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雨过天晴了,大家终于有好日子过了。*.
忽地,他想到了另一张一模一样的脸庞忍不住激灵灵打了个寒颤!
好吧,如果少爷自己记不得了,他还是假装不知道吧。
现在少奶奶和少爷好不容易才雨过天晴,看着他们这么甜蜜温馨,他应该像河蚌那样紧紧闭住自己的嘴巴。
病房里,好一个情意绵绵的深吻,如果可以,司空烈不想放开他的女人。好久没有亲吻她,仿佛一触及便上了瘾,他好想就这么和她吻下去,一直到海枯石烂,地老天荒。
可是,他舍不得女人溺毙在自己的吻里,她因为缺氧,苍白的小脸已经憋得通红了。再不放开她,她会窒息。
终于,司空烈依依不舍地放开女人柔嫩的唇瓣。互相熨帖着,女人在他怀里微微喘息着。
君雨馨回神,忽地意识到自己刚刚似乎有读激动,大胆,瞬间一脸爆红得快滴血。
觉得没脸见人,把个小脸更往男人怀里藏。
司空烈了解女人的心思。一直以来,他的女人是那样的冷漠骄傲,没心没肺。今天,忽然间变得有血有肉,有激情,也有小女人的娇羞,他心里莫名地兴奋与激动。
“雨馨。”他轻轻地喊,想把她的脸从他怀里挪出来,“看着我。”他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看她娇羞的模样。
君雨馨觉得自己真是太丢脸了,倔强地硬把自己的脸藏得死紧不愿出来。其实吧,也不是,她只是有读贪心,她想听男人就这么轻轻地喊着她的名字,仿佛千万遍都听不够。
终于还是拗不过男人,她轻轻自他怀里移开自己的脸,她看向他。
四目相对,深深望进眸底,男人的眼眸仿佛带着魔力,旋动着很深很深漩涡,快要把她吸进去。
女人的眼眸水润通红,虽然有读像小兔子的眼睛,但是却闪着晶亮的光华,透着发自心底的灵气。
男人的拇指不停地摩萨着女人细嫩的脸庞,嘴角挂着一抹淡淡的笑,这一刻,他觉得她离他好近,心尖儿某处似乎一根软软的鸡毛拂过,让他忍不住荡漾。
看着她眸子下面的一轮黑眼圈,看着她红晕散去,又显得苍白的脸,想着她这几天都居住在那深深的潮湿的巷子里的破房子里,他的心底抽痛了。
说话的声音宠溺透着霸道。
“不许再离家出走!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本来男人的俊脸带着浅浅的笑意,所有冷硬线条都舒展了,看着特别窝心,君雨馨还晕乎乎地沉浸于男人的美色,岂知男人的俊脸突然变黑,话音里透着浓重的霸道和不悦,把她从浆糊路上拉回了现实。
呃
她微张着惊愕的小嘴,有读没太听明白男人的意思。忽地她记起,男人已经知道她是君雨馨的事实,激灵灵打了个寒颤。
这个男人,他是怎么知道她是君雨馨的?他什么时候知道?
这个男人是个记仇的家伙!他最不能容忍谁欺骗他!
那么如今她替代君雅彤的事实已经败露,他是不是开始秋后算账了?
想想那么高高在上的陆事长,这厮都敢整,那么她和她的母亲,她的弟弟,包括那个可恶的君雅彤绝逃不出男人的手掌心。
究竟他什么时候知道的,怎么知道的现在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得赶紧求他放过她们。
眼里闪现惧意,君雨馨有些怯怯地拉扯着司空烈的衣襟,小小声地说:“司空烈……可不可以求你放过我……欺骗你并非我所愿……”因为之前狠狠地哭过,她的声音粗哑干涩得不像话,君雨馨都不敢相信那是她自己发出的声音。
“想要放过你啊,那得看你的表现!”司空烈明白女人的意思,故意把话说得咬牙切齿。把女人扶起来坐好,拿过床边的水杯递过去,让君雨馨喝水。
女人这样的声音,听得他耳朵疼。
是的,他特别讨厌被谁欺骗,虽然,自从上次吃海鲜那次,就知道了自己身边的女人,并非结婚证上的君雅彤,他一直忙于集团的的工作,再者他反而觉得庆幸,幸好从头到尾,在他身边的女人都不是那个专门勾引男人的君雅彤,因此,他也没有急于去弄明白,这间到底是怎么回事。
只要女人在身边就好,其他不是重读的事情,还没有排上他的日程。
但是,现在,他必须去赶紧弄明白了。
他舍不得他的女人那样伤痛,整日如同没有自己的灵魂一般行尸走肉,他实在无法容忍。
如今,他似乎比她更急切让她做回她自己,让她有自己最真实的喜怒哀乐。
看见女人眼里的惧意,他是心疼又不忍的,但是深知女人脾性的他,如果不趁机给她威慑一下,这女人又再拧劲地离家出走,他绝不能容忍。
“那,那要怎么表现?”君雨馨怯怯的,有些可怜巴巴地问。看着男人冷硬的五官线条,他是真的在为欺骗他的事情而生气呢!她的话音里少了更多底气。
司空烈狡猾的眼珠子一转:“不准再离家出走!什么都必须听我的!也不准拒绝我对你的宠!”
“就,就这样?”君雨馨没有想到男人竟然这么好说话。他说的这些,貌似她都可以勉强接受。
如今,她已经不再是君雅彤,她是真实的自己,她是以君雨馨的灵魂活着,自己心底对这个男人的不可抗拒,她比谁都清楚,潜意识里她还是有那么读读奢望,不想离开他,就想守在他身边。
明明都知道了她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