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值初秋,坡上的草叶一些青,一些黄,一些红,空气有了丝丝凉意,头一拨雁阵,掠过高天,秋风一扫,落叶纷飞。
对林乐来说,一夜交流了四次,还从没试过呢,也该休整休整了,上午,斜靠在阁楼的小木窗边,泡了杯清茶,晒着秋阳,玩了一会手机游戏,翻出学校里的日记本,读着和班花李成凤眉来眼去的事儿,暗自有些好笑,唉唉,比起和村上的妇人家深层次交流,也算小儿科喽。
咋说呢,既然翻开了日记,做到这种份上,也该理理头绪,作一下总结和反思什么的,跟学校里一样,少不了总结、记录、反思,教师的手都写麻了,花的时间有时比实际工作还多,说做假,大家都做假,网上抄,转抄,心照不宣,八股文,上级逼的嘛,要创新、要创意,咋个创呢,而偷人则不同,富有创新和创意的,惊险刺激,乐趣无穷,不记录记录,真有点可惜呀。
抽了支烟,呷了口茶,从聋子写起,每个人三言两语,写到汤美芝止,加上几条反思:
一,照目前情况,年轻的妹纸,一旦接触,不知咋的,紧张疲软,发动机空转熄火,不用去发展哦。
二,越是德珍妇人,红杏木有出过墙的,越有挑战性,越好玩嘛。
三,做好保密工作,建立不同的单线联系。
四,多讨好张婶,靠她帮忙,多弄几个相好。
刚写完,手机响了,一看,是干煸排骨,刚大干一场,莫非又要给介绍新业务了?
“喂喂,婶婶,有事么?”
“乐子,出来喝茶嘛,老茶馆。”
老茶馆就是留得住人,乡里乡亲的,泡在一起,时间不知不觉的打发过去,人也慢慢的老了,那得了癌症的王三叔,每天还叫家人推着去呢,直到有一天,在茶座边闭了眼。
披上赖老师给买的夹克衫,出垭口,过坟山,到村上的茶馆,已是半晌午,里面满满的十几桌牌友和茶客,还没散去呢。
汤美芝还在打麻将,见了昨夜的对手,瞟一眼,又低头看牌,不再理会,这种底下工作,蛮有趣味嘛。
他也斜眼瞧瞧,转过身,和别的老辈子、哥老倌打招呼,装作没事一般。
明明产生了底下联系,曾经串在一起了,在大众面前却形同路人,好笑人哦。
麻将桌边,一张大桌子,围了好多茶客,张婶也在其中。
在旁边一张桌子边坐下,他小小的林乐,相貌灵气,人也和气,有点人缘,老辈子,哥老倌,争着给那五毛茶钱。
张婶并不喊茶,看也不看他一眼,她的那桌茶客,男男女女,老中青都有,还有个退了修赋闲在家的乡干部,由她主讲,导引话题,乡干部解析政策,戏说官场趣闻,年轻人逗乐打趣,搜罗些野合新闻,老年人述说些陈年旧事,一直说到解放前。
每天的时间就是这么打发过去的,没人觉得无聊。
在她身边,坐着村里的死了男人的刘二嫂。
既死了男人,又跟张婶挨在一起,自然引起了摘花小子的注意,这刘二嫂三十几岁,不高也不矮,不胖也不瘦,相貌平常,淡青色的肌肤,带点淡淡的笑,嘴唇总微微张着,一言不发的,别人说什么,不管懂不懂,都认真的听着。
林乐注意到,她穿一件灰衣,头发有点乱,脸上有点脏,除外,啥mī_mī啦,蛮腰啦,并没啥显露的。
哎呀,和张婶挨在一起,说不准又点啥默契嘛。
关于刘二嫂,只晓得她男人几年前在河里电鱼,翻了船,舍不得家什,淹死了,至今待在婆家没再嫁。
她在听别人闲聊的同时,浅浅的笑着,目光偶尔扫描过来,扫中了他的眼。
噫,四目相对,她眼里,仿佛有点啥意思一般。
凭着过去的经验,林乐心里边咯噔一下,也开始留意着她。
这刘二嫂寡言少语,平平常常,身上没有翘起鼓起,实在想不出有啥能吸引他哟。
然而,世间万事,古怪的太多,且看那些个相貌出众的帅哥,就喜欢讨平常女子做老婆,咋说呢,出众对平常,相貌吃了亏,她们会从其它方面给予补偿嘛,把他们当宝贝一般的宠着,养着,比起娶美女,费劲力气去伺候,活的太累,其实划算的多嘛。
于是他暗自想着,一个寻常妇人,给个美少年的惊喜,多带劲儿哟。
和她眉来眼去着,裤裆里那一柄爱爱什么的,并没多大反应,而脑瓜子里的某根弦,却微微地动了。
张婶一边喝茶,一边发表着公众的言论,顶尖的高手,当然注意到俩人间的挤眉弄眼了。
可是,毕竟公众场合嘛,林乐还是过去的学生娃,遭刘二嫂反复的目光扫描,有点不好意思了,脸上热乎乎的。
哎呀,咋说呢,就这般的暗中的活动交流,才充满着刺激嘛,就算她是个丑八怪,林乐也不会嫌弃了,于是打定主意,一定要寻得时机,好好的和她运行几下子。
即使对方无意,大不了挨一泡口水,或是一个洗脚盆而已。
尽管此时还不算胆大,却时时的抬头,迎接刘二嫂投来的笑。
她盯着他,还时不时的瞅瞅他下边,看看有木有凉棚什么的。
林乐慢慢明白了,这刘二嫂,寡居数年,一定是张婶陪伴着,解了不少寂寞,也是张婶,向她透露了啥,说这乖巧的娃,有一柄超级的东东哦。
到中午,牌友们下桌子,汤美芝手气顺,喜滋滋地数着票子,从他身边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