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谓心中挂念丁清吴蕙和杨凡林他们的安危,想着他们现在还在天马山莫家寨的地洞里苦等着自己,可是自己却意外负伤,躺在医院里,也不知什么时候才能赶回去。
冷谓想到这里,再也静不下心,翻身坐起来,双腿盘膝,闭目运气。过了一会,精神一振,慢慢起身下了床,穿上鞋子,刚一站直身子,只觉头晕目眩,急忙坐在床上,闭上眼睛,试着运气调息。
门轻轻开了,那护士走了进来,一眼看到冷谓坐在床边,惊呼一声,急急上前扶住他,道:“你怎么回事?怎么起来了?快躺下!”
冷谓睁开眼睛,微微一笑,淡淡道:“没事,我能行。”
那护士沉着脸,一手扶着他肩膀,蹲下身子,一手给他脱鞋。
冷谓急道:“不用,我自己能行,你扶我走走好不好?”
那护士不理他,哼了一声,给他脱了鞋,扶着他慢慢躺下,拉过被子给他盖上。双手操在兜里,盯着他。
冷谓叹了口气,道:“唉,真成了废人了!”
那护士嗔道:“你受伤有多重你自己不知道么?你流了那么多血,我们给你输了800cc血,就这,你的血压还是偏低。你怎么就这么犟,一点也不爱惜自己?”
冷谓又叹了口气,意甚萧索,眼睛盯着天花板。
那护士咬咬嘴唇,慢慢伸出手,低声道:“给你!”
冷谓侧头一望,只见她手心里赫然是那半包烟和打火机,不由得大喜,急忙坐起身,伸手去接。
那护士收回手,嗔道:“看你那猴急样子,没出息!我给你说,只准抽一支,剩下的我替你保管着。