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子出血又这样疼,钟离殇试探的问江盼兮。
“是不是月事?”
以前也听江盼兮说过女人来月经的时候,有的时候肚子痛。痛到不能自己,痛到怀疑人生,在床上打滚,这还是初级的疼痛,高级的疼痛是就这么脸色发白,瘫在床上动都不能动了。
所以,看她裤子上的血迹,第一个想到的是这个。
真的要痛成这样,就算是江盼兮这样能忍的女人,恐怕也忍不住所以极大有可能的认为是这个。
可是江盼兮不知道,所以摇了摇头,发不出声音来,她现在不敢张嘴,怕张嘴就是疼痛的喊叫,所以紧紧的咬紧牙关把力气都撒在手上捏住某样东西,这样子才可以缓解一些,而钟离殇就心甘情愿的被他握住,手上已经流淌下来五道血印子,他都一直强忍着。
直到太医来了,钟离殇赶紧走到边上挡着太医的脸,然后掀开被子的一角将她的手拿出来,毕竟是自己所作所为,把江盼兮的衣服tuo guang了,所以现在才用棉被来遮盖着的,伸出手来也拿上一个东西将手臂全部挡住,而太医则是隔着帘子给江盼兮的手腕把脉。
钟离殇在一边非常焦急。
“怎么样啊,她肚子疼成这样,是不是因为月事来了,所以痛成这样的,脸色发白。”
这太医把了脉,但心中不确认,但听钟离殇说是不是因为月事来了,这他到没有把出来,不过他能这么判断恐怕也是底下见了血,所以对这把脉的结果,便也相信了。
松开江盼兮的手,跪到地上,钟离殇最烦这些繁文缛节了,都到什么时候了,还着急下跪呢!
“有话就说,别注重这些礼节了!”
“启禀殿下,公主……娘娘!这是有孕了,不过,你刚才说月事,恐怕是见了血,有了大的动作,所以这胎像有点不稳,又见了血,只是不知道这血多还是少。微臣也好看样子来斟酌药的用量和用法。”
这太医本来想说公主的,不过也知道他们如今成亲了,该改口叫娘娘了。
但是还是这句怀孕了,让钟离殇醍醐灌顶,原来底下见血不一定是月事来了,还有可能是小产,他赶紧老实的跟着太医说。
“一点点的血迹,并不多。”
这太医长舒了一口气。
“那就好,只要点点血那并不碍事的,只是胎像不稳,恐怕是有了大动作,所以才……微臣,这就开点药,熬好了就给娘娘服下,还请殿下现在用些热水扶着娘娘的肚子,还有尽量的让她不要有太多的动作,这洞房花烛之夜……”
这太医不好说有大动作,这几个字说的也很明显了,就是说着洞房花烛之夜小两口刚才肯定在做些什么,现在又拉着帘子,不让自己看,肯定是因为公主殿下没有这么穿衣服,所以说的隐晦一些,又不好冲撞了钟离殇。
钟离殇也明白他这意思,所以赶紧打发了这太医。
“好了,我知道了,下去熬你的药去,赶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