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在学校寝室,到深夜,个别女生总爱弄的上下铺吱吱嘎嘎,好羞人哦。”此时曹娟瘫软在洞口不远,眼前晃动着崖下一副鲜活的画面,山峰胀鼓鼓的,蛮腰痒酥酥的,一时间忘了礼义廉耻,撩开裙裙,分开腿杆子,纤纤玉指,就要去碰碰不该碰的地方啦。
“请注意,这是雷区,请注意,这是雷区。”还没伸到那核心地带,心底里仿佛响起一种严厉的警告,纤纤玉指又怯怯的缩了回去······正在这时,一条花花绿绿的东东,慢腾腾的朝洞口移来,吐着长长的红芯儿,见头不见尾,惊的三魂七魄出了窍,哎呀,那不是蛇又是什么呢,再也顾不得许多,逃命要紧,双眼一闭,骨碌碌的从崖壁上摔了下去,一时分不清上下左右,好在肢体柔软,岩草蓬松,落到草笼子里,并没伤着身子骨哦。
哪里知道,极其警觉的老蛇,赶在她滚下崖壁之前,早已飞身下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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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崖下的草笼子里,干表叔与干侄女招式娴熟,各自祭出杀着,一番对决,畅快淋漓,一位阴柔内能沉厚无比,力大无穷,一位异能邪火汹涌澎湃,屡出怪招,居然不分胜败。
贺瑞芳仰面躺着,无比奔放的穿越了当日的第二局,紧搂着小表叔不放,保持舒心的链接状态,正享受着一种吃超级棒棒糖的感觉,忽然眼前一花,见一条巨蛇从崖壁上迅速滑落,潜入草笼子,略略一惊,淡淡的说道:“哦耶,好一条粗大的老菜花蛇,没毒的,捉了熬汤,味儿鲜哟。”紧接着,一团花花绿绿的大东东,不知从何处滚落而下,骨碌碌的滚进草丛,细细一瞅,哟喂,居然天降个美人儿,不是那曹娟又是谁呢,一阵醋意之后,却不太计较,知道该让学妹同乐同乐啦。
林乐听得动静,也回头一望,并不见巨蛇,却是曹娟躺在草丛里哼哼着,衣衣破碎,裙裙滑落到膝盖以下,露出一条洁白的小裤裤来,样儿狼狈不堪,侧卧着,尽管腿杆子夹的紧紧,一丝丝亮闪闪的水资源却暴露无遗,哎呀,必然是在洞口旁观许久,有点那个喽,于是哧溜一声,拔下一柄不见衰减的爱爱,向老侄女使了个眼色,嘿嘿笑着爬过去,贼贼的小手手在曹娟全身上下照顾着,及时做起上岗培训工作来:“好姐姐莫要介意,人哪,就那么回事,没啥大不了的,扒了衣衣裤裤,木有两样哟。”
“呜呜,放开我,林董好无耻······哎呀,贺大姐快拦着他呀。”曹娟语无伦次的叫着,本能的挪动身子,避开恶魔一般,却如何也逃不脱他的小手手,山峰给轻轻的揉呀搓着,蛮腰给搂着,下边给撩拨着,想要逃脱,却连站起来的劲儿也木有了。
尼玛的皮皮,这学妹不给草办一下,彼此彼此,以后在公司里必然高高在上,不把我们乡下妇人放在眼里哦,贺瑞芳暗暗思量一番,光溜着身子,来不及重新武装,没拦着林乐,反而拦在她面前,及时的来个现身说法,“好妹纸还木有男盆友吧,每个人反正要过这一关的,适当的解放一下子,对青春的身子有害无益嘛。”言罢,提了衣衣裤裤,一边重新武装一边走人,任随小表叔如何做工作喽。
“呜哇,小弟这样做不道德哦。”贺瑞芳走后,曹娟知道逃脱无望,语气也缓和了不少,半跪着缩在草丛里,想掩藏一对山峰,却让美臀高高翘起,小裤裤紧紧的勒着沟壑,使得那花瓣以及泉口的轮廓清晰可见,而朝后一转眼,目睹一柄尺把长的爱爱,不禁吃了一精,呜哇,如此豪壮而漂亮的东东,相比系里那几个一米八九的肌肉型男生,也许还高两三个档次哟,既怕着,又盼着,木有逃离的心思喽。
“好姐姐呀,如此美好的事儿,有啥道德不道德的。”破碎的衣衣,扒拉的裙裙,犹抱琵琶半遮面,林乐尽管刚运行了一局,却很快有了热血沸腾的感觉,轰的,异能邪火在最短的时间内提升到八九成,不客气的扒了破衣衣又扒裙裙,三五两下,彻底解除了对方的武装。
“呜呜,不要啊。”
“姐姐真是的,衣衣裤裤都扒光了,还说啥要不要的。”
“真的不要,我好怕哟。”
“没事,轻轻的,不会疼的,就像给蚂蚁夹了一下,很快就舒坦了。”
明明想要,却一直说不要,连自家也不知是否真的需要,明明稀罕着对方的名车豪宅,却一直说不喜欢有钱人,明明仰视着对方的权势,却口口声声说是为爱而生,为爱而死什么的,这就是一些个萝莉们跪求种菜雨露时的惯用名言,听着耳朵也起老茧了,林乐不由的有些毛火,哎呀,人无完人,如此清纯的好学姐,难免有流俗之处哦,任她婆婆妈妈的,不作理会,闷声闷气,习惯性的在链接之前,快速鉴赏对方一番。
噢耶。
一具莹白如玉的身子,丰盈而不显肥腻,处处显出美妙的黄金分割,费了许多周折,终于彻底的展现在草神门弟子的眼前。
也许美事儿经历不多,临到此时,美目微闭,羞怯无比,而两片红唇,充血之后,稍显肥厚,却边沿棱角分明,湿润光滑,整个脸蛋儿,不施粉黛,依然光艳照人。
脖颈如脂如玉,好似学校美术室里的希腊女神雕塑什么的,说不出的带劲儿。
山峰硕大,沟壑深深,既紧紧凑凑的,又充满着海绵宝宝一般的超级弹弹,轻轻用手一拨,一浪一浪的,仙人弟子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