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王脸色一变,随意看了一下朱长春。
西北王见此,立马在一旁打破尴尬,微笑道:“没事儿,礼仪是死的,但人是活的,心意到了就行,不用这么在意。”
“王爷就是王爷,这气量不是我们能比的!”叶阳恭敬的说道,只不过那微微上扬的嘴角,能看出来这很敷衍。
“哼……不知所谓。”朱长春再度冷哼一声。
“朱贤侄,看样子你和我的准女婿有过节,说来听听,让我给你做主。”南王终于看不下去朱长春的嘴脸,他和西北王是表兄弟,朱长春是他表侄,小时候朱长春还蛮招人喜,可是随着年龄的增长变得越发讨厌,现在更是当着他的面,藐视他的准女婿,这不是等于在藐视他南王爷吗?
“二伯,小侄和叶阳是有那么一点过节,但算不得什么,还是不劳烦您操心了。”朱长春老老实实的回答着,而且他和叶阳之间的过节,是他挑的事,说出来就等于自煽耳光,所以才委婉拒接南王的好意。
但南王这是对他的好意吗?
答案是否定的,在场四人当中,恐怕就只有朱长春一人傻傻地认为这是南王对他的好意。
西北王看着脑子不灵光的儿子,只能无奈摇头。
这时,叶阳转身看向南王,恭敬道:“伯父,您传召小侄前来,肯定不是为了让我小侄会见西北王,不知我说的对不对呢?”
“的确如此,我让你来,是有要事和你商量。”
南王满意地点了点头,随即嘴角勾勒出一丝莫名笑意,说道:“事情和雀儿有关,朱贤侄早些年就一直爱慕雀儿,他想请你放手,所以我便让人把你请了过来,想听听你的意见。”
“哈、哈哈”
叶阳听完南王的话,莫名地大笑了起来。
朱长春从他这一通狂笑中听出浓浓地不屑,一张俊脸顿时涨成猪肝色,被一个在他看来是蝼蚁一般的角色藐视,这让他有种暴走的冲动。
“你笑够了没有?”朱长春冷言厉喝道。
“哈哈在等等。”
叶阳一边摆着手,一边尽力平息自己心中的笑意。
又过了一小会,叶阳这才止住笑意,看向朱长春不屑道:“朱长春啊朱长春,你要说你什么好呢?做男人做成你这样,还真是失败透顶,如果你能用的人格魅力把雀儿从我身边抢走,我无话可说,可是你却利用自己的身份,想逼迫我主动放手,你还是男人吗?”
“先不说我不会同意,就算我同意了,你认为雀儿就会和你在一起吗?”
这一番质问,问的朱长春哑口无言,西北王同样是面如猪肝,叶阳对朱长春直呼名讳的无理,以及言语间的藐视,让他有种杀了叶阳的冲动,只是碍于南王在场,他不敢轻易妄为而已。
南王却是非常欣赏叶阳的这番话,他从这话之中听出,叶阳和朱雀两人情深意农,一句不会同意代表着叶阳很爱朱雀不会放手,一句假如的质问,代表着叶阳对朱雀的放心,似乎在述说着朱雀除了他,谁也不会喜欢,不过这也是事实,这点南王还是可以保证。
“叶阳,人要有自知之明,你是什么身份,雀儿是什么身份,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的下场,往往都是被天鹅带到空中,然后掉下来摔死,你只是一名普普通通的将士……根本就配不上她,我才是雀儿的良配,我们门当户对,珠联璧合,我和雀儿在一起,肯定又是一番绝世佳话,而你只会毁了雀儿,我劝你早点放手,不然肯定会害人害己。”
朱长春一番门当户对的拙论,听到南王心下直摇头,很是替西北王他的表弟感到悲哀,一个只知道用身份压人的藩王子,也只能说他会投胎成为一名皇族,抛开这个身份,他将会死的很惨很惨。
西北王同样是无奈,但处于对朱长春的溺爱,还是会无私地帮助他,不然也不会过来提亲,而是还是在朱雀定了亲的情况下,现在更是利用他的身份,想要逼迫叶阳主动放手,这有点为人所不耻,但还是那句话,只要他儿子喜欢,他就会去做,就算落下点话柄,也在所不惜。
叶阳听到朱长春的一席话,忽然想起他追求李心怡时遇到的‘董磊’,当初董磊似乎也对他说过门当户对的话,从这点上看董磊和朱长春是一路货色,都是那么自大无脑。
当初董磊对叶阳说过这话之后,没过多久就夹起尾巴做人,再也不敢在他面前放肆,眼前这个朱长春,相信也不会例外,他有这个自信。
“怎么不说话了,算你还有点自知之明,麻雀可以飞上枝头变凤凰,但癞蛤蟆始终是癞蛤蟆,想通了,就赶紧给我走人,免得让我在看你,这样我会很心烦的,我一心烦就会很冲动,到时可能做出一些不好的事……”
朱长春趾高气扬地看着叶阳,眼神之中充斥着浓浓的不屑,言语之在不加掩饰的威胁,更是嚣张无比,仿佛这里是西北王府,他为主宰一般。
他这番话,让南王都有点愤怒,要不是南王想要看看叶阳会如何应对,现在指不定就会去煽朱长春几个耳光,让他涨涨教训,这里可是南王府,还轮不到他放肆。
“哈哈”
又是一声嚣张的狂笑。
叶阳一个闪身瞬间出现在朱长春面前,身上散发着一股子磅礴杀气,冷言道:“我最讨厌有人威胁我,希望你只是说说而已,不然你会死的很惨。”
“放肆!”
西北王一声怒喝,夹带着一股透明剑形波纹猛然冲向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