刘心武答道:“老哥哥和车管所有些关系,每一关,可以找中间人去买过关,科目一一千二,科目二两千八,科目三四千五,不过除了科目一,其它本人必须到场。”
城内还有许多美人儿等待着,林乐急切的道:“小弟业务在身,每一关我都出钱。”
出钱过关,刘心武必然抽成,拍拍他肩膀道:“好,就这么定了,科目一我立马个跟你相貌差不多的人去考,过几天就跟着几位师姐考科目二,一月之内,拿驾照没问题。”
酒至酣醉,林乐买了单,去修车店付过钱,回小镇,找个僻静处打坐潜修,提升异能,以备时机成熟,将小组内师姐们一齐办掉。
到第三天,八点整,除陈校外,三位师姐,准时到场。
照以往顺序,周晓茹第一个练车,后座上,林乐居中,徐胜男和李若兰坐在左右。
捷达在道上缓缓行进,后边一男两女,彼此熟悉了,开始嘻嘻哈哈,相互摸摸搞搞,就长棒子啦,肉片子啦,春泉啦,甘露啦,说些没盐没味的笑话,气的周晓茹差点吐血,愤愤的道:“你们有木有完哦?”
徐胜男笑着应道:“前天小兄弟不是说了,人哪,就那么回事嘛。”
李若快毕业了,草着好玩,多少也来了几局嘛。”
一句话,点到周晓茹的痛处,哎呀,在大三时,眼看同寝室姐妹,就算解解寂寞,也耍了个男盆友呢,而自家一位班花,追求的男生无数,尽管平日见了毛毛虫,也要惊叫连连,却忍不住接受其中一位帅哥,某夜在校园背后的槐树林里,半推半就尝试了第一次,那种瓜破的痛楚,并不舒爽的酸涩滋味,实在是苦多于乐哦,运行过后,由于天生有些洁癖,对大男人的金子什么的,产生了强烈的过敏反应,呕吐不止,还找校医开了药呢,于是闷声闷气的不说话,只顾开车了。
林乐作为职业草花人,探头一望,见周晓茹面色涨红,估计点到了她痛处,及时安慰道:“周姐,莫要听进我们乡下人的粗鲁之言,男欢女爱什么的,其实美好无比哟。”因夹在一黑一白两美女中间,邪火燃旺,一柄爱爱在裤裆里顶着,凉棚更加明显了。
此言一出,无异于火上浇油,周晓茹羞愤不已,娇声骂道:“跟你亲姐美好去吧。”
徐胜男吸入熟悉的异界奇香,早已心神荡漾,身子骨痒痒,家里那男人,内能还算勉强匹配,习惯性的趁她不在,偶尔和别的女人草着好玩,于是也实行aa制什么的,趁他不在,偶尔找个相好,对男女私下沟通,极为老道,此时目睹一顶凉棚,伸手点了点顶儿,笑道:“咿呀呀,瞧小弟裤裤里边,藏着一柄超级东东呢。”
而李若兰经常和茶客打闹逗乐,彼此拿捏,却从未和外边男人实际草作过,见身边师姐如此大胆,也过意不去了,扭头朝外,叹道:“唉唉,开玩笑也得有点分寸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