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迈雄浑的音乐通过顶级音响震荡着人的血液。安昕的血液也开始有些沸腾,她的脸蛋有种**般的潮红。她现在也已经明白,楚凌是带她来看的。
九点整,拳赛正式开始!这时候音乐停止,所有灯光熄灭,只剩下擂台上亮如白昼。没有司仪介绍,两名选手从走廊处朝擂台处走进,带着一丝冰冷肃杀的意味。
两名拳手钻入擂台之中,随后擂台门关上。封闭式的擂台,而两名拳手则像是供人取乐的笼中困兽。
安昕的手握住楚凌的手,指甲死死的掐了进去。楚凌任由她掐着,知道她虽然喜欢刺激,但是终究是女人,心里多少还是会紧张。紧张,刺激,不正是人们现在想要追求的吗?
楚凌抬眼看见这两名选手,一名是镇场子的华夏拳手,长的短小精悍。看他起手式,楚凌就知道他练的形意拳。而对方则是一名俄罗斯手,长地犹如暴龙铁塔,肌肉黝黑爆炸,整个人身上散发出一种冰冷无情的杀意。
这个俄罗斯拳手就像是没有感情的杀人机器一般。
华夏拳手的矮小与俄罗斯拳手的强大对比起来,根本不像是一个重量级别的。但是观看的人们并不会小看华夏拳手。来的大多都是外国人,他们也知道华夏的武术博大精深。很多的事迹都告诉他们,华夏功夫并不是比块头大小的。
安昕知道楚凌是功夫大师,现在看见是华夏人和外国人对战,内心里当然希望华夏人赢,她眼睛目不转睛的看擂台上,同时问楚凌,道:“谁会赢?”
楚凌微微一叹,道:“华夏拳手不是对手。”
楚凌话一说完,旁边一名儒雅的中年人微微意外的看向楚凌。他一身中山装,整个人透着股书生气,但眉宇间又有种不怒自威。
“这位兄弟,你为什么会认为我们的拳手不是对手?”中年人很客气的问道:“难道是因为俄罗斯拳手的身材强壮高大吗?”
楚凌看了中年男子一眼,淡淡道:“当然不是,这名华夏拳手练的形意拳,功夫已经入化,等闲十个大汉都别想靠近他。但是这名俄罗斯拳手更不简单,我看他这个架势,气势,似乎是来自西伯利亚营。西伯利亚营专门训练杀人机器,虽然他没有窥得内家拳的奥妙。但是浑身的筋骨已经练的如铜皮筋骨,即使是暗劲打击在他身上,也无法有效伤害。”
中年人眼睛微微一亮,没想到楚凌不是信口开河,居然说的头头是道。当下道:“兄弟,我也是个爱好内家拳的人。对内家拳懂一些门道,你说的化劲我知道。但是为什么杀人机器能够练到暗劲无法破的地步?如果按你这么一说,那岂不是我们的老祖宗传承的功夫,还不如外国人的横练?”
此时台上的选手还在热身酝酿,这也是把气氛推到最**的一个手段。
楚凌向中年人道:“当然不是,横练毕竟是横练。如果功夫上了层次,一样可以击破这个杀人机器的铜皮铁骨。只不过这名华夏拳手还没这个能力。而且他与俄罗斯拳手的身材差距太大了,所谓身大力不亏,人家退一步,你要窜两步,人家随便一出手,拳头就伸到了你的脸上,而你的手根本接近不了对方的身体,这怎么打。”
中年人道:“兄弟你这么说未免不对啊,我们华夏人的身材始终不如外国人,但是如果说功夫,华夏还是首屈一指,无人能及。”
楚凌一笑,道:“当然,身材不是绝对的。拳法若是练到绝顶,距离根本没有什么,郭云深打虎形,一去三丈九米。”
中年人这才脸色稍缓,又道:“看来兄弟你是拳法高手了?”楚凌道:“高手这两个字,我还是当得起。”中年人微微意外,眼神里闪过一丝不以为然。觉得这家伙太不谦逊了,我们华夏的功夫讲究韬光养晦,哪里有自己承认自己是高手的道理。
中年人本来不想再与楚凌说话,但突然想起什么,又问道:“那兄弟你可知道,这杀人机器的横练是怎么练出来的?”
楚凌道:“我举个例子,当年清朝的时候,满洲人练布库。也就是摔跤,全身涂满药油,在锻炼的时候,毛孔张开,油脂的药力渗透进皮肤筋骨里面,外面十分的抗打击,久而久之,便练出一副钢筋铁骨!满洲亲王奕寰练摔跤,也是不通内家拳,。但是郭云深与他交手了十几招。才用崩拳把他打飞,而且都没有伤到筋骨。俄罗斯,西伯利亚这些地方寒冷的地方,大多也都用全身涂油的方法来抵御寒。”
说到这儿,中年人恍然大悟。同时,擂台赛也在一声响锣后正式开始了。
安昕呼吸屏住,满脸的紧张与兴奋。这在平时是很难想象她会有这样一面的。楚凌看了过去,只见华夏拳手往前一窜,一个漂亮的虎形,一扑一剪快如闪电。而且这一扑,劲风凛冽,带着猛虎下山的气势。众人眼中,都有种虎王出山的感觉。这也足见营里的镇场子高手都是有料的。这华夏拳手这一招就已看出他的形意已经得其精髓了。
轰!
俄罗斯拳手面对华夏拳手这一记虎形,眼中森寒,也不躲避。就是一拳直刺刺的轰击向华夏拳手的脑门。
快如雷霆闪电,一拳轰击而出,空气爆响一声。就如一柄千斤钢锤砸击而下,带着无与伦比的爆炸碾压力量。
这就是一寸长一寸强了,任你千变万化。我就是一拳先到,谁让我手比你长,人比你高。
华夏拳手骇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