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职场快餐什么的,不到十分钟,喜结十二雕只对接了第一式,一局结束,潘伊红以超强的定力,挣脱开来,穿了衣衣,提了裙裙,对着镜子梳了梳凌乱的秀发,“有人在楼下等着谈业务呢,小弟,今日到此为止吧。”
“好的,今日不行,那就改日了。”一局过后,向大姐姐奉献了一场甘露,雄藏异能只是降了一二成,林乐坐在沙发上,弓起身子,一柄鲜亮的爱爱,丝毫木有衰减的迹象,见她要抽身走人,不甘心的靠在身后,顶着海绵宝宝一般的美臀,还想讨得第二局呢。
“小弟还是这般的粗鲁,什么日不日的,改天就改天嘛。”后边给骚扰着,潘伊红却不理不问,对着镜子,继续梳理头发,当那一柄惹事的爱爱不存在一般。
“遵照姐姐吩咐,改天就改天,来日就来日吧。”极品美人儿的魅力在于,木有链接关系之前,礼仪相待,自尊自重,一旦成了相好,即便仙界神器架在脖子上、插入喉咙里,也逆来顺受,毫无怨言的,林乐无比的感动着,退了一步,提起裤裤来,打算走人了。
“等等,姐先出去看看走廊里有木有人。”
“好的。”
等潘伊红确信外边无人,林乐溜出办公室,不慌不忙的进了电梯,携带着残留的浪漫气气出了底楼。
一切做的神不知鬼不觉。
驱车返回,还在半途,贺二哥突然来电,说是请来几个他过去的老友,叫他立马赶回,商谈大事。
回到草花公司,二楼的总经理办公室突然来了几个生面孔,个个身形干练,面色阴沉,登上楼去,气氛蛮友好的,正要开口,贺二哥一一介绍道:“林乐,这位是冬哥,简阳县城的,这位是兵哥,资阳县城的,······”
“东哥,兵哥,虎哥,请坐请坐,”林乐忽然明白,几人一定是请来扎场子的,准备直接和清江帮的人干一场了,笑mī_mī的招呼着。
贺二哥直截了当的说道:“林乐,这都是我过去在道上出生入死的兄弟,请他们前来,是因为我追魂贺二混到今天,实在窝囊,与清江帮的大佬谈判,还不够格,须得有分量的人参与,才不会吃大亏哦。”
其中的冬哥插话道:“二哥不必过谦,你追魂贺二的名头,比我们响亮的多。”
想到贺二哥为自己的公司不惜动用过着道上的人抱拳行礼:“几位哥哥看在二哥的面上,前来鼎力相助,小弟在此先谢了。”
掩上房门,几人凑在一起,紧张的商议着谈判对策,暗自决定,要是那刘全不买账,软的不吃就来硬的,一定要守住公司的市场份额。
几人的腰间都别着硬邦邦的东西。
林乐早就知道,清江帮老巢设在城里的关岭街,一家不大的三层楼宾馆,常年汇聚着黑道商人和混混们,底楼是一家临街的茶馆,内堂是赌场,外堂喝茶聊天,在外人眼里,看不出什么特别之处。
每一天早晨或是黄昏,一位身着低调、面无表情的中年男人,无论从身高、瘦削的体型、棱角分明的面孔来看,很像二战时期的戴高乐将军,往往会坐在茶馆的外堂,面对熙熙攘攘的人流,极其悠闲的品茶抽烟,在他的茶座旁边,围着同样的几个表情冷漠的男人。
一天路过,见他如此,整月整年的从关岭街路过,见他也是如此,就像是一尊石像。
没有人知道他在想什么。
其实,他什么都没想,他的目光,从来木有对准过马路上的任何一辆车、任何一个人,仿佛任何人也不值得引起他的注意。
不熟悉他的路人,猜不出他的职业以及来历,仿佛这个悠闲的男人,什么也不是,什么也没干一般。
其实,他什么都是,什么都会干,一旦出手,很少落败。
只是,在他没有动手的时候,总是安静的坐在茶楼外,手捧一杯清茶,身边围着几个马仔,享受着舒适的闲散时光。
熟悉的人,都知道他就是清江帮大佬,江油市大名鼎鼎的刘全。
据说,附近的小孩,夜里只要胡闹不停,父母只要说一声“刘全来了”,便吓的不敢吭声。
······
······
身为董事长,道上的事儿却沾不上边,贺二哥有意让他回避,亲自安排几位老友住进金裕大酒店。
刚拥有一辆爱车,林乐莫名的兴奋着,挂了二三档,在城里大街小巷转悠不停,有了一种像模像样的感觉。
黄昏,转悠到了关岭街,右拐弯擦着街边的人行道,那个戴高乐一般的中年男人引起了他的注意,不用说,那就是传闻中的刘全无疑。
尽管对方面无表情,一动不动,对经过身边的全新奥迪,连瞄也不瞄一眼,突然间,他给震撼了,唉唉,活了近二十年,还是头一回见到这般淡定的男人呢。
震撼之余,心底里却生出一种莫名的敬意。
慢慢的开过去,才长长的舒了一口气,面对如此强大的对手,仅是见着一眼,就输掉了自家的底气喽。
第二天,他木有直接参与谈判,坐在草花楼的办公室内,焦急的等着贺二哥一行带回的结果。
由一个中间人牵线联系,到上午十点过,刘全终于同意谈谈花木业务的事情,由一位马仔传讯,要他们去关岭街的茶楼。
林乐根本不知道谈判过程,暗暗的估计,既然刘全已经全面涉足商界,身价不菲,而贺二哥带去的全是道上的著名煞星,必然有所忌惮。
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