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大山本来还有些愧疚,可是刚才看到自己的大哥和大嫂不但没有帮他说话,还怂恿娘亲对他动手,心里不免有些发寒。
如今又听他们一同数落他的不是,只觉得好笑,“大哥要真的担心娘,难道不是先去请太夫过来,而不是在这里数落我?”
花富贵一怔,没想过这个弟弟会反驳他的话,一时间又气又恼,面上却佯装着急的说道:“对对对,我这就去请太夫过来。”
梅氏匆匆赶来的时候,恰好和花富贵撞在了一块,眼看就要摔倒,花富贵忽然伸手搂住了她的腰身。
这姿势,无论怎么看都觉得很是不妥,花富贵却没有立即松开,还抱着梅氏关切道:“弟妹,走路可要小心些。”
这一幕在外人看来很平常,唯有梅氏清楚花富贵放在她腰间的大掌竟然肆无忌惮的乱摸着。
花蒨瞧出梅氏的不自在,立即跑上前扶着她,也成功把花富贵挤到一边,“娘,你没事吧?”
花富贵蹙了一下眉头,什么话也没说的离开了。
早晚有一天,我会把这家里的一切都抢过来,至于这个梅氏……嘿嘿!这皮肤如此的白皙细嫩,难怪二弟一直不肯休妻,也不肯纳妾。
这味道嘛……尝起来肯定比家里的凶婆娘好。花富贵一边往外走,一边无耻的想着。
花大山蹙着眉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王氏瞪着几人离开的背影,扶着郭氏回了她的房里。
“娘,这二弟真是反了,居然连你的话都不听了。”王氏继续煽风点火。
郭氏本就因为胳膊的疼痛气恨着花大山一家,如今听到王氏的话,心里更加的恼了,“这个大山真是越来越不孝了,老婆子我一定要好好教训他,真是太不像话了。”
一旁的王氏一看郭氏恼了,心里更加的开心,“娘,不如我们把岳夏赶走,就不信二弟他不过继文宝。”
郭氏也觉得岳夏在这个家里阻碍了他们的财路,蹙眉问道:“春花,你是不是有什么主意了?”
王氏到房门口看了看,发现家里静悄悄的,便回头在郭氏的耳边嘀咕一番,随后二人都笑了。
东厢,花蒨的卧房里。
躺在软塌上的花蒨听着小月的叙述,眉头越蹙越深。
她就说这个花富贵不是个好人,没想到还是个色鬼,感情刚才撞她娘都是故意的,真是太可恶了!
“小月,这事你不许和其他说起,听见了么?”花蒨一脸严肃的说道。
小月点点头,随后又支吾着问道:“那、那老爷…问起呢?”
“也不许说!”花蒨脸色更加阴沉了。
这事要是被爹爹知道,还不知道会闹出什么事情呢。然而,不管闹出什么事情,最后娘亲都会是最倒霉的那一个。
毕竟这个时态对女人的要求太苛刻!
“可是…”小月看着花蒨难看的脸色有些胆怯,但还是把想说的话说了出来:“老爷是小月和爹爹的救命恩人,要是他问起,我不说总觉得对不起他。”
花蒨才想起小月是她八岁的时候,爹爹第一次跑商在路上救回来的难民,而后小月爹(福伯)自愿卖身在她家做事的。
“小月,你要记住,你是我花蒨的人,必须听我的,除了我的话,谁的话你都可以不听。”花蒨决定给小月洗脑。
小月愣愣的看着花蒨好一会,才小心翼翼的问道:“小姐,那…大小姐的话是不是也可以不听?”
哪来的大小姐?花蒨蹙眉想着,随后想到了花秋红,于是翻身坐起来,握住小月的手,“傻丫头,这个家里你只用听我的话,记住了,不管谁使唤你都别理!当然,偶尔帮一下我爹娘是可以的,你记住了?”
小月使劲点头,而后又哭丧着脸看着花蒨,“小姐,那我爹的话我是不是也不听了?”
花蒨扶额叹气,差点没忍住就骂人了,绷着脸说道:“对,不用听了,只听我一个人的!”
这丫头,理解能力真是有点令人着急。
郭氏因为手臂疼痛,太夫建议卧床休息几天,家里顿时清静了不少。
花蒨这些天也忙了起来,不过,一有时间就会调戏岳夏。
此时,岳夏在外间练字,花蒨从外面回来,一看见他认真练字的模样,就忍不住上前偷亲了一下。
岳夏手中的毛笔一顿,写的好好的一个字瞬间就毁了。
“疯丫头,你又偷亲我!”岳夏脸色羞红的说道,想要咆哮,又怕声音太大被暗中的下属听见了,那他就真的丢人了。
对外他可是说自己经常欺负花蒨的,若是那些下属知道他说的都是反话,还不知道怎么嘲笑他呢。
花蒨不以为意的仰着头,轻哼着朝自己的专属软塌走去。
岳夏跟了上去,正要和她理论一番,哪知她忽然转身抱住了他的身子,毫无防备之下,又被花蒨偷亲了一下。
只是这一次与以往不同,以前花蒨都是亲他的脸,这一次却亲到了他的嘴角,整个人顿时如煮熟的虾子一样跳了起来:“你、你……”
岳夏一连说了几个‘你’都没有下文,随后气呼呼的甩袖跑出去。
“小样,这才是开胃菜你就跑了,真不经逗。”花蒨笑嘻嘻的说着,朝里间走去。
躺在床榻上的她,没一会就睡着了。
只是,梦里出现了一个奇怪的房间。
她走在里面,看着现代化一样的机械,顿时有些蒙了。
“这些都是什么鬼?”花蒨蹙眉靠近,才清晰的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