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李若兰身为茶老板,对街坊间的底下关系,耳闻目睹很多,就张三哥和李四妹链接啦,王五哥和赵六妹沟通啦,口没遮拦的说开来。
坐在副驾上的周晓茹,也不知为哈,几日不见,竟然对两位师姐的夏流话题,不太反感了,还时时笑着,接上两句嘴呢。
陈韵给林乐挤着,耳根又不太清净,气的差点吐血,唉唉,咋说呢,身在校外,堂堂育才中学校长的尊严,遭受到极大的损伤,终于受不了喽,按压住火气,淡淡的道:“周晓茹,别跟着说些没盐没味的,可要记住,你是名牌大学的学生呀。”
徐胜男一听毛火了:“我们杀鸡的,卖茶叶蛋的,开茶楼的,和知识分子相比,当然低了许多档次哟。”
李若兰帮腔道:“莫看有些知识分子表面上正儿八经的,向上级汇报工作时,到底有木有其它方面的沟通,还是个问号呢。”
林乐高声道:“师姐们莫要乱说话,陈校,走在了市内前列,思想先进,道德高尚,哪像你们,成天关心着些见不得人的丑事儿嘛。”
陈韵暗自欣慰,哎呀,同坐车上,这乡下娃虽然书读的不多,大的道理,可懂的不少哟,加深着好的印象,挨他坐着,不太反感了。
这日练路,没戴口罩。
阴柔内能,转化为事业的动力,巢穴荒废着已是一月有余,也不知咋的,昨夜和男人分床而睡,梦见个土的掉渣的娃,一柄爱爱,好似丈八长矛,还没链接,就开始要死要活的,醒来,粉的小裤裤,给弄的湿漉漉的,于是起床的第一件事,就是去阳台收了一条刚洗过的白色小裤裤,闻了闻,带着洗涤的清香,换掉后,下边蛮舒爽的。
然而,四十分钟的路程,还没到十分钟,紧挨着乡下娃,不断吸入浓浓的异界奇香,明明在学校的轻松阁清理干净过,巢穴里不断的酸胀,不断的热涌,又有了解小手手的感觉,可一路上青山绿水,荒无人烟,木有厕所,堂堂一校之长,不可能蹲在山林里撒野嘛,那种百般苦楚,千种羞涩,只有那大作家铁泥什么的,才能细细的述说哦。
听师姐师妹们嘻哈打笑着,耳根不清净不要紧,更可怕的是,又过了几分钟,巢穴里咯噔的,蛋碎了一般,数月没流淌过的水资源,莫名其妙的喷涌而出,害的下边滑腻腻的,早晨刚换过的洁白小裤裤,又给弄的一塌糊涂,出门在外,没能换洗,一整天的给夹着,如何会自在嘛,那种千般烦恼,万种郁闷,只有大作家张扛扛什么的,才能细细的述说哟。
更让陈韵不快的是,巢穴的暗流涌动,引起连锁反应什么的,身子骨里血流加快,集中的涌向胸前,一对mī_mī,原本型号较大,此时几乎暴涨了一倍,然而作为校长,须得以身作则,衣衣和罩罩,都是紧身的,给残酷的包裹着,快要胀破西服的扣子了。
哎呀,可怕的还不是身子骨的变化,吸入奇香更多,头脑晕乎乎的,乱七八糟的邪念,正在和道德的防火墙抗争着,几乎到了旗鼓相当的地步,在校长办公室里对调皮男生作个别谈话的情景,又一一的浮现在眼前,想到欢蹦活跳的小小伙子们,以及活蹦活跳的嫩爱爱,心坎里痒痒的,好像有无数毛毛虫在爬着一般,那种无言的纠结,恐怕只有弗洛伊德什么的穿越过来,才能解释的清哦。
捷达沿着江岸,进了峡口,后座上,林乐夹在中间,尽量不挨挤陈韵,对这一校之长,表示出无比的尊重,却时时斜眼偷看,见她眉头紧锁,嘴唇紧闭,面上红霞飞着,像犯了错的初一女生一般,明白雄藏散发的气气,有了初步的效果,估计她下边的小裤裤,须得及时更换了,咿呀呀,就算校长,也不是女神什么的,不食人间烟火嘛,按拟定的计划草办她,多半木有问题了,而此时最要紧的,是到了古镇,逛一逛服装铺子,悄悄买一条洁白的高档中号小裤裤喽。
到长沟镇,刚进场口,陈韵面色涨红,说是肚肚不太舒服,叫刘心武停一停,提了手包,迫不及待的下车,一头钻进厕所去,三位师姐,都明白是怎么回事,哈哈大笑起来。
趁此机会,林乐进了一家成衣铺子,高声的道:“请问老板,有木有小裤裤卖呀?”
“当然有,”女老板见来了生意,殷勤的取出男士小裤裤,“有八元的,有十五元的,不知兄弟要买那种?”
林乐嘿嘿一笑:“唉唉,我想买女式的中号。”
女老板见他十八九岁的娃,多半有些早熟,耍了盆友喽,笑道:“哎呀,女式的都很弹弹,不分型号哟。”
三位师姐跟进来,嘻嘻笑着,“哟喂,师弟给相好买裤裤啦,估计要办事儿了。”
粉色小裤裤,薄薄的,正适合陈韵肌肤的颜色,林乐一眼就看上了,付了钱,揣入裤袋,刚出店门,陈韵解了小的手手,见四人神秘兮兮的,说道:“出来练车,时间紧迫,还有闲心逛街呀。”
李若兰对陈韵高高在上的样儿,极其反感,巴不得林乐早点捅破那校长的壳儿,一语双关的道:“咿呀呀,陈校长在学校里管老师,出来还管我们学员哟,人家林乐,想买点日常的用品,迎接美好的生活嘛。”
趁师姐们斗嘴,林乐买了口香糖瓜子什么的,孝敬师傅一包中华,出了场口,由刘心武坐在副驾驶踩刹车,轮流练车,以二三十码的速度在坡道上行驶。
开着捷达,在山道上转弯抹角,一路游山玩水,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