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点看书>青春校园>终焉:界>爱看不看的作者感言。

歌是《妳的烟熏到我没关系》。可以在微信看到。

我不常听后摇。但是现在,我想用一首后摇的时间,给你们讲一个关于《界》诞生的故事。

月25日,我创建了名为“终焉界”的贴吧,在里面留下了第一个贴子。

那时候,界的雏形已经在我脑海中酝酿了半年多的时间。

2018年2月14日,情人节。《终焉:界》开始连载,这个只陪伴了你们三个月的故事,已经贯穿了我过去两年的人生。

起初想要写这样一本书,念头简单而纯粹。不知道什么时候起,脑海里一直浮现出这样的画面:夕阳照射在大地上,黄沙里遍布着飞船的钢铁残骸,石头一样固执的少年骑着破旧的机车在其中飞驰。又或者是,在螺丝构成的海洋上,少年平静地沉睡着,梦里没有对未来的迷茫和忧虑,只有着自己喜欢的一切。

我想写这样的一个故事。于是我开始构思与之相关的一切:那应该是一个波澜壮阔的未来废土世界,有着像《大都会2001》里面那般光陆怪离的宏伟都市,人们在那里生存,就像是在某个地方真切地存在着。

如果这个世界是真实的,那就应该有人在其中生活着,爱着恨着,后悔着迷茫着,追寻着挣扎着。于是我开始构思更多的人物,也大抵是从那时候开始,我找上了从来没有接触过网文的张姓人形自走牲畜:童儿。

我和童儿是骨灰之交。起初大抵是好到无论哪个家伙先撂担子死翘翘了,后者就帮忙抬棺入殓的关系。后来就不知为什么,发展成了扬言哪条粉肠敢先死一步,就用对方的骨灰粉冲水泡奥利奥的关系。

把童儿诱拐进创作《界》的企划,大抵是整个故事里最重要的一个转折点。事实上,《界》的故事中,将近八成的设定和剧情都是我俩在疯狂对骂的抬杠过程中讨论出来的。

这是我想要写的故事,可我从来不觉得这只是我一个人的故事。我大概算个伐木工,挑选好适当的木材以后,再交给天生文字敏感度就远胜于我的雕刻师童儿来雕琢。没有姓张的从中把关,一遍又一遍地否决我许多冗余无趣的设定,大概也不会有如今的《界》。

至于为什么《界》会发展成一本文字冒险游戏,以及定制这么多插图的初衷,就是另一个太过于久远,以至于我都无法清晰记起的故事了。

已经过去两年了。

我用了迄今为止约摸十分之一的人生,做了一件最疯狂的事情。

虽然要下定论还言之过早,但我心里隐约也感觉到,《界》会成为一个未来几年间都难以模仿,甚至是在相同题材上难以超越的故事。

对我而言,《界》已经不只是属于我的故事。它的诞生基于许多无法复制的巧合。它需要以年份来计算的时间构思,存稿,铺垫;它需要对一个普通家庭的人来说近乎恐怖的花销来维持插画的支出;它需要两个人以上的作者分工合作,构筑小说和微信公众号。

或许你们会讶异,一本普通的网文为什么需要两个作者轮班倒进行工作,有那么累吗?

是的,很累。

童儿算是在广东某中文大学颇有恶名的高材生,两年以来一直都是无偿在陪伴我一步一步构筑这个对我俩而言太过于庞大的企划。我甚至还为了维持插画的支出,向他前前后后借了近万元的资金周转,一人一口爸爸你来我往喊得很是开心。

而我呢,因为家庭尚算小康,侥幸在中学时代转学香港,逃过了恶劣的高考,最后却又放弃了正在就读的某野鸡大学,每天在香港的便利店通宵打工,挣来的工资全部都投入到了《界》的插画上。闲暇的时间全都倾注在了码字上面。

我辜负了每一个人的期望,自私而不知悔改地活着。

并不是为了什么梦想,也没有太多冠冕堂皇的理由。我迄今为止的人生里做过许多选择,我甚至也明白会有许多人觉得放弃学业实在是愚昧鲁莽到了极致,我迟早会为此付出代价。

说到底,坚持这么久的理由,只不过是喜欢罢了。

我放弃了最应该享受青春的四年大学时光,做出了注定不会被任何人认可的选择,将自己囚禁在不足五十平米的出租房里,吃着三块多港币一包的出前一丁,看遍了七百多次这座城市的日出。将所有的筹码都倾注在了一个虚无缥缈的,远远看不到光明的故事里。这许多个日夜的坚持太过于千篇一律,以至于我对时间流逝的概念都变得模糊了起来。就像是在时光洪流里驻足不前的神经病。

值得吗?

我不知道。

但我没有后悔过。

去年的某一天,我写完了玛丽安娜篇的结局。怀着忐忑的心情把它发给了我的另一个朋友。具体的对话我已经不记得了,在漫长的等待后,我得到了一个肯定的回复。

是个好看的故事。

这真是很渺小,很微不足道的事情。但当我看见那句肯定时,带给我的微妙幸福感,我却始终不能忘记。

我喜欢这个故事。我希望能够分享给我喜欢的人,当这份喜欢得到了肯定的时候,我就越发地清楚,这是我想要的。

自从那以后,我写了更多的故事。我和童儿的讨论越来越有趣,哪怕是一些仍未着笔的情节,在雏形诞生的那一刻,我们都会有一种被抽干了精神的虚脱感。

每一次觉得“我再也不会写出比这更好的剧情了”的时候,每一次我们都会构思出更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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