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特种兵木有丝毫犹豫,按压他手脚,牢牢控制住。
林乐口不能言,只能猜测着来人用意,暗暗乞求上苍,留得一条性命。
一直站在他面前没动手的,是一位戴眼镜的男人,面罩留着两只孔洞,暗黑中的一双眼,闪烁着刀子一般的光芒。
此人正是巫闫军,蹲下去,慢条斯理将他裤裤扒到膝盖以下,手电照着,扒拉着杂乱的毛毛,以及一柄软塌塌的爱爱,凭极其丰富的外科临床经验,习惯性的做一番术前检查。
那一柄爱爱,并没充血挺起,普通病人充血时的尺度差不离,难怪敢在城里为所欲为哦,巫闫军的嘴角,浮现出挪揄的笑容。既然尺度很大,要找到主神经索不是难事,离开医院几年,对这类需要高超医术的手术,还是有八九分的把握。
林乐给按压着,口里塞入了布团,和深度麻醉的病人木有两样,巫闫军不紧不慢的,先用手术剪将周边妨碍手术的毛毛,细细清理掉,掏出临床消毒药水,以药签蘸了,极其耐心的在上边涂抹着。
一切和医院里手术步骤,并无两样。
涂抹药水时,林乐终于明白了对方想干什么,仙人弟子的魂魄几乎要脱离肉身,飞升而去,然而,如何死命的挣扎也拗不过两双有力的大手,此时唯一能祈祷的,就是胡一粤能快点赶来。
巫闫军放下手术剪,操起手术刀,轻轻在一柄邪恶之物上边比划着,也不知为哈,工作数年,动过大小无数的各类手术,从未像此时一般,血脉喷张,心跳加快,手心手背,有一种痒痒的感觉。细细审视着那粗豪的爱爱,想到它日后不再神气,得以祸害美人儿,心坎里有了难以言传的满足,为辨清神经索,便于手术,动刀前,握了它,极为娴熟的试运行开来,哟喂,尽管惊吓过度,这乡下娃居然敏感无比,没几下,便草鱼棒子一般的弹跳着,伸展开来,变的尺把长了。
给硬生生运行着,林乐挣扎扭动,等到一柄冰凉的手术刀在上边擦拭着,吓的魂魄离体,只有穿越到异界,才避的开眼前的灾祸,立马昏过去,什么也不知道了。
再说当胡一粤驾车赶到木材厂,接到林乐最后一个电话,得知他正困在河心岛,不敢耽搁,下了车,以百米冲刺的速度越过堆放木材的空地,沿着河岸一路狂奔,远远的,见岛上有两三个黑影晃动着,于是高声叫喊:“林乐,我来了。”
而巫闫军见林乐吓的昏迷过去,嘴角露出一丝阴冷的笑容,操刀在手,对着他轻笑道:“你小小一位乡下娃,别的本事木有,草花的本钱却雄厚无比,超过常人,本大爷今日略施个小的手术,让你吃一点苦头,并无性命之忧,只是以后草作之时,不太自如而已,少祸害一些个妇人,也算为人民大众积了点功德。”言罢,由退役特种兵用手电照着,一手握了那邪恶之物,一手操刀,辨清神经索走向,正要下刀,岸边忽然响起胡一粤浑厚的女中音,不由的吃了一惊,抬头问道:“到底动,还是不动?”
话音未落,只见胡一粤飞身扑下湍流,急速朝岛上游来,一位特种兵说道:“我们跟踪了这女人几日,知道她本事高强,不知如何是好。”
另一位同伴道:“谅她一个女人,不能把我们咋样,等到她上岛,让我们摆平,再动手术不迟。”言下之意,若是斗不过,没伤着人,还有些余地。
巫闫军医术高超,却并无与人的拳脚功夫,应道:“好,摆平她,动了手术立刻撤离,无人知道我们是谁。”暗暗想到,事成之后,郑天豪还许诺过一笔丰厚报酬呢。
紧急商议着,没一两分钟,那胡一粤艺高胆大,游泳技术也是一流,很快靠近河心岛,就要爬上乱石堆。
两位特种兵查看地形,打算在她靠岸之时,来个以二敌一,将她打回水中,纵身一跃,接近水边,憋足一股劲儿,半蹲马步,不言不语,只等她尚未靠岸,来个雷霆一击。
胡一粤想要靠岸的,是一片地势稍显开阔的卵石浅滩,在水中抬头一望,很快明白了对方的险恶用心,改变主意,划水漂向下游。
两人紧跟着她,站在水边静候。
水流很快,过了最后几块巨石未能上岸,就失去了拯救林乐的机会。
巨石长满青苔,很是滑溜,胡一粤一抓不着,身躯继续朝下游漂流,却不肯放弃,奋力划水,想要上岛。
两位特种兵配合默契,同时飞起一脚,分别踹向她的头部和肩部。
光线幽暗,又是在水里,胡一粤身处劣势,却应变快捷,头略略一偏,堪堪避过,伸手一抓,将踹向肩部的那一只脚抓了个结结实实,腕上发力,猛的一扭,一声脆响,踝关节即将扭断。
对方心里一慌,连忙收腿,同伴见他受制,抱起后腰死命朝岛上拖,没想到正中胡一粤下怀,抓紧脚踝,借力朝巨石上一跃,很快上了水岸。
“林乐在哪里?快给我交出来。”上岸后,胡一粤面对二人,威风凛凛,犹如一尊女汉子塑像,沉声问道。
两位特种兵不甘败走女流之辈手上,并不答话,一左一右,拳脚齐出,想将她打回水中。
槐山派的擒拿手,正适合近身搏击,胡一粤以静制动,等到对方拳风呼呼,接近身边,一个格挡,手臂如游蛇,缠住对方,拿了手腕,因对方出手歹毒,无比毛火,骤然发力,咔嚓一声,腕骨折断,疼的直哼哼,完全失去了战斗力。
同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