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干完活尽快下山嘛。”见对方裤裤里有个什么东东顶着,陈玉蝉吃了一精,一番警觉,尽管有坚决抵制之意,身子骨却酥软无力,巢穴里凉飕飕的,空荡荡的,无比柔美的泉口和花瓣,好似有无数春天的蜂蝶在嗡嗡的飞着爬着,忍不住微微蠕动,盼着一柄超级东东给撑着塞着一般,痒痒的不行喽。
“哎呀,咋说来着,丛林里景色迷人,挨着既好浪漫哟,”见干姐姐面上红霞飞着,朱唇充血,唇瓣胀鼓鼓的,色泽暗红,知道机会来了,流着口水,靠过去牵着纤纤玉手,小指头在手板心里抠了一下子,“在空地上坐一会,歇口气嘛。”
靠了蛮腰,牵了手手,陈玉蝉触电一般,有了妹纸时耍盆友的感觉,却翘着嘴角,浅浅一笑,轻轻挣脱开来,“小弟说的好笑人,要浪漫,跟妹纸一齐浪漫呀。”
“嘿嘿,十个妹纸,抵不上一个二姐呢,”林乐得寸进尺,露出草花老手的本相来,小手手缠着蛮腰,仁贵强一般,一把将她抱起,呜哇,高高挑挑的人儿,身子却犹如一股清风,轻飘飘的,不禁怦然心动,哎呀,如此柔弱、娇弱的人儿,也不知能否承受的了尺把长的爱爱哟。
陈玉蝉双脚离地,双手胡乱挥舞,低声劝道:“小弟,快放下姐姐,这样不好,真的不好。”心底里挣扎呼喊着,鬼子进村啦,鬼子进村啦,有了一种遭枪尖的感觉,可不知为哈,给死死抱着,眼睁睁的看着他走向林间空地,咕嘟,又一股温温热热的水资源喷涌而出,身子柔柔的一颤,木有力气挣脱啦。
“唉唉,你我表姐表弟的,好好的爱上一爱,弄着好耍,有什么不好嘛。”林乐沉声劝着,邪火旺的不行,也不知哪来一股力气,紧抱着她,纵身跳进青石板镶成的墓穴里,知道死了男人的二姐节操极其强大,来个霸王硬上弓,一把将她推倒在石板上,就要解除武装喽。
“呜哇,你想干啥?”陈玉蝉给推下去后,扬起柔弱的脖颈,吃惊的问道。
“二姐又不是傻婆娘,还不明白么?”
“小弟,不行,真的不行。”
“到了这份上,不行也得行了。”
“你看走眼了,二姐不是那种人。”
“二姐是个好人儿,小弟才爱慕的很呢。”
一个要扒衣衣裤裤,一个死命挡着,在新建的墓穴里推推搡搡,拉拉扯扯,过好几分钟,林乐又不是超级特种兵什么的,手腕有些发软,暗暗猜摸着,解除不了武装,亮出兵器,八成有立竿见影的效果哟,干脆放开她手,哗啦的扒了自家裤裤,掏出一柄鲜亮的物件来,对着她脸蛋儿晃晃,邪恶的笑笑,“二姐看呀,小弟想要你,小小弟更想要呢。”
“呜哇,”陈玉蝉目睹神器,又吃了一精,吞下一泡口水,赶紧捂住美目,差点儿晕过去,如此尺度,真是闻所未闻,男人双根的那一柄普通型,相比只算毛毛虫啦,也不知为哈,明明心里边坚决抵制着,下边的水资源,却牵了线一般的流淌着,于是细若蚊声的骂着,“呜呜,小弟好坏,快起来,不然二姐要生气了。”
“嘻嘻,小弟不坏,二姐不爱嘛,”感觉她手腕力气越来越小,林乐有了七八分把握,长时间的将她捧着疼着,伺候皇后一般,早已有些毛火,尼玛的,死了男人,还夹的紧紧,不给点颜色瞧瞧,不知林大爷厉害哟,言罢,忽然变脸,面色一凝,哗啦的扒了裙裙,仅留下粉色小裤裤,咬咬牙说道,“莫要心上心下,尺把长的爱爱送进姐姐身子,自然就舒爽了。”
“呜呜呜,不行,真的不行。”扒了裙裙,一丝丝亮闪闪的水资源在他眼下露了相,陈玉蝉遇到刺猬一般,紧紧缩成一团,伏在墓穴的青石板上,下巴抵着手背,朝后斜了一眼,哎呀,那一柄鲜亮可人的爱爱,正导弹一般的瞄着自家呢,临到此时,极其强大的防火墙终于有所松动,唉唉,尽管多年来一直保持着无比的清白,可男人去了一年多,眼下正处于自由时期嘛,偶尔的弄上个一两局,哪里算不贞不洁哦,而极其柔美的身子,荒废了整整一年有余,有了血脉不畅的感觉,更何况儿女都大了,安了环环,按乡下老人们的意思,巢穴其实没了多大的实际价值,何必苦苦守住坚固的防线呢······心思游荡间,小裤裤勒着的温泉口子,好似伸进了毒蛇芯子一般,痒痒的钻心,顾不了羞不羞的,纤纤玉指怯怯的朝下一掏,触碰着柔嫩的花瓣,呜哇,那滋味真是生不如死哟。
一切逃不过仙人弟子的神眼,噢耶,貌若天仙的美人儿,阴柔内能也许比不过贺瑞芳,但那心底里难言之痒痒,切骨的银荡、浪荡、放荡,实在胜过老房子的胡翠莲喽,林乐又邪邪的一笑,“二姐痒痒着,何须自己动手,让小弟来给搔一搔嘛。”言罢,很专业的扒了粉色小裤裤,抠呀搔的,细细窥探起大美人的终极秘密来。
“嗯嗯,呜呜,哎呀妈呀,”小手手给轻轻一弄,陈玉蝉像是闷在公交车里给火烧着一般,挣扎扭摆开来,伏在墓穴,美臀高高翘起,调过头瞅着他,“小弟好没道理哦。”
“唉唉,有句话咋说来着,沟通才是硬道理嘛。”抠了下就要死要活的,这在四位新员工中还名列前茅呢,林乐不由分说,哗啦的将其余小裤裤啦,衣衣啦,罩罩啦,三五两下扒了,垫在青石板上作床垫,链接前,小手手在一具美体上轻轻滑动,习惯性的鉴赏了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