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出意外,井安沁依旧败在段律痕手下,井安沁个人第二,井安沁率领的名尚队,团体也是第二。
对井安沁来说,这是个郁闷的不能再郁闷的成绩,但对wo城武术协会来说,wo城将个人、团体的第一、第二名统统收入囊中,这是wo城参加武术比赛以来最扬眉吐气的一次,乐的wo城武术协会的领队合不拢嘴。
在凤凰古城游玩了一天,欣赏了古城迤逦迷人的景色,第八天,井甜儿与大队伍回到了似乎阔别已久的wo城。
初到凤凰古城时,井甜儿为凤凰古城独有的悠久厚重的景色惊艳,可当她离开wo城八天,再重新踏上wo城的土地时,发现她心里的最爱还是wo城。
依山傍水,山清水秀,蓝色的天空漂亮的像块透明的蓝色水晶,抬头望一眼,心旷神怡。
武术协会的领导很贴心的让大巴司机,把每个同学都送到家,这样,井甜儿不得不在车上和段律痕分开。
这样想来,参加这次比赛最大的好处就是,在没有简清漾监督的情况下,和段律痕无忧无虑的腻了八天,如今回到wo城,他们又要开始过躲躲藏藏的日子了。
车上人多,段律痕也不好将离别之情表达的太明显,只是一直凝在井甜儿脸上的目光,让井甜儿感觉到,他与她一样的不舍。
井甜儿冲他笑笑,拳头掩在唇上假咳了声,然后飞快的将拳头往段律痕的方向伸了一下。
车上的同学大部分没人注意这隐晦的动作,只有段律痕知道,这是井甜儿送给他的吻别。
他含笑目送她下车,看井安沁一手拎着两个人的行礼,一手揽着井甜儿肩膀,一起走进了井家别墅,心里隐隐的怅然若失,从未有过的感觉。
井向天和简清漾见离家多日的儿子女儿一起回来了,自然是喜不自胜,招呼厨房做了一大堆的好饭好菜,只是井安沁死活不肯提他比赛的成绩怎么样,害的井向天和简清漾只好问井甜儿。
井甜儿吞下嘴里的菜,笑嘻嘻的看坐在她对面的井安沁,“小沁,你现在心里是不是‘既生瑜,何生亮’的感觉啊?不过你千万别学周瑜周公瑾,气量那么小,被诸葛亮气的吐血而死,一命呜呼。”
(小科普:既生瑜何生亮说的是三国时期的周瑜和诸葛亮,周瑜因处处差诸葛亮一头,被诸葛亮活活气死。)
井安沁沉着脸,狠狠剜她一眼,低下头,使劲儿往嘴里扒饭。
“小沁,”井甜儿吞下一块儿最爱吃的古老肉,笑的越发灿烂,“你要想开点,输给你未来的姐夫而已,所谓肥水不流外人田,没什么好丢人的!”
“井甜儿,你说什么?”刚刚还满脸是笑的简清漾,骤然沉下脸,啪的一声将筷子拍在桌子上。
呃……糟了!
太得意忘形,一时不妨把实话说出来了!
井甜儿懊恼的吐吐舌头,“没什么,我和小沁开玩笑呢!”
“开玩笑?你以为什么玩笑都能开吗?”简清漾气的满脸通红,“你一个好人家的黄花闺女,张嘴闭嘴都是嫁人,你丢不丢人?”“妈!”井甜儿委屈的嗔了简清漾一眼,“你越说越过分了,我什么时候张嘴闭嘴都是嫁人了?”
“你不嫁人,小沁哪儿来的姐夫?你当妈妈是傻瓜听不出你言下之意的话?这次比赛,小沁得了第二,段律痕得了第一是不是?不管我怎么说,你还是心心念念想嫁给段律痕是不是?井甜儿!你太让我失望了,你到底是不是我生的?你怎么这么没出息?段律痕到底哪里好,把你迷得神魂颠倒的?”
井甜儿扁扁嘴巴,用筷子戳着面前的米饭,小声嘟囔:“他哪里都好!”
“你说什么?”简清漾气的唰的站起,用力推了井甜儿一把。
坐在主位上的井向天一看情况不妙,站起来拉住发怒的简清漾,将她按坐在座位上,“行了行了,孩子们刚回来,一家人好好吃顿饭,其他的事以后再说。”
“是啊,妈,吃饭的时候不能吵架,对肠胃不好。”井安沁放下手中的筷子,脸色不太好。
他最看不下去的事,就是简清漾对井甜儿动手动脚,或者说,他最看不下去的事,就是父母对子女家暴,在他看来,那是最无能的表现。
在这个家里,简清漾最忌惮的人便是井安沁,倒不是害怕的那种忌惮,而是自认欠井安沁的太多,现在有机会补偿,恨不得把所有的爱一股脑儿的都塞给井安沁,唯恐哪里做的不好,惹井安沁生气。
见井安沁脸色不好看,她立刻噤声,闷头坐下,继续吃饭。
井甜儿不敢再胡乱说话,低着头扒饭,心说这难道就叫卤水点豆腐,一物降一物?
在这个家里,就像一条食物链,井向天怕她,她怕简清漾,简清漾怕井安沁,而井安沁呢……嘿嘿……自然是怕她!
她还是处于食物链最高层呢嘛!
这么一想,她刚刚还很郁闷的心情,立时变好了!
吃饱饭溜达了一会儿,回房间洗澡睡觉,简清漾借口她出去久了,她和井向天两个人都想她,让她在井家多住些日子,不许她回简幽的庄园住。
其实,井甜儿知道,简清漾就是防着她和段律痕见面。
她终于发现,如果一个胆小懦弱的人,一旦执拗执着起来,比任何人都可怕,原本她以为凭简清漾软弱的性子很好糊弄,很好对付,现在看来,她怕是和简清漾会有一场持久战要打。
接下去的日子,上学、放学、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