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云卿现在也是没事做,所以一停下来,就很容易多想。
一想到萧祁渊,她就格外郁闷。
在云华宫转悠,司徒云卿心里总憋着一口气,想着,司徒云卿就一个人跑出去了。
前世的点点滴滴浮现在眼前,司徒云卿的心,更是揪到了一起。
如果萧祁渊不在面前晃悠,那都还好。
可偏偏就是萧祁渊总是在面前,就算司徒云卿想忘,也没有那个本事。
“老天,你这到底是要我该怎么办呢?”
司徒云卿背靠在凉亭边,正心烦气躁。
耳边忽然间响起一道熟悉的笛声。
司徒云卿不自觉的站起身来,眉头不禁皱的更紧了。
司徒云卿很不想去,但心底里,还是不受控制的往笛声处走。
月色下,萧祁渊站在池边,一袭玄衣,月色清冷,人更冷。
司徒云卿瞧着,一时失神。
前世,她怎么也没有看见过萧祁渊这样。
心事重重,但又莫名的带着一丝伤心。
司徒云卿默默的听着萧祁渊的笛声,这么一听着,就再也挪不动脚了。
一曲毕,萧祁渊眼神一转,便对上了司徒云卿的眼神。
司徒云卿顿时无处遁形。
司徒云卿站着,是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萧祁渊虽然说一直没有上前,那他那双眼睛,就好像能把司徒云卿给看透一般。
司徒云卿犹豫了片刻,还是走了过去。
“更深露重,萧小将军怎么还没回府呢?”
“还早。”
萧祁渊主动给司徒云卿挪了挪地方,司徒云卿顿了顿,鬼迷心窍的站了过去。
“听萧小将军的笛声,笛声中带着一丝凄凉。萧小将军现在身份地位权势,都有了,不知凄凉从何而来啊?”
司徒云卿着实很好奇。
难不成,是为了幼年之事。
但就算是前世,她也从没有见过萧祁渊这般啊?
“公主,你身处高位,难道心里就没有难受的时候吗?”
“我吗?”
这一问,还真的把司徒云卿给问住了。
嫡公主,受尽宠爱,可那又如何。
再多的宠爱,也换不回母后了。
“微臣该死,触到了公主的伤心事了。”
萧祁渊非常淡然的拱手道。
一双幽深不见底的眼镜,死死的盯着司徒云卿。
司徒云卿心里咯噔一下,随机淡漠的转开了视线,看向池塘中盛开了的荷花。
“没有什么伤心事不伤心事,反正只要每天的日子能过就好。”
闻言,萧祁渊突然间轻笑出了声。
“公主也看的通透,倒是性情中人。”
对萧祁渊的评价,司徒云卿并不作表示。
“公主,深夜还是有点冷,回去吧。”
久久无言,突然间萧祁渊又是这么道,着实是让司徒云卿,楞住了。
“好。”
“小心。”
司徒云卿神识恍惚之间,直接踩空了。
她穿着长裙,这要是没有人扶着,她就真的要倒地上了。
但眼下,她真的比倒地还要尴尬。
就这么倒在萧祁渊身上,萧祁渊的一双大手,火热而滚烫的扶着她的腰身。这么亲密的接触,让她的脸,一下就红透了。
“松......松手。”
司徒云卿结结巴巴的道。
“好。”
萧祁渊嘴上应的好好的,但双手一用力,便把司徒云卿给顺势抱到了怀里。
“萧祁渊!”
司徒云卿是又羞犹豫怒,卯足了劲想推开萧祁渊,奈何力气悬殊太大了,她压根就推不开。
“你到底想做什么啊!”
司徒云卿紧咬着牙关,怒瞪着萧祁渊道。
“公主。”
萧祁渊唤了司徒云卿一声,随机把司徒云卿仅仅的给抱在了怀里。
萧祁渊的声音低沉而厚重,但给人一种心事重重的感觉。
“萧祁渊,你到底想做什么,三翻四次放过你,你别以为我真的不会把你怎么样啊!”
司徒云卿简直要被萧祁渊给逼疯了。
这还是在宫里,如果被人看见,那她真的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
挣扎不开,司徒云卿心一横,狠狠的踩了萧祁渊一脚。
萧祁渊毕竟还是**凡胎,再怎么练的铜皮铁骨,也会痛的。
就是那么一下,趁着萧祁渊失神,司徒云卿赶紧推开了他。
“萧祁渊,你要是真的不怕死,大可以试试。”
司徒云卿故作生气的威胁道。
“那公主就去找陛下吧,正好。”
萧祁渊面色如常的看着司徒云卿道。
司徒云卿:“......”
萧祁渊,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爱耍无赖啊。
去找父皇,那有些事情,可真要变了。
朝中适龄男子,就只有疏寒哥跟他要出众点。
父皇属意的驸马,的确是疏寒哥不错。
但疏寒哥决计会不从,父皇心疼自己,就绝对不会让自己受委屈。
要是重生一回,还是避不开萧祁渊。
那这跟前世,又有什么区别。
司徒云卿被萧祁渊这一出给闹的,乱了手脚,一时间,还真的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
正当司徒云卿神思恍惚之间,萧祁渊上前一步,趁其不备,拉住了司徒云卿的双手。
司徒云卿当即回过神来,正想开口,萧祁渊的唇,便覆了上来。
司徒云卿的脑海中当即一片空白。
萧祁渊的唇,火热滚烫。
趁着司徒云卿不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