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他在某件事上的坚持与可恶，祝瑷便打算捉弄他一番，不跟他说实话。
她也打好主意了，他什么时候愿意跟她走到最后一步，她再告诉他那个秘密。
这么一想后，祝瑷伸出一根手指，戳了一下那个可疑的牙印，板下脸，蹙着眉问道，“哪来的？”
霍笃：“……”
霍笃就知道祝瑷会质问，可他脑袋再灵光，仍是不知道如何应答。
“你不是说在我之前，没有跟其他女人有过任何亲密动作？”祝瑷咬牙将眉头蹙得更紧。
令她觉得好笑的是，那么一个自信傲娇的男人，此刻竟然低着头，一眼不敢对上她的眼睛。
“是哪个女人咬的？”
“……”
“你骗了我是吗？”
“……”
“当时的感觉怎么样，是不是特别激越澎湃？”
忍无可忍时，霍笃再也不想听见祝瑷的质问，而是一边对上她的眸光，一边抱着她让她坐在自己对面，扣住她的肩膀。
“那是一个意外，你别胡思乱想。”
看着他明显因为紧张而抿紧的薄唇，祝瑷暗暗偷笑，却仍板着脸道，“什么意外？说清楚。”
“杜之妍在我的咖啡里下了药，我赶走她之后，又出现了一个女人，我愤怒之余想要掐死她，她才咬了我脫身。”
想到当时被霍笃抵在墙上的那一幕，祝瑷仍心有余悸。
毕竟当时，她对他没有安全感，他又失去理智，跟穷凶极恶的陌生人并无区别。
“你没占那个女人的便宜吗？”祝瑷问。
霍笃被祝瑷那笃定的眼神给吓了一跳，他暗忖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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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是做了恋人之后就容易心有灵犀，所以他心里的那些心思，她都能看穿？
“没有。”谎言落地的同时，霍笃再次自责不已。
那时被药驱使，他差点做出了混账事，幸好那个女人还知道咬他。
否则现在的他，就没办法理直气壮地对祝瑷说，他还是第一次，他还是干净的。
祝瑷眸光闪了闪，心里禁不住嗤笑一声。
她现在已经有了男女亲密的少许经验，难道还判断不出当时的他，有没有占她的便宜吗？
分明是占了，否则，他压她压那么紧干什么？
若是她不在他肩膀上咬下一口，恐怕现在，他与她的第一次都没了。
但既然已经下定决心，祝瑷便不会在这个时候戳穿他。
“没有就好。”她漫不经心道，像是相信了他的话。
霍笃心中的愧疚则更甚，嫌弃地看一眼肩膀上的那个牙印，握住祝瑷的手，一脸果决道，“回国之后，我就去医院，把这个牙印去除。”
祝瑷怔住，但很快就知道他是不想她每次看到以后都不高兴。
她白了他一眼，“现在知道碍我眼了？可是晚了，我不许你把它去除。”
这下，轮到霍笃怔住了，“为什么？”
祝瑷又一次戳了戳那个牙印，“你现在是我的男人，你身上的一切都该我说了算。对不对？”
霍笃认可地点头，“对。”
“所以这个牙印，我说什么时候可以去除，就什么时候去除。”祝瑷生怕他背着自己还是去除了牙印，便叮嘱道，“若是这个牙印不见了，就说明你对那个女人占过便宜。”
这是什么歪论？
霍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