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谓急忙道:“吕兄,你太过誉了,在下当不起!你我一见如故,李某也认了你这个兄弟!”
吕锋大喜,伸出一只手,冷谓也伸出一只手,两只手紧紧相握,俩人相视一笑,莫逆于心。
吕锋低声道:“军座将你的事情已经对马团长和兄弟言明,交代我们要全力支持配合你。今夜马团长故意打dianhua支开齐思茹,让她回团部,就是怕她在这里碍手碍脚,你不方便。”
冷谓呵呵一笑,低声道:“在下明白,多谢了!既是兄弟,那我就不客气了!你快送他走罢,还有,留下你的烟火,我烟瘾犯了!”
吕锋呵呵一笑,掏出烟火,塞到冷谓手里,握着他的手,摇晃两下,更不多言,转身大踏步出门而去,关上了门。
冷谓目送吕锋出门而去,抽出一支烟来,点燃了,深深吸了一口,徐徐吐出一个烟圈。拿过齐思茹先前给自己的那张画着乌龟的纸来,点燃了,伸进杯子里,引燃了杯子里的吴蕙那封信的碎纸沫,眼看着化为灰烬。冷谓靠坐在床头,闭着眼睛,慢慢吸着烟。
门轻轻开了,白天那个护士走了进来,一眼看到冷谓在吸烟,又看到房间里烟雾缭绕,急忙掩住口鼻,急道:“喂,你怎么吸烟?病房里不许吸烟!”
冷谓急忙掐灭烟头,陪笑道:“对不起,对不起!我错了!”
那护士望了冷谓一眼,一手捂着口鼻,转身大开着房门,又走到窗前,打开一扇窗户,回身走到病床前,瞪着冷谓。
冷谓嘿嘿一笑,呐呐道:“对不起!”
那护士瞪着冷谓,松开手,露出口鼻,噗嗤一笑,嗔道:“冷不冷?”
冷谓刚想说不冷,反应过来,急忙苦着脸道:“冷,冷死了!”
那护士哼道:“活该,谁让你吸烟的?活该冻死你!”
冷谓微笑无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