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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双双一进屋子,邢北辰赶紧给穆双双让了座。
自己则坐到了陆元丰的炕上。
“双双,你咋来了?”陆元丰喜不自胜,语气温柔的问。
“我来是找你们商量事儿的!”穆双双道。
“啥事儿啊?”陆元丰问!
“还是白天那事儿!我爷奶被高铁柱的人,白白教训了,我想去收点利息!”
穆双双所谓的收点利息,就是将高铁柱揍一顿,顺便拿点精神损失啥的。
她和穆大山说考虑看看,也不单单是为了老穆家那些人,她也想捞点好处!
邢北辰对穆双双的话,表现出了极大的兴趣!
邢北辰的生活,一直是规规矩矩的,像穆双双和陆元丰这般无拘无束,倒是很少。
若是能跟着他们一起做些惊天动地的大事儿,倒也是件不错的选择!
“双双,你有主意了吗?”邢北辰问。
穆双双点了点头。“有是有了,不过需要你们的配合!”
陆元丰和邢北辰片刻都没有犹豫,就点了头。
穆双双小声和二人说了自己的主意。
说完,两个人同时朝她竖起大拇指!
“双双,你这法子倒是可行!不过咱得好好准备、准备!”
——
翌日,一大早上,穆双双和陆元丰、邢北辰三人,先是去了傅五的住处,问清楚了高家村的情况,接着三人又去了镇上。
先是去酒楼逛了一圈,接着去镇上买了件旧的道袍。对付高铁柱,确实可以使用暴力,可怎么避免之后高铁柱的报复,才是最重要的。
杀第一百,自损三千这事儿,谁也不愿意做。
道袍、拂尘,还有算命的旗子,以及可以用来乔装的东西,准备好之后,三人赶着马车,去了高家村。
高家村离镇上,还是有些距离的。
三人快马加鞭,到高家村外的时候,正好是晌午,一天中日头最辣的时候。
顾不上炎热,邢北辰换上道袍,拿上拂尘和算命的小旗。
穆双双帮他上了个妆,脸上弄了弄的面目全非,还加了胡须,确定不可能有人认识邢北辰之后。
穆双双和陆元丰让邢北辰进了村子。
他们则跟在后头,查看情况!
举着算命的旗子,邢北辰在高家村晃了一圈。
然后免费给高家村一户刚死了爹的人家门口算了命。
邢北辰一身道士打扮,又是生面孔,加上说的也准,很快村里就有不少人过来算命。
邢北辰先是问了姓名,接着浅说了几句那家人的遭遇。
因为消息都是从傅五嘴里打听到的,所以特别的精准。
高家村的人不清楚,只以为邢北辰真的是什么算命大师。
高家村的人,一下子就将邢北辰来的事儿,传的全村都晓得了。
自然而然的,高铁柱家的人,也听到了这事儿。
高铁柱的婆娘朱氏听到消息,就奔了回去,找到高铁柱。
“老爷,老爷……咱村里来了个算命的!村里人说他算的可准了!”朱氏嚷嚷道。
高铁柱有些不屑!
“啥准不准的,都是坑钱的,你也信?”
高铁柱除了养打手舍得花钱,自己家里吃喝舍得花钱,让他拿钱算命,他是绝对不会做的。
而且他特别喜欢贪小便宜!
“哎呀!不是啦,你听我说!那人是免费算命,不收钱的,只是路过咱们村子,马上就要走了!”
一听是免费的,高铁柱就放下了手头上的东西,跟着朱氏奔向了邢北辰所在的地儿。
高铁柱的外貌特征,一早就告诉邢北辰了。
所以高铁柱肥硕的身影一出现,邢北辰就来了精神。
还不等高铁柱到自己面前,邢北辰就站了起来,冲村里人道:“贫道今日泄露的天机已经够多了,是时候,去下一处地方了!”
有人听了邢北辰的话,赶紧出声挽留。
“道长,你要不就留在我们家吃晌午饭吧!”有村民道。
邢北辰挥了挥手:“不了,贫道这些年云游四海,早就已经不用食人间的俗物!”
邢北辰说这话的时候,故意做出一副清心寡欲的样子。
这些都是穆双双教他的,作为一个道士,就得清心寡欲、出尘不染。
另外,还得会吹牛皮,说的越高大山,越好!
众人一听邢北辰都不不用吃饭,瞬间对邢北辰愈发的敬佩了起来。
这会儿,高铁柱已经到了邢北辰面前。
这么点的路,让肥胖的高铁柱,气喘吁吁的,汗液子流了一张脸。
“我说道士,你这是准备走?”高铁柱的语气有些不善。
邢北辰故意盯着他看了一眼,接着摇了摇头。
高铁柱被他那么一盯,瞬间有些发蒙。
加上有人议论:“这道长咋看了高铁柱摇头咧?该不是高铁柱做了太多坏事儿,要遭报应了吧?”
声音刚落,高铁柱就冲人群大吼:“你们少给我嚷嚷!再啰嗦,我割了你们的舌头!”
高铁柱是村里的富户地主,良田数百亩,不少人还仰仗着高铁柱,才有地种,所以他一骂,大伙儿立马就闭了嘴。
不过看向高铁柱的眼神,还是有些看热闹的。
就像他们说的,高铁柱坏事做绝,身上背了不少人命,遭报应,那是迟早的事儿。
“臭道士,你刚才在看啥?”高铁柱肥硕的手,一把朝着邢北辰拍去!
邢北辰瞬间就躲开了,他甩了一下手里的拂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