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护士里,就算鄢雨桐最大,年近三十,娃读一年级了,名声也最差,时时传出些她跟年轻男病人瞎搅合,不久前遇上个大腿软组织挫伤的车祸病人,还坐在人家腿上来了一局呢,这时见一个十几岁的娃住进角落病房,不免心动了。
再说林乐孤身一人坐在床上,蛮寂寞的,正不知咋打发时间,门口突然现出一个高大的黑影,还以为是个男人呢,吓了一跳,莫非那罗艾馨真的叫人来收拾自家啰?细看却是个穿白大褂的女护士,胖胖的,是那种丰满的、大骨架的胖,很顺眼的,尤其一对特大号的什么的,由宽松的白大褂包裹着,却包不住的惊人轮廓,活脱脱一对篮球嘛,顿时,快要泄气的爱爱,又腾腾腾的升级了,要的就这种型号啊,于是主动招呼着:“护士姐姐你好。”
“哎呀,黑灯瞎火的,咋会安排在这里呢,”鄢雨桐还没看过他的病历,走近床边,叹了口气,“你多大了,啥问题啊。”
“报告护士姐姐,娃儿我叫林乐,今年十八,问题倒不大,下边长了个包块,说要住院观察哦,”见到的三个护士,就数鄢雨桐服务态度最好,赶快坐端正了,“姐姐你贵姓?”
“我姓鄢。”
鄢雨桐说着,臀一下就搁在床上,弄的床架吱嘎吱嘎的,凑的近了,一股浓浓的奇香扑鼻而来,光速的当儿,全身上下,火烧火燎的,心下疑惑,这娃年岁不大,气气咋这般的浓,莫不是厉害的很哦?化学反应之后,很快有点那个了。
“鄢姐,我住在里面,以后得麻烦你喽。”朦胧月色下,面前的一对峰什么的,仿佛要跳出白大褂了,林乐背靠床头坐着,忍不住吞了一泡口水喽。
“有人在么?”“有人么?”
鄢雨桐正要动手检查一下病灶,那边脑梗的糟老头吼着要解小的手手了,一下就来了气,其他值班的莫非都死光啦?不得已,柔声道:“我先去照顾那边的病人,待会儿再过来。”
“好嘛,你忙去。”
林乐本来没啥病的,等她走了,闲来无事,穿过走道,到尽头,见过老师周君一身的名牌,正手捧鲜花,对着罗艾馨海誓山盟的,有些难为情,想躲也躲不开了,硬着头皮招呼着:“周老师好。”
“林乐好,你住院么。”见到过去的学生,周君也有点难堪,收起鲜花,转过身来。
“小林,进来。”罗艾馨正愁着不知如何脱身,有人来打岔,趁机拉着他进了值班室,把周君晾在一边,让他知难而退,离开住院部了。
“啥事儿?罗姐。”
“没事,老老实实的住下就行。”周君走后,罗艾馨目的达到,挥挥手,“去,早点睡。”
看着罗艾馨冷若冰霜的样,暗想着老师没碰着的人儿,假若学生碰着了,才叫爽呆喽,浮想联翩的回到9号病房,不久,鄢雨桐伺候了脑梗的糟老头,脚步声响,进来了。
“哦哦,啥包块,让鄢姐检查检查,以后便于护理嘛。”
“好的,谢谢鄢姐了。”
“在哪里?”
“在这里。”
后来的鄢雨桐坐在床边,让他摆好姿势,很直接的撩开裤裤,一根昂藏宝物,还滑腻腻的,在月色下散发着暗红的光泽。
林乐顺从地照着做了,还没让她触摸着,血脉鼓动,宝物一跳一跳的,跳一下,伸展一点,再跳一下,再伸展一点,很快窜的老高,冒过肚脐了。
“哦,摸到了,”就算那宝物窜的再高,鄢雨桐很本职的装作木有看见,用手机屏幕朝病灶晃了晃,轻柔的摸索着,“不是肿块啊。”
“嗯呢,”林乐全身发软,就那部位坚强着,忍不住的朝她翘了翘,“不是肿块,却难受的很呢。”
“咋样的难受,说给鄢姐听嘛,”宝物的根部快接近鄢雨桐鼻尖了,却不闪让,还耸了耸鼻孔,“好浓的气气哟。”
“不好说,不是肿,是胀的很,姐姐是护士,一定有法子嘛,”让她关爱着,林乐心存感激,双手托住那一对悬在白大褂里的什么的,“帮帮忙好吗?”
“好嘛,鄢姐懂了,是这里胀么?”拿住她软处,却装作不知,俯下身子,双手拿了,“咿呀呀,好粗壮哦。”
“弟娃胀的受不了喽,鄢姐,我们交流交流行么?就一会儿。”林乐嗯嗯着,那部位伸展到了极限,扯了扯她的白大褂,想解除武装了。
“行,鄢姐还在上班,只好将就着啦,”干这事儿,鄢雨桐早已轻车熟路的,白大褂不脱,衣衣也原封不动,却三五两下脱了连腿袜,跨上了床,大山一样的骑在他身上,还没动作,先美美的赞了一句,“莫说一齐运行,看了心里也舒坦呢。”弯下腰来,尽心的关爱着。
尽管是上班时间,9号病房的气氛,顿时无比的浪漫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