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说好说,都不是难事。”向望舒答应的果断,毕竟关键时刻,不能给公司惹祸。
果真,那忍气吞声的小作家,还是这满口胡言的江湖骗子,爽快,劲道。
“蔓生,你这不痛不痒的一句话,什么意思啊?”
她望着那扇门,淡然道,“一个疯子又怎么证明自己不是疯子呢?但起码,我们可以威胁他,用他最在乎的威胁,这样的疯子虽然疯了,但依旧是强者。”
“我去,有道理啊,那句话怎么说来着,养精蓄锐。”阿殊笑道,“是这意思吗?”
“可我们眼下只是治标,但不治本,要想组织这未名时空,只有找到这方面的专家。”
阿殊笑道,“你这是让我去找牛顿爱因斯坦还是霍金啊?我就一弄八卦新闻的,你给我扯起宇宙泡沫黑洞量子的,我可听不懂。”
“我这不是相信你的实力嘛,你人脉广,这点小事难不倒你。”她咬着唇笑道,“你要知道眼下我要是闯的副本,你就会可怜我了。”
“怎么了,让你杀人放火,还是上到山下油锅?”
“比杀人放火更难的一件事,到底怎样,才可以让一个男人开窍呢?”
是啊,怎样才能让一个男人开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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