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问,这三个小偷进了公安局领导的家!
岳平阳围着铜鼎转了几圈,蹲下身来,伸出手远远地感受一下,因为上次他曾被这鼎吸食过灵气,心里还有点怵,不敢轻易动它。
鼎为两耳三足的圆鼎,鼎耳不是立耳,而是附耳。鼎身上结满了铜锈,隔着铜锈能隐约看到鼎身上刻着一只怪兽,似龙又似虎,线条粗犷质朴,看样子像是春秋时期的东西。
岳平阳对铜器没有研究,仅有的这点判断标准还是通过学习书法得来的,他判断年代,大部分是根据图画线条风格猜的。
鼎身竟然是温的!岳平阳怀疑里边有什么保温的东西,因为刚才试过,没感到吸力,这才壮起胆子提拉鼎盖。
鼎盖为拱形,盖上有个兽形钮。
岳平阳用力之下,鼎盖没有揭起,反将整个鼎提了起来。他再仔细打量一遍,没发现什么卡头,这种鼎是附耳鼎,并非立耳鼎,盖子应该很好打开。
岳平阳又将铜鼎抱起来,使劲摇摇,以确定里边有没有东西。
铜鼎很厚,而且隔音效果很好,他又不敢动用灵气,感觉还是不太明显。
随着摇晃,感觉鼎盖小孔中冒出了更多灵气。
岳平阳不再徒费力气,而是迅速盘脚,对鼎打坐,吸收其中灵气,一番静坐下来,已然到了中午时分。岳平阳观察体内灵气,竟然积攒到了近一成,这已然是很意外的收获了!
差不多静坐了九个多小时,岳平阳精神体力完全得到恢复。
打坐入静的效果比睡觉要好的多,人的极度深沉睡眠时间并不长,而一旦入静,可令全身细胞休息充电。
岳平阳又盯着铜鼎看了一会儿,这东西,很是奇妙,像个灵气储存罐。虽然灵气不呈喷涌之势,却丝缕不绝,很是耐用。至此,岳平阳倒感激起那三个歹徒来了。
他洗漱完毕,简单吃了些东西,将铜鼎和钱物塞到麻袋里放好,信步走了出去。
外边阳光毒烈,对一般人而言暑热难当,对他来说却是阳光明媚,格外舒爽。
人一旦有了灵气修为,耐受寒暑的能力极大增强,这点温度根本影响不到他。
岳平阳打了辆黑出租直奔市区,先买了部手机,又到小卖部里买了张手机卡,而后到银行给父亲的卡上打了五万块钱,拔通了家里电话。
电话是母亲接的,岳平阳只叫了一声“娘”便说不下去了,鼻子发酸,嗓子哽咽。
岳平阳父亲是县铸造厂的下岗工人。母亲是个地道农民,大字不识一个,却性子开朗疏阔,泼辣能干,这会儿大概是手头有活,也并没有听出岳平阳的情绪变化:“小平,换号了!”
岳平阳听到母亲平静的声音,知道家里没事,立即调整了情绪:“我爹好吗?”
“好,就是想你了,天天念叨你,打你跟你朋友的电话,也没人接,急得坐立不安,现在你姐陪他上街了。”
“我挺好,给家里寄了五万块!”
“哪来的钱?”
“挣的!”
“咋挣的?”
“嗯,我写字呗,重操旧业了,跟一个战友混,一幅字能挣好几百呢!”
“你再说一遍!”
岳平阳笑着又说了一遍,以前也是这样,母亲测验自己是否撒谎都是话听两遍。
“平儿,你随我,有脑子有胆,娘就知道你行,好好挣钱,挣大钱让他们看看,咱这大学没白上,咱这兵没白当,咱这身能耐没白学――”
母亲突然间又兴奋起来,说起了亲戚介绍对象的事,让他抽时间回去相个亲,当然,能从外边找个又漂亮又有能耐的更好,前提是一定得漂亮,亮到闪瞎人眼。
岳平阳坐在银行前的停车场树荫下,给老娘聊了半个小时,又给老爹聊。
老爹不放心,就五万块钱问来问去,生怕他在外边撒欢管不住,更怕打打杀杀闹麻烦,只想要他早点回去,还装得有气无力**了好几声。
岳平阳平时不愿与老爹多说,嫌他烦,这次一气聊到把他逗笑。
关上手机,岳平阳觉得一阵轻松,甚至后悔自己寄钱少了。那五万块是劫匪的钱,他也用心看过,沓与沓之间并不联号,只要不是抢劫银行弄来就敢花。钱在他们手里是不义之财,自己用了就是仗义之财。
至于血子湾的藏金,现在还不能轻动,当听到母亲兴奋的口气时,他甚至想把金子的事吐噜出去,但还是忍住了。他不再是一个月前的岳平阳,他开始懂得什么叫幸福,以及如何给人幸福感。
岳平阳打完电话,奔向了附近的青远大厦,从一楼到六楼,逐层转逛。从小到大,他最不喜欢的是逛街逛商店,嫌乱嫌烦,而且浪费时间,但他现在不那么认为了。只要用心,没有什么是浪费的。
他要给南商雨挑衣服和鞋子!
三个小时后,岳平阳走了出来,给南商雨买了两套衣服、一双鞋,给古青田买了新衣新鞋,自己也从上到下买了套新的。加起来,花了八千多。这在以前是不可思议的举动!
岳平阳刚开始还在嘲笑自己是暴发户,但当他走出商厦时便否定了自己的想法:这是对生命的尊重!
出商厦,进浴池,因为化了装,他只是找人搓了个背,简单冲冲,换了衣服,戴上墨镜,信步随人流向前走去。
此番举动是无心也是有意,他要测试一下,城市之中哪里的气场更稳定一些。刚才在商厦中他留心体悟,发现那里的气息纷乱驳杂,灵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