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若依一怔,遂吃吃笑了起来,她虽然没有听懂这个梗的含义,不过大约也能猜到是在夸赞的意思,只是笑容中透着些许别样的神采。
陈灵整了整自制风衣昂着头,趾高气昂推门而入,随着厚实的关门声响,整个世界随之安静。
这就是陈灵选择这里留在这里的又一好处,他知道这行刑室有些特殊,各种禁制怕是多到数不过来,保密措施绝不会低于金不换所住的那间。
眼前的行刑室可谓焕然一新,与昨日大相径庭,莫说是墙壁上全部披上了厚厚的羊毛壁毯,就连那些刑具也都被替换成了各式各样的小皮鞭,粗细不一的蜡烛,五颜六色的口铃,最显眼处还有数十张陈灵从未见过,用锦盒托着的符箓。
陈灵下意识地吞了吞口水,他突然觉得不论在哪里,人类的某种嗜好是共同的,而那些符箓的作用恐怕才是压轴大戏,奈何自己可没有真气去催发符箓中的效果。
慕轻寒自然被重点照料,她虽然还穿着被带进来时那身黑色劲装,但身上的物件儿却是让陈灵大开眼界。
首先,她清冷的脸上蒙着眼罩,嘴角微张含着颗口铃,背部斜依着墙壁,身上的黑色劲装被剪出了许许多多细小的口子,露出里间若隐若现的麦色肌肤。
这种小麦色的肌肤不同于何若依那种雪腻的肌肤,看起来充满了野性的美感,那将遮未遮,将透未透的情形,更是如数十只猫爪齐挠着心窝,恰到好处地掐住了某些男人的软肋。
一根红色细绳反绑她的双手,又绕着花样延伸到了胸前,绳索紧紧勒入肉中,将玲珑曲线展现得一览无余,还不失~精细地打了个漂亮的翻花蝴蝶结,整个人看起来宛若一只精心包装的礼物。
陈灵知道异世界中束缚人的方法绝不仅仅是靠这些绳索,折磨人的方式也更是多种多样,而眼前所有的一切只为烘托陈灵主人的地位,这里所有的一切都为他而准备。
任何男人到了此种地步,恐怕就连心情也跟着“主人”了起来。
陈灵是男人,不折不扣的男人。
他笑着走上前去,故意将脚步声踩得踢踏作响,他只恨没穿一双硬底靴子,来展露此刻居高临下的气势。
然而他却没有在慕轻寒的脸上看到一丝一毫的慌张,回应他的是一声清脆的口铃声响,显然,慕轻寒听见他的高傲,也意识到某人已经站在身前,蹲了下来俯视着自己。
陈灵没有选择说话,将沾着透明涎水的口铃取了下来,却没有顺手解下眼罩,毕竟是个人都会对未知存有恐惧,他不介意让慕轻寒更加恐惧自己一些。
“国教正宗的大师姐,组织的杀手,你也会有今天?以往不是挺有原则的嘛,就算是昨天被我抽了几鞭子,眉头都不皱一下,挺硬气嘛。”
“将剑还我,我带你去找苏小妹。”
“你还跟我讲条件,你知不知道我现在想怎样都行?”
不等说完,陈灵作势一把撕下了慕轻寒右腿上半片劲装的裤管,露出其内大一片麦色肌肤,他准备让这女人尝点羞辱。
陈灵是第一次撕女人的裤子,手法自然谈不上娴熟却非常粗暴,加上这黑色劲装早已被提前剪出了无数的破孔,所以这一用力,一路碎料翻飞,直到膝盖上方半尺方才堪堪止住。
陈灵望着大腿上还未愈合的裂口愣了愣,他当然知道这是先前藤蔓留下的伤口,看到伤口又莫名想起那舰桥时,慕轻寒曾面无表情地说不会杀了自己。
陈灵当然对这话嗤之以鼻,却也放弃了去撕另一条裤管的打算,但为了持续营造恐吓的效果,又不得不再次握住了对方冰冷光滑,富有弹性的小肚腿肉。
可这一握当即就有些后悔,他突然想起自己被某人逼着吃下一打又一打的生蚝,还喝了一杯神仙茶。现下的小腹微热,这触感凉爽就如旱地甘霖,让人情不自禁浑身酥麻,爱不释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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