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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娇依听后立即摇头,而且直接戳破温飞航的小心思:“你和妈来京都都快一个星期了,他早不请吃饭晚不请吃饭,偏偏现在请......”顿了顿,垂下眸不去看郁安夏的眼神,多余的话也没再说,“我不想去。”
陆娇依这番话说得斩钉截铁,不是欲拒还迎,也不是矫揉造作,她是真的不想去。
郁安夏点头:“那好,我再给他打个电话。”
“打电话做什么?”
郁安夏笑起来,低头去翻通话记录:“就说肉肉和饭饭离不开我,两人闹得厉害,晚上我去不了了。”
陆娇依不去,她一个人去了,难道和温飞航大眼瞪小眼?
“刚刚也是我答应得太快了,没想周到。”
说话间,郁安夏已经再次拨通电话,那边几乎是秒接。
郁安夏一边说,一边拿着手机往阳台走。
大约两分钟的时间,她再回卧室时,通话已经切断。
陆娇依随口问了句:“说得怎么样了?”
“他说过两天要登门拜访。”
温飞航去年也进了电视台工作,平时忙得很,只有周末才能抽出时间。
“......”陆娇依捏起了肉肉和饭饭香嫩嫩的小肥脚,低下头去,“随他。”
......
晚饭桌上,丁瑜君不可避免地再次提起温飞航,当着丁老夫人和丁瑜凝的面。
丁家和温家相熟,对于温飞航,两位长辈也是满意的。
看了眼一直埋头吃饭不接话的陆娇依,丁瑜凝将手轻轻按在妹妹手背上,示意她委婉一点,不要逼得太急。
“依依呀,还记不记得你兰茵表姐?她当年也跟你一样,不愿意接受你表姐夫,后来兜兜转转闹了不少曲折才看清自己的真心,两人现在过得很幸福,去年还刚刚添了二胎。你妈妈是过来人,她的眼光不会错的。就算你不想这么快定下来,去试一试总是好的,我们家里人也不是说就要逼着你一定接受。”
丁瑜凝的丈夫很早就意外过世了,她没有再嫁,只带着独女霍兰茵一起生活。像丁瑜君一样,对于自己唯一的女儿,丁瑜凝也是相当溺爱,早年操过的心绝不比丁瑜君在陆娇依身上花的心思少。现在霍兰茵和丈夫一个在杭城大学教书,一个在杭城市政府任职,两人生活稳定幸福,她才有心思管理文艺团以及到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